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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打擾一下,現在是回去還是住這?」荀立笑嘻嘻的強勢插入,他覺得再讓他們兩個說下去,他都不用吃晚飯就能飽了。
封淮君不滿的看向他。
荀立無辜攤手,一臉我說的是正事啊。
司卿酒手指輕點著臉頰:「回去吧,正好明天和君哥哥一起去領證,君哥哥,你說呢~」
「嗯。」封淮君身體一緊,左腿搭在右腿上,遮住一些細微的變化。
眼神越發暗沉,胸腔裡面的跳動,也更加急切。
要是靠的近了,便能聽到咚咚咚的聲音。
強勁又有力。
帶著難以言說的節奏。
「那君哥哥是不是要先告訴我,為什麼會進醫院呢,先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司卿酒露出小犬牙,好似一步一步誘惑獵物掉坑的狐狸,然後看準時機,給一爪子。
封淮君背繃直了。
莫名就有點心虛。
「是我大意了,不會有下次了。」
「是嗎,那我就,暫時相信君哥哥好了。」司卿酒語調上揚,帶著兩絲調皮的味道。
封淮君鬆了口氣。
下一秒,又聽他說。
「可是君哥哥太受歡迎了,這樣我以後豈不是要面對很多小小四小五?」司卿酒好似有些苦惱,眉頭微微蹙著,漂亮的唇也微撅。
封淮君立刻否認:「不會,卿卿不要擔心,我對感情很專一。」
司卿酒差點沒張口就吐槽,還感情專一,專一個屁,他們都沒有感情好嗎,協議結婚呢,哼。
略有些不爽的瞪了他兩眼,不再跟他玩,站起身:「那走吧。」
荀立看向突然就變得有些高冷的人,再看了看自家還完全沒明白的老闆,暗道,老闆娘這是吃醋了吧。
老闆運氣可真好。
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好的運,也遇到這麼一個嬌俏漂亮的愛人?
妒忌了。
這次司卿酒沒有在送他,下到停車場,便朝著兩人揮揮手,坐
上自己的車,分外瀟灑的走了。
荀立就見自家老闆滿臉不舍,望眼欲穿的樣子,勸道:「明天不是又要見了嘛,到時候還會住一起,就能天天見到了。」
並沒有這個打算天天住在一起的封淮君,頓時就精神了。
對呀,他們結婚了,領證了,該住一起了。
這一刻,封淮君完全忘記了這場婚姻的前提。
心裡盤算著,他們兩人住哪。
他家卿卿會喜歡哪。
另一邊。
覺得差不多了的任瑕,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裝作暈暈乎乎的被杭行孟帶走,送到房間裡。
等對方走了,任瑕立刻爬起來,跑出去。
然後借著遮擋,取出一張房卡刷開了旁邊的門,身形不穩的進去。
外人看,就好像是他神志不清的從隔壁出來,跌跌撞撞的倒進了旁邊。
關上門,任瑕眼裡哪還有渾濁,只有滿滿的激動和興奮。
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朝著套房裡面去。
封淮君中藥了,他肯定不會找人來,多半會直接沖冷水。
那個藥的藥效看起來很猛,其實十分鐘後就會渾身無力昏睡,沒有副作用。
他的經紀人應該也不會帶他去醫院,讓他在這休息是最穩妥的。
這也是他為何拖了這麼久,一直不提前順著杭行孟安排的原因。
他要讓自己同樣成為受害者,這樣對方以後追究起來誰下藥,只會下意識的覺得他也是受害者,偏向他。
避免出現意外,他還專門找了人盯著。
阻止人進入封淮君的房間。
他一直沒有收到事情有變的消息,想來是沒有人來過,也沒人離開。
看著眼前開著的門,任瑕屏著呼吸,邁開腳。
眼裡的笑意和激動,在看清裡面情況的瞬間,消失了。
快步進去,找了一圈,沒人。
又去浴室,除了一缸的水和掉落下來的浴巾,也是空蕩蕩的。
怎麼回事?
人呢?
封淮君離開了嗎?
任瑕咬著唇,混蛋,他的一場謀算,竟然落了空。
盯人的怎麼盯的,是眼瞎了嗎?
狠狠的錘了錘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既然對方不在,那他今晚就住這,明天再以對方救了他的名義,去道謝。
思考好後,任瑕也不惱了,尤其是想到這會杭行孟事情沒有辦成,會被遷怒還得自己去赴約,就心情更好了。
這一世,他一定要走到高位,把杭行孟那個狗東西,踩到腳下。
狠狠的折磨他,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撲到大床上,愉快的進入夢鄉。
一大早。
司卿酒就被人拉了起來,帶進浴室,親自幫他洗漱,還想幫他換衣服,被清醒過來的司卿酒嚴肅拒絕。
然後毫不客氣的把人趕出門外。
封淮君可惜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卿卿怎麼醒的這麼早呢。
司卿酒出來,人還杵在門口,白了他一眼,下樓。
一個小時後,兩人到達了剛剛開門的民政局。
看著風風火火帶他進去,簽字拍照領證的人,司卿酒有點恍惚,就好像,他們真的是恩恩愛愛的小情侶迫不及待的結婚。
「卿卿?」封淮君拿著紅色的小本本,見旁邊的人看他表情很古怪,有些疑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