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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吳妤藏東西的位置選擇是防著伽螢他們,同樣也在防著A.M。
再一想A.M突然對吳妤的追殺,以及國內交代對吳妤的保護,無一不表明吳妤叛變了。
否則以吳妤在A.M的重要性,A.M絕對不會輕易對她痛下殺手。
「為什麼離開A.M?」
「我想回來了。」
吳妤道:「阿閻打破了他的承諾,我可以來見他了。」
「他不願意去我那沒關係,烏山才是我們的家,現在他沒理由趕我走了。」
要是A.M知道吳妤的叛離為的就是這麼一個簡單念頭,估計上層全都要被氣得跳腳。
伽螢心裡的古怪更濃。
這個看起來用情至深的女子,臉上的深情不像是假的,可稍微細究她的言行又很容易發現破綻。
難怪爺爺會說吳妤是精神出問題才錯認為他是她深愛的人,說明爺爺完全沒相信吳妤的這份深情。
伽螢也不信。
「燕忱書到底是怎麼來的。」
「忱書啊。」吳妤沒有任何遲疑抵抗,輕鬆說道:「用我和阿閻的基因培育出來的。」
培育……
伽螢瞳仁一縮。
此時,一間寬敞的實驗室內。
冰冷的器械有序的排列擺放,室內還放置著用於休息的沙發桌椅。
一整面牆壁上正在放映著投影,室內沒有開燈,這個投影畫面的光亮就是室內唯一的光源。
打在正面對坐在沙發上的燕忱書臉上。
第325章 你又不要我了
清澈軟糯的女童嗓音迴蕩在冰冷安靜的實驗室內,笑聲給這裡點燃了一絲溫暖。
作為唯一觀眾的燕忱書專注看著大屏幕。
屏幕里的畫面並非連續的,最短的時候一秒一個畫面就轉入下一個,最長十幾分鐘。
只不過所有畫面都是一個主角,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有她連路都不會走的模樣,也有她開始上小學的模樣。
或哭或笑,或怒或鬧。
這些畫面直到女孩七歲時截止。
如果伽螢在場看到這些就會發現這截止的時間,正好就是她跟父母去旅遊失足掉下山谷,也是跟伽藍初遇的時間。
唰的開門聲,走進來的金髮女郎轉身將門關上,走近燕忱書身邊,先看了他一眼,再抬頭看著牆上的屏幕,皺了下眉頭開口道:「組織攔截失敗,夫人被抓走了。」
這話顯然是對燕忱書說的,燕忱書卻沒有回應,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金髮女郎眉頭皺得更緊,「你為什麼不跟夫人一起走?」
依舊沒能得到燕忱書的回應,金髮女郎眼底閃過一抹怒火,拿了遙控器把投影關掉。
唯一的光源失去,室內陷入漆黑。
一道黑影閃過,金髮女郎被撲倒在地,巨大力道帶來撞擊的劇痛讓她悶哼出聲,緊接著所有的聲音被掐緊的脖子卡住。
那毫不猶豫的力氣給人帶來死亡的絕望感,金髮女郎立即再次打開投影。
千鈞一髮之間,脖子上的手伴隨著畫面亮起,以及孩子嗓音響起那一刻鬆了力道。
「你……」
金髮女郎的話沒說完,上方的燕忱書已經鬆開手,重新坐回沙發上。
金髮女郎心有餘悸的也站起來,摸著自己還在刺痛的脖子,不需要照鏡子也知道肯定青紫了。只怕她剛剛動作稍微慢一點,就真的要被掐斷。
往燕忱書看去,安靜坐在深色皮質沙發上,身穿白色襯衫的青年側臉清雋,跟任何暴力扯不上關係。
唯獨散落的幾縷額發模糊了他眉眼,添了幾分憂鬱。
就算差點死在這個人手裡,也會被這副外表迷惑。
金髮女郎心裡清楚是自己作死,作為他的心理醫生,明知道燕忱書的問題還做出剛剛的行為。
哪怕是為了引起燕忱書的注意力,打破他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缺口。
突然,燕忱書毫無預兆的轉頭,看向定定盯著他的金髮女人。
乍然間接觸到他籠罩著陰霾的目光,女人渾身發緊,心臟像被鋼絲裹緊,每一秒都在經受支離破碎的危險。
冷汗從女人的額頭冒出來,她一言不發,也是發不出來。
實際上也不過幾秒而已,燕忱書垂下眼皮,再抬起來時恢復正常,「費麗爾,別再干蠢事。」
這話不客氣,費麗爾低下頭認下來道歉,「我很抱歉,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引起你的注意。」說到這裡,她端詳著燕忱書的表情,確認他沒有動怒的跡象才繼續說:「因為夫人的突然叛變,組織陷入非常時期,我很擔心你。」
燕忱書眼底划過一抹乏味的晦暗,他看著費麗爾。
女人自以為把情情緒偽裝得很好,浮於表面的關心下是濃烈的野心。
野心不是錯誤,錯誤的是她把其他人當成傻瓜。
費麗爾就這樣把燕忱書的注視當成他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你應該跟夫人一起走,現在組織沒抓住夫人,你留在這裡的處境很危險。」
組織里誰都知道燕忱書是Y博士的孩子,最親近的人。
Y博士的叛變,燕忱書還大搖大擺的回到這裡等於找死。
這是組織大部分人的想法,包括費麗爾。
「我們可以合作。」費麗爾對燕忱書道:「只要你把夫人的研究資料交給我,我有辦法讓你安全離開這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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