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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後當時把師尊逐出,便是因為對方包庇他小師弟。
先前一心為禮物,現在,他到是可以好好的跟他們討回。
司卿酒站在雪地里,凝視著飄在半空中的人:「靈陽劍尊來本君雪峰有何貴幹。」
「司卿酒,你怎麼敢趁本座閉關,欺負凡兒,立刻給凡兒道歉。」
靈陽劍尊見人出來了,也不在攻擊結界,落下來。
司卿酒打開雪峰上的結界,站在外面的至凡被放了進來。
此時的至凡,面色慘白,看著他的視線,充滿了怨恨,好似恨不得生吞活扒了他。
「再看,本尊就把你眼睛挖下來。」漠君走到司卿酒身邊,擋住對方的凝視,眼裡瀰漫著殺意。
至凡當即覺得眼睛一疼,忍不住慘叫:「啊。」
連忙捂住眼睛後退,面色又白了一分。
靈陽劍尊連忙趕到他身邊,緊張的抱住他:「凡兒,你怎麼了,哪裡疼。」
憤怒的瞪著對面的幾人,怒火狅肆:「誰允許你們傷害凡兒。」
「拜託,是他自己不要臉的,還怪別人反擊了,你也是搞笑,不分青紅皂白。」占勤直接翻白眼,毫不客氣的開懟。
想到什麼,湊到他大師兄那,看似小心翼翼實則一點不壓低聲音的道:「大師兄你看,他們是不是挺配的,一個是非不分沒腦子,一個心機深沉裝可憐,絕佳啊。」
「哈哈哈哈,確實。」漠君毫
大笑,藐視的打量對面兩人,摺扇輕搖:「師弟說的在理,你們什麼時候結道,我一定到場祝賀。」
「祝賀你們,惡人自有惡人磨。」
『噗。』占勤笑出聲,魔尊這話,說的比自己還要毒啊。
靈陽劍尊被激怒了,提起劍就朝著幾人攻過來。
至凡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更沒有提醒靈陽劍尊小心。
司卿酒本來準備出手,被漠君攔住,握著扇子的手一揮,襲來的靈陽劍尊就被打飛出去。
區區一個渡劫,和跨了兩個境界的漠君對戰,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招之敵。
靈陽劍尊重重的摔在了雪地里,一口艷紅的血吐出來,面色迅速蒼白了下去,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那仿佛被什麼糊住的腦子,像是終於知道了思考,盯著兩人,滿是不敢置信和震驚。
好似才知道他們如此強,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看來,你的好弟子,並沒有告訴你本尊也在。」漠君又恢復了那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笑意盈盈的,跟剛剛動手的時候,判若兩人。
至凡面色一變,連忙撲到靈陽劍尊那,「師尊師尊,你不要聽他們的,他們是在挑撥我們之間門的關係。」
他現在只有靈陽劍尊了,只有他了。
明明魔尊走了啊,為什麼他又回來了,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一點都沒有發現。
他被治好後,就一直注意著宗門流傳的消息。
剛好,他師尊今天出關了,見到他的樣子,很擔憂,他就順勢跟對方說了司卿酒欺負他的事。
他想要師尊來找司卿酒給他報仇,兩人斗的你死我活,他能從中受益。
可現在事情的發展,又和他計劃的不一樣,他不能在這種時候放棄師尊,不然就真的沒人可以幫他了。
「誰稀罕挑撥你們啊,自作多情。」占勤癟嘴,滿是嫌棄。
「確實。」司卿酒頷首,「靈陽劍尊恐怕也不知道本君距離飛升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吧,你的好凡兒,想來也沒告訴你,否則,你怎敢來挑釁本君,找死呢?」
靈陽劍尊眼睛微睜,心裡極具起伏。
距離飛升一步之遙,一步之遙!!
占勤也是震驚的望著他大師兄,大師兄什麼時候悄悄晉級了,這也太厲害了!
「大師兄,你好強啊,那我們宗門豈不是要出個飛升老祖了。」
靈陽劍尊也越發的不能平靜,「你,你…」
他想問,什麼時候的事情,可又不敢問。
他心裡竟然有一絲恐慌。
「你想問何時嗎?」司卿酒看穿你的想法,似笑非笑的睨著渾身緊繃的至凡:「就今天,全宗門都知道,哦,還有很多散修其他門派的修士,這會應該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了,當然。」
頓了下,語氣加深:「你的好凡兒,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當時,他可在場,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噗』
靈陽劍尊一口血吐了出來,面色瞬間門灰敗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為這話引發的,還是什麼其他原因。
至凡慌了,連忙辯解:「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師尊我只是忘了,我忘了,先前大師兄打傷了我,我一直在養傷,腦子不清楚,沒有想起來。」
「師尊,師尊,對不起,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真的忘了,我不是故意的,師尊。」
至凡眼淚不斷往下掉,整個人看起來急切又驚瘋。
靈陽劍尊還是心疼了,艱難的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淚,「不要哭了,師尊,師尊,相信你。」
「真的嗎,師尊,嗚嗚嗚,太好了。」至凡撲到他懷裡,抱著他哭的更加兇狠,也沒人看到他眼裡更加洶湧的憎恨。
占勤下巴差點掉下來,很是不明白,看著靈陽劍尊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古怪的東西。
「大師兄,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