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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是經歷了生死,他想要改變收心。
不想等到失去在後悔。
以前的自己是很混蛋,他也不求對方原諒什麼的,他只會日後慢慢改。
姚風眼眶有些濕潤,輕笑一聲,「嗯,我知道了。」
小心的把符收好。
司卿酒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眸色微閃,沒有了司寧的攪合,他們兩人好似能夠終成正果。
他不會去憑藉什麼值不值得,經歷的人不是他,他的感受不那麼重要。
「你們二人是很契合的,祝你們白頭到老,下期見。」
「借司先生吉言,下期見。」胡清河立刻說道,笑呵呵的。
姚風也對他點了點頭:「謝謝小酒,下期見。」
司卿酒揮了揮手,和靳文君走向門外停著的黑色賓利。
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里,兩人也相攜離開。
下午兩點。
剛上班,法院門口就聚集了不少人。
有拿著話筒的記者,又扛著攝像機的跟拍,還有直播的主播。
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司卿酒到的時候,車子都沒辦法停下。
還好靳文君事先安排了保安,費勁功夫騰出了一條路。
司卿酒和靳文君一從車上下來,狗仔記者們就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發問。
「司卿酒,聽說你弟弟給你下藥要把你送人,是真的嗎?」
「司卿酒你和影帝在一起是不是將錯就錯?」
「司卿酒司卿酒,你會原諒你母親嗎?」
「司卿酒你真的要狀告你母親嗎?」
「司卿酒據說你母親謀奪你的財產,是真的嗎?」
「司卿酒有消息說你父親是因為詛咒你被反噬才會一直躺在醫院,你能說明一下嗎?」
「司卿酒你今天來是覺得勝券在握嗎?」
「司卿酒…」
「司卿酒…」
此起伏的聲音,不斷砸到司卿酒耳里。
靳文君小心的護著他,防止他被人擠到。
司卿酒面色淡然的看向眾人,眉眼一彎:「你們這麼多問題,叫我如何回答好呢?」
「司卿酒你先回答我的,你會原諒你媽媽跟弟弟嗎?」
最近的一個男記者,連忙說。
司卿酒搖頭,面上帶笑,語氣卻泛著冷厲:「你會原諒一個不僅把你當成賺錢工具把錢全部拿走且想要害你的人嗎?」
記者皺眉,剛想要說什麼,已經被其他人搶聲。
「司卿酒,你知道你媽和弟弟為什麼那麼不喜歡你嗎?」
司卿酒聳了聳肩,「不知道。」
隨即想到什麼,指了指自己的臉,俏皮一笑:「或許是因為我這張臉太出色,讓他們自慚形穢。」
說真的,他的模樣和司家那三人很不相同。
他要是比作九天的彩鳳,那麼司家三人就是地上的烏鴉。
差別極大。
要不是他算過,也看過,跟他們真有血緣關係,他都要懷疑原主是不是被抱養的,否則身為親生父母,怎麼態度區別那麼大。
不過後來他也弄清楚了。
在生原主的時候,他媽大出血,把她嚇到了,於是對原主很怨恨,覺得是原主讓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受了罪。
所以一直對他很不好。
沒有司寧的時候,還算過得去。
有了司寧後,就完全不把他當成兒子了。
他媽時常pua原主就是說,為了生你,我差點死了,我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必須要聽我的怎麼怎麼的。
就導致了原主,忍了又忍,再過分的要求,都儘量答應,直到實在是忍無可忍。
在場的人卻不知道這些事,聽到司卿酒這玩笑般的話,竟然真的思考了起來。
他們也算是見過司家那幾人了,和司卿酒對比起來,真的十分不一樣。
甚至有的人心裡開始想,司卿酒不會不是他們親生的吧?
不然父母怎麼那麼狠心,兒子長的又那麼不像呢。
「司卿酒,你真的要讓他們坐牢嗎,吳秀好歹是你母親。」
「對呀,司卿酒,你今天來,會撤訴嗎?」
「司卿酒你這樣做不怕詬病嗎?」
眾人又再次問起來。
司卿酒輕笑,看向問話的人:「詬病?我為何要被詬病。」
「你把你母親和弟弟送進監獄,這在道德上,是有污點的。」被問的記者說。
司卿酒冷嗤,笑意收斂:「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那我也只能是祝福你遇到這樣的母親和弟弟了,到時候希望你能夠不要計較,做一個聖父,他們要什麼你給什麼,就算是要你去死也笑呵呵的去。」
「你。」
記者面色難看。
司卿酒不再理會他,走向被保鏢清出來的路,進入法庭。
吳秀和司寧已經在被告席那一方,只是兩人皆被管控在防護欄裡面。
看到他,就想要發作,法官的到來打住了他們,也宣告正式開庭。
可兩人視線卻沒有挪開,眼裡都燃燒著熊熊烈火,恨不得咬死他。
司卿酒坦然坐在觀眾席上,聽著他的代理律師,在法官說陳述後,開始有條不紊的述說著母子兩的惡行。
「吳秀女士和司寧先生對我當事人司卿酒先生造成了以下七項罪證,一,剝奪我當事人自主權;二,損害我當事人人身安全;三,非法囚禁我當事人;四,非法竊取我當事人巨額資產;五,惡意破壞我當事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