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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直播間,司卿酒都沒多想一秒那個X的事,讓系統把東西傳送給萬部長。
除了這些,還有兩個乾坤袋的古董和古籍。
是他這幾天收集到的,量並不多,都是很有標誌性的東西,也很有意義。
「王爺,不留下用飯嗎?將軍很快就會回來了。」將軍府管家見司卿酒要走了,笑呵呵的開口挽留。
管家是從小照顧著左君長大的,也是最希望左君能夠找個知冷知熱的人相守,只是一直在邊境,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那個時候安穩都不能確定,何苦禍害他人。
現在回來了,又有九王爺那般喜愛將軍,老管家十分欣慰。
可以說,原來的整個將軍府,只有管家是對九王爺沒什麼意見的,相反還很喜歡。
司卿酒搖了搖頭,「我就不留了,將軍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您也別等他了,晚間早些歇息。」
「好,老朽知道了。」管家慈善的送司卿酒出門,滿眼都是笑意。
司卿酒坐上馬車,小安子便說著剛剛收到的消息:「王爺,文縣那邊來信,糧食已經送過去了,只是周邊的縣城米商都趁機抬高米價,被太尉做主抓了,然後收繳了糧食,又按照往常的價格翻了一倍銀錢給他們。」
「嗯,做的不錯。」司卿酒點頭,翻著小桌上還沒有看完的稅收帳目。
他當初跟他皇帝爹和左君說的不是假的,在安排好文縣的事情後,他就按照御使大夫給的官員名冊,選了幾個新官進了戶部,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審核國庫。
每發現一筆不對的,他就讓抓相關的人。
貪污受賄的,這些天,他抓了不少。
今兒過來找左君,是他發現鄭家養了死士和私兵,跟父皇提了之後,兩人都覺得不宜打草驚蛇,先去探探虛實。
幸好當時他留了個心眼,護送太醫的隊伍,讓鄭勤去了,其他士兵則是左君的人。
這樣鄭勤不敢搞事,還得盡心盡力,不然鄭家就會被他牽連。
同時鄭家也不敢做什麼,鄭勤在他手裡,他們敢動,鄭勤就別想回來。
也不知道是鄭勤大概明白局勢,還是被他爹教導過了,乖乖的把人送到了也沒返程,留在了那。
不得不說,鄭安真是個老狐狸,該做事的時候滴水不漏。
小安子:「另外,陳太醫傳信說,確認了這個瘟疫就是天花,他們已經找到了可以用的牛,在培育更多的牛痘,給大家接種,不出意外,一個月就可以全部控制下來。」
司卿酒聞言心頭鬆了口氣,確定了是什麼就好,確定了才能對症下藥。
「讓傳令兵告知陳太醫,文縣周邊的縣城資源他都可以調動,稍後朝廷會加倍給補上,誰要是不同意趁機坐地起價或者胡攪蠻纏,都給我抓起來,不用動刑,關到牢里,事情結束在放出來。」
不管什麼時代多麼危急的情況下,總是會有一些老鼠屎,不聽從安排,擾亂秩序。
對於這種,就不能放任。
有一就會有二。
「對了,王爺,大皇子出宮去見丞相了。」小安子突然想起,趕緊說道。
司卿酒倒是不怎麼在意,這幾天他跟司霖碰到過幾次,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溫潤清雅,現在幾乎在他身上看不到了。
眼神泛著陰鬱,即便還是維持著笑,也非常假,讓人覺得有些滲人。
他最初還覺得那是個很會偽裝的人,實際上也不過是當初沒有對手罷了。
現在自己起來了,對他威脅性太高,又一次次的碾壓,他心態崩了,就維持不住了。
說白了還是缺乏社會的毒打。
就他這種的,放到現代,怕是都忍不住要去跳樓。
人可能不經念,一下馬車,司卿酒就看到了同樣從馬車上下來的司霖。
今天的司霖,還是穿著白色,腰間掛著一塊清透的玉佩,垂著流蘇隨他走動盪起很好看的弧度,手中一把摺扇,端的是公子如玉之姿。
可在看他的面色,就瞬間破壞了這種感覺。
「喲,大皇兄這是誰欠你錢了嗎?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司卿酒堵在門口,出聲扎人。
司霖表情差點扭曲,目光陰沉:「皇弟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皇兄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今天外祖還是讓他忍,他實在是快要忍不下去
了。
天天看著他和左將軍出雙入對,整個京城的百姓對他也是愛戴有佳,包括朝臣,都一個個對他讚不絕口。
原本這些都是屬於他的,現在全都到了人嫌狗厭的司卿酒身上,他如何能接受得了這個落差。
他才是大皇子啊。
現在還連個王爺都不是,他卻已經能夠監國了。
父皇太偏心了。
司卿酒像是沒看到他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輕笑一聲:「大皇兄不用這般見外,我們是兄弟啊,娛樂兄弟也是一種功勞,來,跟快弟弟分享分享,你有什麼憤怒嫉妒不甘卻又只能忍的事?」
「你。」司霖氣的發抖,他就是故意的,他是在嘲諷他,在警告他。
好,好得很。
他以前真是心慈手軟了。
「哎,大皇兄你可別哭啊,你要是哭了,我可怎麼跟別人解釋我沒有欺負你。」司卿酒誇張的蹦出兩步遠,好似生怕自己沾染上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