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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東西怎麼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
不清楚姜小桑說的是什麼的伽螢,並不影響她和姜小桑鬥智鬥勇,然後被姜小桑邀請去了另一層的房間。
這個房間類似一個家庭電影院,裡面只有少有的幾個沙發椅。
姜小桑讓其他人出去,獨獨留下伽螢和他以及白公主在裡面。
幾秒後,室內暗下去,前方巨型投影則亮起來。
出現的畫面是個類似角斗場的地方,比正常擂台大,又建立在室內。
看得出來這個場地已經經歷過幾場血腥的打鬥了,地面上都沾著還沒能清洗乾淨的血跡,那種被拖掃出來的痕跡看起來比正常一灘血跡更殘忍。
新的選手上場,那是一個肌肉膨脹,身材龐大,身高看起來近兩米的黑人。
光頭,漆黑的身軀,身上的傷疤,赤腳赤膊,只穿了一件短褲。
他的表情兇惡,眼神透著兇惡猙獰的氣息。
這簡直不像個人,更像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怪獸。
伽螢已經猜到這是個什麼樣的場所了。
在這種場所里,怪獸一樣的黑人不僅不會遭人厭惡,說不定還能激起更多人的興奮。
很顯然,姜小桑要給她看的絕對不會是個這個陌生的角鬥士。
畫面一轉,另一邊的選手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比怪獸一樣的黑人更怪異的選手。
修長纖細的四肢一看就是還沒徹底長開的少年身材。
少年有一頭到肩頭的黑色碎發,他戴著面具擋住了臉。
這不算什麼,這種場所有很多不願意暴露身份的人,都可以自由選擇要不要遮掩相貌。
然而最可笑最怪異的是少年的背後綁著個人。
一個更加嬌小,看起來如果不是得了侏儒症就是只有六七歲的孩子。
那孩子也被戴了面具,不知死活的綁在少年的背上,手腳都沒有動靜。
在怪獸一樣的黑人面前,這個二合一的怪異選手,簡直就像是兩隻送上門給黑熊撕裂的小白兔。
比斗不會因為選手的不合適而中止,在介紹中,伽螢聽到了介紹人對少年的稱呼:灰鴿。
「這個名字是我給他取的,我第一次見到他,就看到個側臉,覺得這小子簡直比白鴿還漂亮,簡直就是天使,根本不該來這種地方。直到正面看到他的眼睛,才知道自己看走眼。」姜小桑笑著說,「灰鴿,哈哈,多少人因為這個代號和我一樣看走眼,以為他真是個隨手就能撕掉翅膀的小鴿子,結果就是這樣。」
投影里雙方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結束。
少年徒手扭斷了黑人的脖子。
沒有見血。
直接,了當。
比起起其他比賽來說,可以稱得上單調。
卻莫名的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令人頭皮發麻的驚悚感,自少年身上散發的那種冷寂,仿佛剛剛拗斷的不是一條生命,而是隨手摺斷了一根雜草。
黑人倒在地上。
少年看都沒有看一眼,便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返回走來的地方。
姜小桑側頭往伽螢看了眼。
屏幕的光影打在少女的臉上,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小扇子似的睫毛微微低垂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光影造成的視覺錯誤,那睫毛偶爾的顫顫,襯得欺霜賽雪的肌膚,透著剔透孱弱的美麗。
姜小桑沒有被迷惑,他清楚這女孩並不孱弱,相反還很厲害。
只不過他倒真的有點看不透對方的心思了。
若是以前的情報,他可以毫不猶豫猜透這女孩的心思,現在麼
他視線往下,看見白色的蛇尾悄咪咪的纏繞女孩的腳,那隻被纏的腳果斷抽出,然後把蛇尾踩下去。
白公主「嘶」的貌似還挺陶醉。
「嘶。」姜小桑抽了一口氣,心疼到不想去思考多餘的東西了。
屏幕里畫面轉到少年走在暗光的走廊,沒有聲息的再走進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也裝有監控器,把少年的行為都拍攝進來。
他先把背上的女孩解下來,動作稱得上輕柔的將她放在室內唯一的床上。
然後他走去了室內的衛生間,沒多久端著水盆和毛巾出來。
這時候的少年臉上已經沒有遮臉的面具,一張足以叫人驚嘆的面容在昏暗的室內,連普通的房間都因他的存在而顯得高貴幾分般。
他蹲在床邊,用毛巾輕輕給床上孩子擦拭身體。
他的動作很輕很細緻,擦完四肢後,再到脖子,然後掀開孩子的面具。
那是一張蒼白的小臉,眉目緊閉似乎睡著了。
少年一如之前那樣輕柔的給女孩擦臉,他看著女孩,看得很認真。
這時候,女孩的眼皮動了動,突然睜開。
在看清少年的一瞬間,女孩的表情就扭曲起來,琥珀色的眼睛,渾濁的布滿血絲瞪著他,仿佛要生吃他的血肉。
難以想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會有這樣猙獰的眼神。
事實上女孩的確這樣做了。
趁著少年擦拭到她臉頰時,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少年的手臂上。
瞬間見血。
那是毫不留情的咬合力。
如果不是剛醒來的女孩氣力不足,相信她這一下直接就從少年手臂咬下一口肉。
好像感覺不到疼,少年繼續自己的工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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