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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密切觀察的理由隔離起來的百姓,倒也沒有把他們關很久,染不染上病主要看免疫力,祁可就在他們的日常飲水裡連續加了三天可以強效提升免疫力的藥。
那藥的藥性相當兇猛,按照臨的解釋,是專門給去危險地方出任務的士兵傭兵強盜等人使用的藥劑,目的就是為了降低染上陌生地域惡性病菌的風險,或者即使不幸染上了病人能撐得久一點。
連身體素質強悍得一批的人群都要服用以防萬一的藥,給普通人使用,那藥效簡直好上天,至少半年不用再擔心有什麼頭痛腦熱的毛病。
祁可決定拿這藥當干預劑使用,再碰到類似情況,一人先喝幾天。
這個跟羊瘟傳人那次不一樣,那次人和羊上了船後,全程都在祁可的嚴密監控下,受影響的人群在可控範圍內,這次牽連太大了,還是一人喝點藥早日放出去吧,給自己省點錢,不然這麼多人的吃喝拉撒開支不菲。
祁可偏心自己的小夥伴,給她倆安排的是獨門獨戶的小偏院,就她倆在,沒別人同住,因此不像其他院裡同住一處的陌生人互相聊天都跟查戶口似的,周蘭春還帶個疑似有社交恐懼症的丫環,對這陣仗肯定招架不了,要是暴露了自己的家世更沒個消停。
第1565章 周蘭春這倒霉孩子(八)
周蘭春對這樣的安排毫無意見,她的丫環更是對此高興萬分,她們兩個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姑娘,臉皮薄,確實害怕別人自來熟一樣地貼上來問東問西。
沒人打擾,這幾天裡,周蘭春和丫頭都休息得很好,把一路上的旅途勞累都消除了,絲毫沒有會不會染到病的憂慮。
她對祁可有信心,深知自己都已經在涼水鎮了,就算倒霉染到病又怎樣,初症都輕,及時吃藥就能好,不可能惡化到肺癆的地步。
既然是能治好的病,那她還憂慮得屁。
周蘭春主僕二人在隔離區呆了四個晚上,一身新衣,提著新包袱,在中午之前乘車回到了宿舍樓。
她倆沒急著選宿舍,而是先去了食堂,等飯吃的同時,也是等丁琳她們回來。
八個人終於在食堂聚首,一頓豐盛的午飯吃完,周蘭春主僕兩個也了解清楚了宿舍樓的規矩,直接就定了選丁琳隔壁的屋子。
薛蕊隔壁是柏敏,周蘭春不敢挨著大小姐住,只能挑丁琳那頭。
接著一群人奔向小賣部領取物品,八個人輕輕鬆鬆地將東西都搬了上去,打掃屋子也是一起動手。
當再次下樓打水時,樓下的宿管將周蘭春主僕之前留下的舊包袱還給了她們,從包袱皮到裡面的衣物,全都重新洗過高溫消毒熨燙平整,連夾在衣服裡面的錢袋子都平平整整沒個褶,當中的銀票和銀兩銅錢分文不少。
周蘭春捏著錢袋子心裡的安全感又增強了幾分,她這趟離家,帶走了自己積攢的全部銀錢,分文未留在家裡,就算幾年不回家也能應付日常開支。
那個糟心的家,不回去也罷。
周蘭春甩甩頭,提著手上的東西,打起精神繼續爬樓。
好日子在等著自己呢,想那些不開心的幹嘛。
祁可這幾天也沒閒著,周蘭春跟她說的家事引起她的警惕,能幹出讓丈夫的小廝施美人計勾引小姑子的貼身丫環,讓丫環們做背主的事兒,周蘭春沒下令打死那幾個丫頭都是她心軟。
周蘭春人已平安到達涼水鎮,她不想再計較家裡的事可以放到腦後,祁可卻得繃起一根弦。
因為能幹出這種事的女人不是什麼講理的性子,等兔舍養殖不善,兔子全死光了之後,黑鍋一定會哐地扣她祁可頭上來。
就算礙於各個層面的關係不好直接指責,私下裡肯定會有風言風語損害祁可的聲譽。
祁可對這種小人太了解了,說起來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更沒什麼大仇,就是單純的見不得人好。
農村里這種人千百年來一直都有,哪怕擱到現代也一樣,看到別人家果樹長得好把樹枝剪了,看到人家魚塘養得好給塘里下毒,看到人家田裡的菜要采了先半夜偷光,東家長西家短就更多了,看人家媳婦在家帶孩子說人家好吃懶做不出去上班,上班的媳婦依然說人家好吃懶做不帶孩子不做家務不侍候公婆。
祁可認為周蘭春那個嫂子應該也是這類人,不然干不出設計小姑子的丫環背主的事,她以為挖個人到自己手下就能養好她的兔子了,要是再來個外行指導內行就更熱鬧了,最終下場就是兔子全死精光。
第1566章 新生源的到來(一)
為了避免麻煩和黑鍋找上門來甩不掉,祁可將周蘭春跟她說的事都寫了下來,柏大夫人的包船已經在路上了,走夫人路線,給自己留條反擊的後路。
當然,這是正當反擊的路線,歪路子也不能扔,副手已經趕到周蘭春家摸底,挖些隱私八卦備用。
兔子養死了,他們自己認了就罷了,否則,她才不管周蘭春她爹的面子呢。
柏大夫人的包船說到就到,沒在九支江邊的內河碼頭靠泊,只因包船的一點小小特權,直接駛入涼水鎮的水網,靠泊在離農學堂最近的一處小碼頭,從這裡換車過去最多兩刻鐘,就是為了日後給學堂輸送補給而設的。
碼頭上早已有車行的夥計在等候,全都是橡膠輪胎的全新車架,看著就高大穩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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