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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現在手裡根本就沒有卡牌。
怎麼做?
不完成得到神級卡牌的任務,他就沒辦法刷新新任務,刷新不了新任務完不成就抽不了獎。
所以他去那弄七級卡牌,就是六級都拿不出來啊。
司於然心裡極慌,他該怎麼辦,怎麼才能讓他爸不起疑心,又能解決目前的困境。
看他爸就要掛斷通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叫他:「爸,我不一定能夠再做出七級卡牌,你看我今天就只做出了六級,要是真有人來定製七級,做不出來可怎麼辦,還是在等等吧,等我更穩定的時候。」
「不用,爸爸相信你,就算做不出來七級,六級的90數值戰鬥卡牌也可
以。」
司父完全不在意,他已經決定好了,不容許更改。
何況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很神,七級不是問題,說不定也能做出來八級。
到時候,司卿酒算什麼?
他要讓他為今天的事情,感到後悔。
司凌也覺得他爸的話有道理,跟著說道:「小然你只管做,別的有我和爸。」
司於然張口,還想要說什麼,可怎麼都出不了聲。
他實在是沒法說。
難道要說我根本做不出來,我就是個假的制卡師嗎?
他要是敢說,下一秒就會被趕出去,恐怕還會被送到司卿酒面前,用作討好挽回他的重要因素。
他不敢賭。
司於然心裡發苦,對司卿酒的恨意也越來越深。
司父和司凌沒有在理會他,分別去處理事情。
只是這次並不如他們所想那樣,很快就能解決。
司凌找了很多人,工廠那邊都沒辦法解封。
司父甚至都聯繫上了皇室。
也被拒絕。
他想不通,為何一夕之間門,就成了這樣。
除此之外,他們還不斷收到各種客戶結束合作的消息,就連銀行都開始收帳。
司家很有錢,不缺錢。
只是做生意的都喜歡找銀行貸款,用作投資新生意。
這就導致他們流動資金有限,財產基本都在旗下的各個產業裡面,一時間門想要變現有點難。
現在銀行終止合約催款,對他們來說,不亞於是最大的麻煩。
因為要是不還,銀行有權把他們名下的財產抵押。
雖說他們可以拖一拖時間門,挪出資金,可如今多家集體針對他們,不會有人願意給他們時間門。
司父終於感受到了風雨來臨的狂躁。
司家也徹底亂了起來。
*
環境優美清雅的餐廳里。
司卿酒窩在舒服的卡座里,端著一杯橙子,眸子微眯,迎著外面的太陽,懶洋洋的,宛如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咪。
愜意又安逸。
溫朔君眸色溫柔的看著他,唇角的弧度一直沒有下去過
。
就這樣看著這個人,他就心生安寧。
仿佛世間門一切喧囂,都不存在,沒有紛爭,沒有陰謀,沒有吵鬧,只有心的歸宿。
他想,如這般,曬著陽光,吹著風,耳邊是輕盈的音樂,有人相伴,相約一輩子,那該是多美妙。
「好看嗎?」司卿酒掀開眼帘,似笑非笑的問。
溫朔君點頭:「好看,人間門難得的絕色。」
他確實容貌極盛。
像是濃稠的芍藥,艷而不妖,又時常因為那一抹冷冽,顯得越發高雅。
讓人移不開眼。
司卿酒輕笑出聲,下巴微抬:「算你有眼光,那就給你個禮物吧。」
隨手丟了個東西過去。
溫朔君下意識接過,一看,才發現這個所謂的禮物,是一張卡牌。
要是他所料不錯的話,正是先前比試的那張。
八級卡牌,隨隨便便就送了,溫朔君笑容很是無奈。
「我沒有準備禮物。」
「無所謂。」司卿酒喝了口橙汁,他並不在意什麼禮物不禮物的,只是想送他東西。
要不是不好過分表現的親近,他會讓他帶自己去他們軍團的製作室,給他弄一堆高級卡牌出來。
只是兩人才相識,他對自己還很陌生,怕引起對方多想。
就是。
他總覺得這一世遇上的溫朔君,跟上輩子的很不一樣。
似乎,沒有這麼…嗯…怎麼說呢,他也形容不出來,反正不並不討厭就是了。
溫朔君看他不知為何開始發呆,起身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司卿酒側眸,頭一歪:「幹什麼?」
「你送了我禮物,我自然要回禮,你可以覺得沒有回禮無所謂,可我不行。」溫朔君道。
司卿酒眨眼:「然後呢?」
他還是有點沒聽懂。
溫朔君靠近他,笑容加深,「所以,我把自己送給你,當做回禮。」
他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深邃,就這麼靜靜的凝視他,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樣。
司卿酒只覺得心突然跳動的急促,很不規則,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僵,聲音有點
發顫。
「你說,你,你把自己,送給,我?」
「是。」溫朔君點頭,又靠近一分,嗓音低沉喑啞,帶著一絲霸道:「不接受退貨。」
他溫朔君,但凡決定一件事,就是必須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