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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的認知。
尤其是兩人之間的氛圍,還又變了。
十分甜蜜溫馨,仿佛誰都插不進去。
「清河,你怎麼了?」
突然姚風的驚呼,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
眾人齊齊看去。
胡清河不知為何面色煞白,嘴裡和鼻子不斷出血,整個人開始抽搐。
好像中毒的羊癲瘋。
姚風抱著他,急的團團轉。
導演組也驚了,還是隨行的醫生反應快,迅速衝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檢查。
「快,送醫院,送醫院。」
醫生聲音發抖,面露驚駭。
司卿酒推開擠在前面的人,聲音拔高:「讓開,他快死了。」
靳文君表情嚴肅,把不明所以的人攔住,方便司卿酒靠近。
「小酒,你…」蔡婉姝輕喊,想問你要做什麼,就見他抓起胡清河的手,一划,對方的手腕處就出現一道傷口,血液爭相恐後的流出來。
「啊!」
「天哪,這是什麼?」
在場的人都被震到,滿是驚駭。
也不知道驚的是司卿酒手中無刀,只是手指在上空划過,胡清華的手腕就被劃破。
還是劃破後的手腕流出來的血,是紫黑色。
正常人的血,都是紅色。
稍微過一點也是紅的有點發黑。
絕對不會是紫黑色。
司卿酒沒有理會他們,憑空畫符,對著快要暈過去的胡清河額頭一推。
胡清河只覺得有什麼炙熱的東西進入了身體,像是火焰,又像是燃燒的岩漿,燙的他渾身疼痛。
偏偏又覺得能緩口氣,窒息感在漸漸散去。
姚風已經緊張的完全說不出話了,見胡清河眼睛緩緩有了焦距,喜極而泣。
「清河,清河。」
胡清河動作遲鈍的看向他,想要動一下,卻渾身無力,只能勉強張口說道:
「我,我,沒,沒,事。」
「清河。」姚風緊緊的抱著他,露出了笑容,隨即看向司卿酒,語氣急促:「小酒,他這是怎麼了,好了嗎?」
剛剛那一幕太過詭異和快速,他都無法思考。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司卿酒,眼神充滿了敬畏。
他們已經反應過來,司卿酒怕就是深藏不露的大師。
胡清河剛剛那樣子,明顯是中招了。
因為他現在流出來的血液,不再是紫黑色,是深紅色。
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健康,好歹算正常了。
司卿酒盯著胡清河的臉看,「沒有,他的情況挺嚴重的,被人轉了命格,我剛剛要是不在,他必死無疑。」
「什麼?」
眾人驚呼,滿臉不敢置信。
導演和副導演更是後怕,這要是在他們節目組出了事,對方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那他們絕對要完。
「小酒啊,這到底什麼情況,是誰換了他的命格啊。」
「胡少現在怎麼辦,我們要送醫院嗎?」
「小酒。」
導演和副導演連忙開口,爭先恐後的詢問。
姚風也目不轉睛的盯著司卿酒,滿是希冀。
司卿酒點了下胡清河的手腕,血液頓時不再流。
「能夠換命格,讓你去給對方擋災的,特別是這種生死劫,首先要有血緣關係,且比較近。」
「其次,對方拿到你的貼身物品,和你的生辰八字,這是必須要滿足的條件,想要效果再好一點,就是有你的血。」
胡清河隨著司卿酒的講述,稍微好了點的面色,又難看起來。
跟他關係親近的也就那麼幾個,而此刻出了事的,只有一個。
昨晚他爸給他打電話,說他小叔叔陸良突然爆發了疾病,華潤集團估計撐不了多久,問他什麼想法。
他並沒有什麼想法,他對經商沒興趣,只想吃喝玩樂。
現在看,他對人家沒有想法,人家對他有啊。
「司先生,不知道你可有解決辦法。」胡清河有氣無力的詢問,態度十分好,還費力的擠出一個微笑。
比之前要真誠,且帶著一絲尊
敬。
他的改變,在場人都看得出來,可沒人有心思去在意,他們也只想知道,司卿酒有沒有辦法。
還有就是,想要和他交好。
這種事情太防不勝防了,一不注意就遇上,要是沒個認識的大師,誰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司卿酒倒是也沒賣關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個億,買你的命。」
一條命,一個億,換做其他時候,眾人只會覺得,好貴啊。
可在此刻,只是稍微震驚了會,就接受了。
畢竟,一個億雖多,可命只有一條啊。
命沒了,再多的錢,有什麼用?
胡清河大概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更明白這個道理,毫不猶豫的點頭:「可以,麻煩司先生了。」
「好說好說。」司卿酒高深莫測的一笑,實則心裡樂開花。
他怎麼沒有發現,玄學才是賺錢利器啊。
這不,隨隨便便就一個億進帳了。
司卿酒看了看周圍,拿過旁邊不遠處的水果盤,對著那盤水果畫了幾個符,再隨手扯過一張紙巾,又在上面畫了一通,摺疊好,遞過去。
「沒有符紙,這個因果反噬符將就用,你把它放在身上,沾水也沒事,只要不搞丟了,誰想要對你出手,都會反噬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