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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和軍師呢?」
「口供都問完了,可以處理掉他們了。」
「那就燒成灰吧,他們給這片森林帶來了過多血腥,回饋森林謝罪。」
「好。」
「等我吃飽了我來想想見到老嚴怎麼跟他說。」
「好,我給你掃邏輯漏洞。」
她們這幾天做了這麼多事,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可不得列個大綱梳理一下,照臨給她做編輯審稿。
昨晚一口氣修煉到今天下午,晚上又能放個假,祁可吃飽喝足抓緊時間把口供弄好,然後就一頭沉迷在了隱藏符陣的研究中,直到半夜才洗洗睡下。
而她在學習研究的這幾個時辰里,一直維持著千荷境的出入口,掏盡了口供的堡主和軍師被處死後抬入靈境,用處理骨質肥料的辦法在高溫高壓的爐子裡燒成了灰,然後按祁可所說的,灑進了森林裡當肥料。
次日一早,整裝出發。
謝家堡的內亂仍然激烈,時不時地就有人逃出來,祁可不想讓人發現自己一群人騎著謝家堡的馬在附近出沒,於是給俘虜們灌了有安眠藥效的傷風藥。
趁他們昏昏沉沉之際,蒙上眼睛堵上嘴巴,副手們踩著反重力滑板,帶著俘虜從山中竄出去,落在離謝家堡三十多里的官道上。
隔這麼遠,哪怕是內亂當天從謝家堡逃出來的人,也不可能徒步跑到這裡來。
如此,大大方方地現身後,還能從容地再重新安排一番。
祁可身邊只有十餘人,抓到了俘虜卻有三十多人,她就按俘虜的人數,從千荷境放出來六十多匹專門供人騎乘的馬。
幸好這些馬匹身上韁繩馬鞍俱全,拉出來就能用,另外還有專門拉車的馬,那就沒有鞍子。
一人一匹馬,俘虜俯趴在馬鞍上,整個隊形是祁可在前頭,照臨斷後,俘虜們在中間。
第1799章 與老嚴會合(一)
在千荷境裡養了幾天的馬,出來都對祁可親近,只要俘虜們沒有從昏沉中醒來搗亂,這個隊形就能一直保持到追上老嚴為止。
祁可怎麼可能讓俘虜們有機會搗亂,每騎行一個時辰左右她就會停下來,除了自己要放鬆一下肌肉,同時讓馬也休息以外,還正好給俘虜們繼續灌藥。
藥品她有的是,俘虜就好好做個俘虜,別想作妖。
這麼連續趕了兩天路,追到了老嚴身後三十餘里,隊形再次調整了一番,放出了一些驢子跟著走。
這多少拖慢了一些速度,但不要緊,又是馬又是驢,隔了這些天才追上,反而更有說服力。
俘虜們一路上都在藥效中昏昏沉沉,對時間失去了概念,除非在千戶所里被審問時重新建立時間線的口供,清楚地說出謝家堡是幾月幾日發生內亂,以及自己逃出謝家堡成為俘虜又是幾月幾日。
被俘的頭目和嘍囉們可能說不清確切日期,但是帳房們腦子沒壞,等吐出足夠多的日期,就能發現祁可一行人行程上存在的問題。
現在祁可她們放慢速度走,順其自然地追上老嚴的隊伍,時間線上的漏洞就有說得通的地方了。
同行出差真不容易,費神費力。
祁可一邊馭馬,一邊想著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妙。
三十餘里的差距,祁可拖拖拉拉走得再慢,一天多後也還是追上了。
只是還沒現身,前方探路的監控小飛蟲就傳回警報,老嚴的隊伍為拯救被追殺的山民,正跟山匪戰鬥。
祁可猛地一夾馬腹,拿起掛在馬鞍上的連弩,帶著身後的手下就加速沖了上去。
照臨帶著另一半人維持著隊形繼續走,她們負責斷後不能擅動,如果前面有人來襲,俘虜做擋箭牌,死就死了,沒什麼可惜的。
祁可趕到時,老嚴一行人正陷入苦戰,他們戰力強,但山匪人多,山民又都是不會自保的老弱婦孺,除了尖叫亂跑對戰況沒有任何用處,而山匪看上去就是奔著斬草除根來的,一部分人拖住老嚴一行人,一部分繼續屠殺山民,並且他們還盯上了老嚴他們的驢,氣焰囂張地用方言叫嚷著殺光這些男人搶走他們的驢。
這時候,他們身後的官道上傳來一片急速靠近的馬蹄聲,讓老嚴等人心中又是一驚,不知道來的是誰,山匪們倒是挺高興的,認定又是肥羊,貪念四起,驢子還沒搶到手,又想要馬了。
眼尖的人已經看到了騎馬沖在最前頭的祁可,興奮地大喊。
「看!女人!」
然後,這三個字成了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聲音。
在馭馬奔馳中,祁可手中的連弩穩穩地正中他的心臟,並穿心而過,箭尖從後頭突出體外。
一箭斃命。
「祁可?!來得好!」看清來的人是誰,老嚴和他手下士兵們頓時精神一振,至於她怎麼是騎馬來的,暫時擱置沒空想。
「殺!」
祁可成功射殺一人震懾全場後,就順著馬的減速勒馬不動,舉著手裡的連弩,對身後跟上的手下下令。
第1800章 與老嚴會合(二)
連弩箭匣一匣十箭,滿場的山匪都不用耗盡箭矢就在百發百中的攻勢下,盡數倒地。
老嚴他們除了前頭苦戰了一番,祁可一來,他們就沒事幹了,箭雨之下又不能亂走,乾脆站在原地恢復體力。
就這麼看著一箭一個山匪,他們自己還沒喘勻氣呢,山匪就死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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