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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酒看著域君,眨了眨眼,無聲的詢問:這是?
域君:「婚服。」
哦,婚服啊,不愧是薛羅山,婚服都是如此的同一sai,真是…
等會。
「婚服?」
司卿酒驚了,死死的盯著某人的臉,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玩笑之色。
可惜,並沒有。
「三日後,我們結道。」域君眉眼泛著柔和:「赤陽殿也會來。」
司卿酒:「…」
那我可真謝謝你啊,讓他們來,剛好謀朝篡位。
域君:「我知你想念,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會為你達成。」
司卿酒:「…」
那我是不是得感動一下?
就,心梗。
赤陽殿是修真界公認的魔門,裡面全是殺人不眨眼,血腥暴力的,墮魔的修士,也是整個修真界欲除之而後快之地。
只是這一任赤陽殿尊主實力太過強悍,一百多年,都沒人能搞死他,還讓赤陽殿在修真界越來越紅火,弄得正道人心惶惶,也越發的為正道所不容。
而那個赤陽殿這任尊主,不是別人,就是他。
他的名聲也可謂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地步,他出去浪十次有九次聽到的都是在祈禱域君早日殺了他,剩下的一次是打賭他到底什麼時候死。
這倒也不是沒緣由的。
赤陽殿向來強者為尊,就是尊主,也不是一坐上去只要沒死就不會變,而是誰覺得自己夠強了,就可以跟尊主約戰,贏得出任尊主,兩年一比。
所以趁你病不要你命,那是傻子。
尤其是現在,他怕是都被赤陽殿那群傢伙給直接踹出赤陽殿行列了。
畢竟一個大魔頭,叛變跑正道去,怕不是要被笑死,他們赤陽殿肯定覺得丟不起那人。
域君又還邀請他們,那群傢伙多半會以為是挑釁,對他的仇恨也肯定更深,哎。
說出來可能不信,上他挺喜歡赤陽殿的。
看似好像全是惡人,其實多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而凡是進了赤陽殿的,就要守赤陽殿的規矩。
不准對普通人出手,尋仇不許波及無辜之人,尤其小孩子,不准趕盡殺絕,一旦違反便會被赤陽殿廢除修為除名,這點比正道做的都好。
當然,喜歡歸喜歡,可讓他現在回去是不可能的。
先前說要回赤陽殿不來薛羅山,也是打的等甩掉域
君就找個隱秘的地方閉關,恢復實力,可不是真那麼想不開去找死。
「不必太激動,日後你想去,我都陪你去。」域君見他就不言,只望著自己,銀灰色的眼睛好像都更亮了,暗襯,司卿酒真是太容易滿足了,以後要多多對他好。
司卿酒,司卿酒差點沒一個白眼翻過去,激動,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激動了,心塞。
把自己丟到沙發上,他得想想,這典禮該怎麼辦。
難道真把自己賣了?
可不賣…
他這到底打出了一個什麼結局啊。
拒絕男主,可能會死;不拒絕男主,還是可能會死,赤陽殿那群還虎視眈眈呢。
忽悠女主嘛,仍然可能會死,她那群後宮太瘋了。
所以,人,為什麼要浪?!
算了,想不到好方法的時候,就看開點,世界依舊很美好。
所謂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嘛。
*
現代。
占地面積十分廣闊的高檔別墅區,2號別墅里。
本少窮的只剩下錢的真超級富少顧睿安,正拆著一個特大的盒子。
一大早快遞就給他打電話說快遞到了,沒一會門衛就送了過來。
「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值不值我的價錢。」顧睿安一邊嘀咕,一邊撕開膠帶,露出裡面東西。
「這個盒子也太醜了。」顧睿安抱著略大的也不知道哪隨手拿來的像是鞋盒又像是包盒看著十分low的淺褐色盒子,滿是嫌棄。
他不會真的被坑了吧?
皺著眉揭開蓋子,原本不滿的神色在看到裡面的東西,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比在視屏裡面看到的還要流光溢彩的華衣靜靜的躺在裡面,毫不誇張的說,他真覺得上面好像裹上了一層仙氣,特別不凡。
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取出來,展開,顧睿安驚艷的挪不開眼。
因為家世,國際上那些被稱為最漂亮奢華輕靈飄逸的禮服,他都欣賞過,也很認同當時的說法輕紗流蘇絲綢垂感仙,可這會,他覺得不止那般。
輕撫著柔潤的白衣,像是蠶絲,又比蠶絲觸感絲滑,可說是冰絲,又沒有冰絲的那種涼意。
上面那些精美的文案不像是其他刺繡,會讓你有一點的突兀刺手感。它十分親膚,且一點不扎,就好像,它們就是衣服的一部整體,同樣的料子而成。
眾所周知,刺繡的線再如何精緻細膩,和一大塊衣服的布料摸上去,都是會有差別的。
顧睿安抖了抖,白衣在空中飄逸的晃動,上面浮動的不知道是紋路還是螢光,抓人眼球。
這樣的成衣,才五萬,虧了虧了,虧大了,那個主播。
要他說,就是幾百萬都不為過,可比那些高定都出色。
如此便宜想來還是因為製作者不出名的原因。
其實即便是出名了,國內很多設計師的設計也比不上國外,倒不是說實力而是人們有一個固定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