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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期飢餓導致血糖長期走低,長期低血糖不是好事,低血糖不光要人命,還嚴重損害記憶力,祁可一邊操作麵包機,一邊在嘴裡念念有詞弄完這個還要弄什麼,就怕自己一扭頭就忘了要做什麼。
第8章 食物不愁吃
當麵包機開始工作後,祁可又去雜物間抱出一台家用豆漿機,不濾豆渣的機型,豆渣養人啊,別說自己空間種出來的大豆營養成分含量比市場上賣的要高一截,哪怕就是菜市場超市里隨便買的黃豆打出來的豆漿連豆渣一起喝,喝上一個月,體重正常的成年人肚子上都得長兩層游泳圈。
祁可就指望自己親手種出來的大豆打成的豆漿連吃一個月後讓這具身體不再像根蘆柴棒,希望能有點人模樣。
豆漿機搬出來只是放著,還得先泡豆子呢,祁可拍拍腦袋,果然是忘性大,轉身量了一杯黃豆用個不鏽鋼碗泡著放在豆漿機邊上,然後她又走到米桶前量了一杯米淘洗兩下擱電飯煲里,比慣常煮粥的水量多加三杯水,煮得稀一點,先多喝點米湯。
長期飢餓有可能導致胃潰瘍,胃酸把胃組織消化了,據說是身體的自我犧牲,沒有糖類就會消化蛋白質,祁可按著自己的胃不確定是不是有胃潰瘍,但米湯養人也是沒錯的,米粥好喝養胃升血糖。
祁可是愛喝粥的,白粥和各種鹹粥都愛,以往她煮粥前還會把大米浸泡一夜,現在她著急喝粥,沒時間弄這一步,先煮這一鍋,後面再照老習慣。
電飯煲開始工作後,祁可重新洗了手,打開冰箱拿出那吃剩的麵包,再從刀具抽屜里拿了切麵包的鋸刀,將這半段枕頭麵包切成吐司片,用盤子盛好直接擱飯桌上,然後嘴裡叼著一片麵包,洗刀擦乾放回原處。
一片吐司能有多大,很快就落了肚,祁可舔舔嘴,感覺那股長期飢餓造成的饞勁兒還處在高位,但她不想無節制的進食撐死自己,於是她又叮叮咣咣地拿這個拿那個,給自己調了一大杯蜂蜜水,這才心滿意足地一邊喝著一邊走回沙發前,脫了拖鞋盤腿窩在沙發里。
一大杯蜂蜜水以往不覺得有多沉,但這會兒祁可喝了一半實在端不住了趕緊擱下,然後覺得手腕不是一般的酸痛,仔細一看竟然是青了,再看腳踝膝蓋也是一樣,這才想起來原主的死因正是被人壓住手腳掐脖摁頭溺死在水桶里的,現在這些瘀血的傷痕都在皮膚上顯現出來了。
祁可摸了摸後脖頸,穿鞋下地走向大門口,那裡她也放了一個一體式的全身鏡衣架,用來掛外套放包之類的,她在置物架上找了一下,找到一個當贈品得來的摺疊化妝鏡,可立起來放在桌面上用,但她有帶燈的化妝鏡了,所以就把這個隨身鏡擱在了門口的置物架上。
人站在全身鏡前,小鏡子照著腦後,找了幾次角度後,祁可看到了頸後和背上更嚇人的青紫瘀血,指痕清晰可辨,看到這些痕跡就能完全想像得到當時把原主摁頭往水裡浸的人怕她不死用了多大的力氣。
祁可把手裡的小鏡子放回原處,沉默地走回沙發前從那堆成一堆的衣裳里找能穿的,她得出去看看現在什麼情況了。
第9章 財產在哪裡
原主已經被殺了,她自己要走隨時可以走,但就這麼走了她可不甘心。
這個祁家現有的一切都是原主母親季氏打下的基礎,商戶女做生意很有一套,將嫁妝出息一翻再翻,攢出了有農田、有鋪面、有大宅的身家,然後又在丈夫考中進士後及時地死去給更有背景的新人騰位置,現在她的親生女兒也死了,不說家產了,她遺留下的嫁妝都完全落入了這一家白眼狼的手裡。
哦,對了,還有原主的前未婚夫家連續幾年送的禮物,原主一樣都未留在手裡,訂婚第一年得的禮物在母親死後就全被收走了,後面送的就連影子都沒見過了。
照理說,這些東西也該是原主的私人財產吧?
外祖父一家是靠不上的,他們遠在老家,女兒又已經死了,對當官的前女婿沒有任何約束力,兩家情分在這幾年裡怕是早就陌路。
祁可覺得這樣挺好的,沒有別的干擾,她能專心對付這一家白眼狼。
原主已死,但既然自己頂了原主的身份,自然要為她報仇,年僅十四歲,這個小姑娘才是真的冤魂。
祁可找出一套中衣褲和一條裙子,研究了一番衣裳的結構,站在鏡子前有模有樣地穿上了,布料都洗得發白,還有點小,肩膀有些緊,袖子也短一點點。
褲子費事,沒鬆緊帶,靠一條褲腰帶紮緊,祁可把褲腰帶在腰上纏了三圈,費了老半天勁兒才勉強將褲子繫緊,老擔心多走幾步路褲子就得滑下來。
裙子倒還好,有一根繫繩,但同樣短,腳背完全露在外面,看那些僕婦們的裙子可沒有短成這樣,起碼都遮住了鞋面。
說到鞋子,只有一雙應該只在室內穿的軟底靯,但襪子少了一隻怎麼都找不到,於是就不找了,直接光腳穿鞋,發現有些擠腳,好在鞋面是軟的,不至於壓迫得腳趾疼。
祁可在心裡嘆口氣,真不知道原主這幾身衣裳都是從哪裡撿來的,也就僅僅比衣不蔽體好一點兒,親娘死了,當官的爹娶了新妻子就對前頭的女兒不聞不問,這種爹也請早點入土為安。
衣裳換好了正要出門,祁可突然又覺得腦袋上好像重量不太對,抬手一摸才想起來還包著干發巾呢,這記憶力真是沒辦法了,跟提前老年痴呆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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