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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何潤曾經酒駕撞死了人,花錢擺平了不說,還反咬對方,說是對方碰瓷。
監控也被何家處理,讓對方家屬申訴無門。
所以警察他們根本不怕,也不會有警察上門。
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何閎天和何潤都心情不好,他們很明白,司卿酒是什麼意思,可就是明白,面色都很沉。
「何閎天,何潤,你們涉嫌謀殺他人,請和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幾位警察來到兩人面前,出示警官證後,開口說道。
「真的謀殺呀?」
「沒想到啊。」
「這不應該是何潤乾的嗎,怎麼還有何閎天,他先前不是很喜歡司卿酒?」
「這個喜歡怕是很大水分啊,你看剛剛的表現,哪像是喜歡,而且司卿酒不是也說了,對方謀殺他,想來那些話根本就是騙人的。」
「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對呀,為什麼,何閎天不喜歡司卿酒不公布不說出來不就好了,又沒人知道他還有個孩子。」
「那位不是說,自己不是何閎天的兒子嗎?」
「對哦,差點都忘了,那這到底是演的哪出?」
「看不明白。」
「這何閎天真是讓人難懂啊。」
何閎天和何潤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表情變了又變。
「警察同志,這裡面我想有什麼誤會,什麼涉嫌殺人,我們沒做過。」何閎天壓下心裡的煩躁,儘量冷靜下來,快速思考該怎麼解決。
何潤也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沒有做過,都是他,都是他陷害我們。」
指著司卿酒,表情猙獰。
司卿酒無辜臉:「我陷害你,我可沒有哦,我只是好心的把你們安排的人,都送到警局罷了。」
「什麼?」何潤眼睛差點瞪的脫框,面色慘白。
何閎天也看向他,冷著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們可不認,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我何家的財產?我早就立了遺囑,財產全是阿潤的。」
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向何閎天,表情微妙。
這說的真的假的?
遺囑真的立了?
可不是說,家產都要給真愛的孩子嗎,這遺囑都立了的話,就確實先前是在撒謊啊。
那還是那個問題,為什麼要這麼做?
「九少才不稀罕你那麼點家產呢。」何加明沒忍住吐槽,他覺得他表叔張口閉口家產家產的,真的好low。
楊輝也跟著鄙視:「就是啊,我們九少本身就擁有數千億資產,你那點算什麼,給他玩他都還嫌少呢。」
「怎麼可能?」何潤驚叫,滿是不敢置信,死死的盯著司卿酒,「你怎麼可能那麼有錢,這不可能。」
他就是個窮學生,哪來的錢。
何閎天也很震驚,隨即想到什麼,臉上的肉一抖。
「你想到了。」司卿酒沒有錯過何閎天的神色,笑的眉眼彎彎,再看向何潤,笑容更大:「你不是也該知道嗎,不想要認清現實?那可真是遺憾了,這是事實。」
「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何潤忍不住後退,他不願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明明,上輩子司卿酒被莫家發現,是司卿酒出國留
學回來後了。
他在國外學的醫,回國後受邀去會診一位病人,這個病人就是莫家老爺子。
那個時候老爺子已經病得很重,在見到他之後,竟然有了求生欲。
也不知道是司卿酒的醫術真的太好,還是莫老爺子見到了自己親孫子,又挺了過來,司卿酒也很快被接回了莫家。
本來有些動盪的莫家,瞬間就被司卿酒壓了下去,在莫家舉辦的介紹他的宴會上,陸延君和對方見面,莫老爺子說起了定親的事。
眾人都以為陸延君會拒絕,沒想對方答應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他們兩早在國外就認識了,關係還不錯,司卿酒還跟他合作過。
何潤一直恨他媽,要不是司佳玥那個女人,他媽怎麼會一直在抑鬱中沒有走出來,常年去醫院要麼就是家裡修養,脾氣古怪,動不動就發火。
還經常在家裡大罵司佳玥是狐狸精,司佳玥害她,他覺得自己一切的暴躁,都是司卿酒他媽導致的。
否則他媽不會變得那麼不可理喻,還一直在他耳邊輸入那些負面情緒,讓他也很暴躁。
在知道對方的身份後,就嫉妒的發瘋,恨不得他去死。
憑什麼一個搶別人老公的賤人的孩子,竟然能有這麼驚人的身份,還壓過了自己。
他不服,他們都是小偷,偷走了屬於他的幸福和他想要的東西。
他想要弄死司卿酒,結果司卿酒沒有死,自己先出車禍死了。
他認定那是司卿酒做的,除了他,沒有誰了,只有他害怕自己揭露他媽的醜惡嘴臉。
重來一世,他計劃好了一切,可為什麼都變了?
陸延君這麼早出現,還和司卿酒認識,司卿酒沒有死,又跟莫家提前這麼多搭上線。
為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卿酒看著他發瘋,靠在陸延君身上,言笑晏晏,宛如在看一場小丑表演般輕鬆愜意。
何閎天此時心情也十分沉重,他說的要真是他們所想的,那他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