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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竟只有她和帝臣在了!
帝臣也蹙著眉:「不知道,走進來後他們就消失了。」
楚裙顧不得與他說更多,就見樹林裡一群動物瘋跑而出,說是動物,倒不如說是……一群白澤。
眼看這群白澤就要撞上,楚裙和帝臣想要避開,那群白澤已至近前,詭異的一幕出現。
那一隻只白澤竟從他們身體中穿過。
仿佛他們的存在只是幻影!
楚裙和帝臣微訝。
下一刻,熟悉的紅影慢條斯理的從林子裡走出來,令白澤慌不擇路的真兇出現。
帝臣看到那抹紅影后,眼眸沉了下去:「還真是又見面了。」
楚裙循聲看去,噗嗤樂了,穿這一身紅的,可不就是禁忌嘛!
不過,眼下的這禁忌和當初見時,倒有點不一樣。
禁忌一身紅衣,容色冷漠,自有一股冷厲恣睢之色,除去那一身艷麗,他此刻瞧著倒和帝臣不怒自威時的樣子很是相似。
反正是沒那騷勁兒了。
禁忌手一抬,跑在最末尾的那隻小白澤懸空而起,四蹄掙扎著,最後還是落入了禁忌的掌心。
他很是粗暴的一手抓住小白澤的四蹄,將對方倒拎著,金眸冷睨:「又來偷吃?宰了你。」
說罷,他轉身離去,竟也瞧不見楚裙和帝臣的存在。
後方。
楚裙道:「那不會是小野吧?」
帝臣沒說話,蹙眉看著禁忌,又瞥了眼楚裙,欲言又止。
他觀禁忌,並不像自家渣女說的那般放浪形骸。
楚裙餘光掃見他的神情,美目瞪圓,秒懂:「帝歸瀾你那是什麼眼神?」
「那傢伙肯定在裝!他可騷了!」
帝臣抿唇,抬手繞過她腦後捂住她的嘴,抿唇道:「跟上去瞧瞧。」
楚裙表情憤憤,好你個禁忌,還有兩副面孔嗎?!
禁忌拎著小野穿過樹林,回到了小築,進院後,他便放輕了手腳,一瞬換了面孔,冷厲之色褪盡,化為笑意。
院中,女子白衣翩躚,躺在軟榻上烤著太陽,熏熏入睡。
楚裙和帝臣過來後,就見禁忌輕手輕腳的朝榻上女子靠近著。
楚裙見到那女子後,嘴角一抽,帝臣神色也古怪了起來。
楚裙指著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咧著嘴一臉憨笑的荒神,難以置信道:「你不是說,荒神和你一樣裝嗎?」
帝臣臉色怪異道:「我不裝。」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向楚裙:「睡相倒是一樣。」
楚裙咬牙切齒,屁!
禁忌不騷了,荒神不裝了……到底什麼鬼?
她和帝臣暗中觀察,然後,楚裙發現禁忌的騷氣又出現了,他瞧瞧在榻邊蹲下,閉上眼,小心翼翼的朝荒神的臉貼近。
楚裙嘶了聲:「好傢夥,玩偷親!」她又睨向帝臣:「愛偷親人倒是一樣。」
帝臣眼睛含著不屑,蹙眉看著禁忌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似很鄙夷。
他需要偷親楚裙?
這禁忌實在不爭氣。
不過,楚裙和帝臣此刻的感覺都挺奇怪的,觀摩過去的自己談戀愛?
荒神和禁忌煞費苦心就藏這麼個玩意?
忽然,禁忌停下了,他勾起唇睜開眼,對上一雙冰冷的血眸。
荒神不知何時醒了,睡覺時的那種嬌憨蕩然無存,變成不苟言笑的模樣。
她冷冷盯著禁忌:「你想死?」
禁忌閉上眼,懊惱的嘆了口氣:「就差一點。」
荒神推開禁忌,坐起身,卻是端方嚴肅,高冷無比。
「嬌嬌。」禁忌喚著,從後摟住荒神的腰,唇貼在她耳畔,低語戲謔道:「我的嬌嬌又不好意思了?」
荒神面若寒霜,卻紅了耳根,臉上卻還是一片冰清玉潔的肅重,「禁忌!休要放肆。」
「我錯了。」禁忌笑著:「但我不改。」
荒神一噎,抿緊唇,滿臉的無可奈何。
楚裙看到這裡,神色也古怪了起來,她腳指頭控制不住的蜷緊,帝臣在側,額頭上也隱隱有青筋冒起。
兩口子下意識看向對方,眼神相觸卻如燙著了一般,立刻分開。
楚裙咳了聲,從帝臣懷裡走出來,拉開了點距離,下意識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帝臣竟難得放開了手,背負在後的手握成了拳。
冤種兩口子此刻的表情,皺眉、眯眼、目不忍睹。
想法出奇一致:
過去的自己,好噁心!
楚裙被尬的頭皮發麻,很想上去扯住荒神的頭髮,一頓罵:裝什麼裝!嘴上說不想要,身體那麼誠實!!
帝臣很想將禁忌凍成冰碴,真是放蕩形骸,恬不知恥,完全狐媚子做派!
就在這時。
一道金光從天際而來,潮汐隨著金光翻湧。
楚裙看到來人後,美目頓亮。
而剛剛還很扭捏的荒神像是被抓姦在床似的,手忙腳亂的將禁忌踹飛,轉頭又變成一副端方正經的樣子,看著從天而降的兩人。
臉上露出淺淡的笑意:「金靈、海靈。」
從天而降的兩人赫然是金之聖靈與海之聖靈。
而真正讓楚裙驚訝的是,隨兩個聖靈一起出現的還有般若和聽汐。
楚裙恍然大悟,自己這行人進了鏡中後,都對應了到了過去的自己身邊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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