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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木頭也該懂了啊。
它這個沒心的機器都比自家宿主會,哎,難為某人了。
「是。」霍垣君回了一個字,有些模糊,也不知道他指的是是要離婚還是是什麼,反正聽在司卿酒耳里,就是他同意了。
司卿酒抿唇:『二哈,你說我現在打他一頓怎麼樣?』
系統:『…』
打完心疼的絕對還是他。
司卿酒當然也只是說說,但他就是氣,猛地起身就走,先記下這筆,等這傢伙想起來,看他怎麼收拾他。
剛轉身,手就被拽住。
對方力道過大,他又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人一歪,朝著他倒去。
霍垣君立即伸出手接住人,穩穩的帶進自己懷裡,小心的護著,無聲的舒了口氣。
司卿酒撞進一個寬厚的懷抱,熟悉的安心感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眷念。
「對不起。」霍垣君凝視著懷中的人,誠懇的道歉,剛剛要不是他突然出手,他也不會差點出事。
可看到他生氣要走,他根本控制不住,只想留住這個人。
司卿酒輕哼一聲,明晃晃的表示,我還在生氣,你看著辦吧。
內心有些忐忑的霍垣君,唇角忍不住泛起了笑,他想,莫澤爾有句話沒有說錯,他真的很可愛。
只是。
還是不要讓莫澤爾在接觸他較好。
先前只一眼,他便看出對方目的不純,他這般單純喜好都表露在明面上的人,很容易被欺負吃虧。
沒人知道霍垣君在想什麼,除了司卿酒,其他人早就雙眼冒光
了,盯著自家元帥和橫空出世的大佬如此和諧友愛,老懷欣慰。
「元帥和先生真是相配啊。」
「果然只有元帥能和先生站在一起,真是太登對了。」
「元帥,咱們跟那個司卿酒解除關係後,跟這位先生,對了,一直沒問,先生你叫什麼啊。」
「是哎,先生你叫什麼。」
本來勸著自家元帥離婚的眾人,瞬間就被轉移了注意,這麼久,他們還都沒問過呢。
霍垣君也集中了注意力,等著他回答。
司卿酒:「…」
還真是忘記這茬了。
心虛的瞄了眼身邊人,有點閃躲的笑笑:「我姓司。」
這沒錯吧,他果然是夠機智。
「司先生,真是有緣啊,上輩子說不定就跟咱們元帥是一家呢。」
「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咱們元帥跟司真有緣。」
大家極力夸著,滿滿的都是讚賞。
聽得司卿酒都不好意思了,也忘了生氣的事,往霍垣君懷裡鑽了鑽,想要躲避眾人的熱情。
霍垣君手上力道收緊,心裡十分舒適,冷硬的面上也泛起了一絲柔和。
一群人對視一眼,心裡樂呵,這事感覺能成啊。
這位明顯就對他們元帥很有好感,嘿嘿…
霍垣君沉眸一掃,看戲的眾人立馬低頭不是整理衣服的就是看自己光腦或者就是拉著別人說話,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也什麼都沒看到。
霍垣君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輕輕拍了拍懷中人:「時候不早了,去吃飯吧。」
要是平常,一隻營養劑就搞定了,可他就是不想讓眼前人受這種委屈。
營養劑味道再多變,也趕不上烹飪的食物。
司卿酒連連點頭,不說他還沒想起,之所以一大早跟莫澤爾出來,就是準備去吃飯的。
他可不想喝營養劑,要命。
蹭的竄起來,拉著霍垣君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我知道有一家餐廳味道很不錯,我們去吃,走走走,晚了就沒有位置了。」
元帥回來的消息,本是大事,該召開全線會議,和皇室報備,其他收到消息的都
做好準備了,尤其是皇室,可左等右等也沒等來人。
皇帝很不滿,莫澤爾更是憤怒,這是準備給他們皇室下馬威嗎?
「霍垣君在哪?」莫澤爾一問,立刻有人進來,「在吃飯,和那位司先生。」
莫澤爾心一凝,先前司君和霍垣君走了,他就有些擔心,現在,「父皇,我馬上去。」
「不用。」皇帝沉著臉,「暫時別管他,當務之急是怎麼把我們摘出來。」
現在霍垣君安全回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們皇室要是在這個時候還做小動作,會更損名聲。
尤其是那份公告,太不利了。
必須要儘快解決。
莫澤爾也冷靜了下來,這確實是第一要務,只是…
「陛下,不如這樣,就說是司卿酒告訴司佳涸,司佳涸擔心元帥又告訴了太子殿下,殿下主張去尋找元帥,可有人和元帥不對付,自作主張的發了公告。」
一位謀士開口,其他人紛紛出言。
「到時候我們在把司卿酒的事情運作一下,就說他是為了報復元帥把他丟在首都星受盡欺負,所以才這麼做的。」
「對,再找一個跟霍垣君不對付的人出來,此事也就定案了,反正司卿酒已經不見蹤影,說不定早死了,無人對證。」
皇帝覺得可行,看向太子:「莫澤爾這件事你去辦,一定要跟那個司佳涸說好,另外處理好你們之間的關係,司君不能讓給軍部。」
「父皇放心,兒臣知道怎麼做。」莫澤爾起身,對著皇帝行了一禮,快步朝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