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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讓主任去了解一下,看能不能避開,身邊的人先出聲了。
「這是趕上帝國學院的傳統項目,公開挑戰比試了?」溫朔君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麼巧,有了些興趣。
「我們過去看看,看是戰鬥系,還是制卡系。」
校長心裡暗罵,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的解釋:「學生們時常這般朝氣蓬勃鬥志滿滿,不管是優等生還是尋常的,都很喜歡上這比試台。」
「年輕人,就該這樣。」溫朔君笑。
一行人靠近,看清台上兩人,校長頓時訝異:「他怎麼回來了?」
「誰?」溫朔君笑容微深。
這台上的人,竟然還是熟人。
昨晚見過一面,也是校長口中的司家司於然。
而另一位模樣過於出色,宛如天空驕陽的少年,他也莫名熟悉。
似乎在哪見過。
司卿酒也看到了來人,眸色微閃,這也太巧了。
司於然同樣沒有錯過,他已經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了,帝國元帥。
這麼高的身份,長得還俊美帥氣,手中握著的權利也很多,足以配得上他。
他都想好了,要是尋常方法得不到神級卡牌,他就換一種。
把這個男人,變成他的另一半。
雖然他一直吊著褚緒,可他從沒想過要和褚緒在一起。
褚家也只和他們家不相上下,哪比得上第一軍團。
他原本定好的目標本是皇子或太子。
沒選擇一個,是因為他都還沒有見過真人,他想等見到真人了,再選擇一個長得更出色的。
反正他有這個自信,就算不是太子,他也能讓其坐上皇位。
當然,這個打算他是沒有放棄的。
就算是有要溫朔君的念頭,可有機會,他還是會弄死這個男人。
昨晚的仇,實在是恨。
只是他爸說的對,第一軍團不好惹,所以他先換個方式。
正好,他自己送上門來。
笑容一勾,激動的喊道:「校長,溫元帥,你們怎麼來了。」
司於然的話,說的太自然,讓人下意識便以為是老朋友相見。
尤其是校長在聽到後,還笑著上前,話語親切,像是長輩在調侃慈愛的晚輩,說。
「你們這邊這麼大的動靜,怎麼能不來,你小子,昨天還沒有虐夠那些人是吧。」
在場很多對校長心懷敬畏的學生,都一臉震驚的看著兩人。
心裡滿是唏噓。
這關係,也太好了點吧。
「哪有,只是我二哥,哎。」司於然不服的嗔了聲,隨即輕嘆一聲,滿是無奈。
校長視線落在司卿酒身上,皺眉緊皺:「司卿酒,你來作甚,學校…」
「提我檔案。」
司卿酒簡簡單單四個字,直接堵住了校長還想說的學校已把你開除,你想回來不可能等等的話。
安靜聽著的溫朔君,直直望著司卿酒。
他憶起昨晚副官遞來的消息,司家司卿酒常年偷竊司於然的卡牌,被發現,被司家驅逐,學校開除。
這個文字,他看著沒有什麼感覺。
此刻,面對人,他心裡卻升起不滿。
沒來的
由的不滿,對蔡校長的做法,十分不贊同。
「算你有自知之明。」
冷嗤的聲音驟然響起。
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剛剛那話,就是年輕男子說的。
他們也不是別人。
正是司卿酒和司於然的親爹和親哥。
司父接到消息的時候,特別生氣,看到人,更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開口就呵斥:「司卿酒,你又在鬧什麼。」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我的時間很寶貴。」司卿酒眼神都沒給司家父子奉送一個,開口催促。
司父表情難看,就要罵。
溫朔君笑意溫和的先出聲:「看樣子你們是要比試,那就開始吧,我們正好做個見證者,充當個裁判。」
台上早放好了桌子板凳,很明顯一切準備就緒。
司於然想要收拾司卿酒,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丟臉,更是為了防止他反悔,一決定便讓人把東西安排上。
為此,他還特別挑了晶片,保證不會讓人發現任何問題。
想到這,司於然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望著溫朔君,俏皮的眨著眼。
「好呀,有元帥給我們當裁判,是我們的榮幸。」
溫朔君好似沒有接收到這一番暗示,只是不輕不重道:「你再不動手,可就要輸的更難看了。」
司於然面色一變,笑容差點變得猙獰。
這讓他止不住的想起昨晚,混蛋。
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該死。
也不在多說,憤怒的坐到位置上,裝模作樣的開始製作起來。
可全程,他臉上都帶著陰沉,只是低著頭,讓眾人看不清,還以為他是專注。
原本圍著的一大群觀眾,也早退到一邊,給這幾位大人物讓出位置。
一個個的都不敢出聲,安靜的不行。
司凌看著台上的弟弟,對著自己父親夸道:「這才多久啊,小然就能夠製作出七級卡牌了,太優秀了,司卿酒要跟小然比,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哼,別提他,我司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司父面色陰沉,死死的瞪著司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