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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家味道極好的香茶,那茶能夠補充精神力。」
司於然又加上一句,怕對方反悔。
神級卡牌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除非他能夠抽到。
可問題是,他現在的任務是得到神級卡牌,得不到就完成不了任務,完成不了任務就抽不了獎。
抽不了獎,自然沒有神級卡牌。
甚至是其他卡牌都沒有。
這絕對不行。
先讓他弄清楚這人的身份,在走下一步。
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得到神級卡牌。
「那真是我沒有口福了,還有事,只能遺憾拒絕。」溫朔君語氣依舊溫和,只是那雙眼裡,染上了不耐。
可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就是當了他多年的副官也從未察覺過自家上司的情緒代表著不同的意思。
偏偏剛剛回頭看到的司卿酒,看出來了。
莫名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司於然笑容微垮:「這麼不巧的嗎?還是先生在怪罪我的唐突?」
這個男人,竟然如此拿喬,混蛋。
等他知道是誰,看他怎麼收拾他。
溫朔君因為常年在軍隊,消息也封存的嚴,再加上他本人又低調,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即便是播報過不少次他的照片,很多人還是都不知道。
何況是對這些本就不感興趣的司於然,強制讓自己冷靜,又露出期待之色。
「那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相逢就是有緣,我想和你做朋友。」
溫朔君像是什麼都沒發現般,面色仍舊溫和:「想來我們也只是偶然相遇,本是不識,不用如此在意,我就先走一步,玩的愉快。」
邁開步,繞開他,朝著出口處走去。
背過身的瞬間,溫朔君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隨即又帶上了溫和的面具,仿佛很好靠近。
司卿酒看的驚奇,這變臉的程度,有點快啊。
上輩子溫朔君也是這樣嗎?
好像,沒有
。
上輩子溫朔君對他似乎全程溫和,不過他們本身也沒有相處多久,更算不上什麼了解。
溫朔君剛走到轉角,就與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對上,腳步頓在那。
心裡迅速閃過數個念頭。
這裡怎麼有人?
他來多久了?
他是誰?
他找誰?
自己怎麼沒有發現?
難道他的精神力退化的這麼厲害?
還有他的感知怎麼也好像不管用了?
莫非現在身體狀況更嚴重,五感也在滿滿變異?
這可不是好現象。
所幸是,他沒在這人身上感知到敵意。
相反,他覺得很舒服。
不然,那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只是,這人他竟然還有種熟悉感,怎麼說呢,一種很莫名的感覺,不好形容。
但他肯定一點,他不會是自己的敵人。
很奇妙的認知。
溫朔君臉上的笑容都不由得真摯了幾分,主動開口:「你好,我是溫朔君,可以認識你嗎?」
憤怒的準備直接下線走人的司於然,及時剎車,停了下線的念頭,嗖的看來。
他這話為何那麼熟悉?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溫朔君也沒有等司卿酒開口的意思,接著說:「相逢就是有緣,我想和你做朋友。」
司卿酒:「…」
司於然:「…」
媽的,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如此混蛋。
司於然氣的要死。
他說怎麼那麼熟悉,就是他的話啊。
他主動跟他交朋友,他拒絕。
現在他卻眼巴巴的去跟別人交朋友?
司於然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快步上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不一樣!
又有什麼特別的,讓這個混蛋這般看重。
司卿酒心情也很複雜,他剛剛可是聽完了全程的。
望著眼前臉上帶著期待,眼神也很專注的男人,恍惚有種,剛剛司於然和溫朔君之間的關係互換的既視感。
眼睫顫了顫,道
:「你不覺得我們也只是偶然相遇,本是不識,不用這般在意嗎?」
溫朔君搖頭,很是不贊同:「話不是如此,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們很明顯是有緣,該知道。」
他仿佛完全忘記了前一刻才有個人讓他說了那話,現在他又反過來說,會自打臉這事。
面色自然的不行,神態氣息也是絲毫不亂。
好似本身就該是這樣。
司於然氣的差點破口大罵。
尤其是看到這個被區別對待的人,還是上一個讓他恨不得掐死的人時,胸腔中的怒火更勝。
當即陰陽怪氣的開口:「先生真是好刁鑽的解答,方才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有什麼問題嗎?」溫朔君笑容不變,朝著司於然問道,顯得很是真誠。
司於然臉扭曲了瞬,皮笑肉不笑:「倒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有點難過,我也是極為想要和先生做朋友,先生卻對我避之不及,選擇一個不相識的。」
「抱歉,我並沒有想和你做朋友的想法。」溫朔君一臉歉意,轉向司卿酒:「但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
司於然臉差點氣歪了。
司卿酒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