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該說祁可就是運氣好,發現有一堵牆敲上去聲音不對,摸把錘子出來左敲右敲,還真讓她找到了機關,打開來原來是一堵夾牆,看這夾牆的厚度,藏人估計會憋死,糧食也放不進太多,放點應急糧還是行的,最好藏的是金銀財寶,不過現在夾牆裡就放著今年的帳冊。
祁可馬上找出過年那一本,翻了幾下就找到了記錄,收柏將軍府年禮,禮單另外裝訂成札。
有這一句話,祁可又開始新的翻找,好在東西都放在一起,那張禮單和別的帳單禮單一起裝訂成冊,祁可想都不想,直接一把扯出來,都是紙,好撕的很,而且只少一張紙不會讓紮緊的帳冊鬆動什麼,最後合上夾牆,一切還原。
悄無聲息地留出帳房,關上門,將撬開的鎖掛回去鎖好,然後關了頭燈感受一下天光,見天色依舊濃黑,估計離天亮還早,祁可沒捨得走,重新打開頭燈繼續撬下一個掛了鎖的門,手感上發覺這鎖的結構好像要更複雜一些,但有了前面撬鎖的經驗,這次並沒有花太多時間,算是比較順利地撬開了,結果又收穫了一個驚喜,這屋子裡存放的就是往年帳冊。
祁可這下就跟掉進了米缸的耗子一樣,樂滋滋地開始幹活,照著一年三節的順序,一箱一箱地撬鎖,翻往年單據,把原主訂婚以來柏將軍府送的禮單全給挑出來了。
忙完這一通,她虛弱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趕緊一切還原,悄無聲息地把門鎖好,直接回到空間別墅里把剩下半杯蜂蜜水喝了,重新攢起一點力氣後再出來,這次不再在別處停留,而是趕往給一家大小主子們做飯的廚房,大門鎖著,她就在大門外再回空間,去洗手間洗手,到廚房拿碗喝粥。
第14章 生母遺留物
粥也不敢多喝,盛半碗還一半都是米湯,勺子探底才能撈上來一點米粒,幾乎就是灌個水飽,但這一碗米湯下肚胃裡感覺舒服了很多,乾糧就是吐司片,正好麵包機也停下來了,新做的枕頭麵包切一切片,又能吃兩天。
洗了碗和機器,收拾了廚房和飯桌,祁可洗了一個涼水壺,沖了一大壺蜂蜜水放飯桌上,省得自己每次要喝的時候都得現調蜂蜜水。
這一番忙完,祁可終於走到沙發前坐下,但才休息了一會兒,她又忙起來,把先前找到的那麼多禮單在茶几上鋪開,又拿來筆記本電腦和相機,先將這些禮單一張張拍成照片導入電腦,再圖片轉文字,電腦成功識別沒給個亂碼,最終形成了一張按時間排序的文檔,某年某節送了什麼禮各是多少數量,一二三四,全都列出來,清清爽爽。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而留個備份,誰知道等算總帳的時候這一家人會是怎樣的嘴臉,自己這虛弱單薄的小身體可經不住風浪。
祁可蜷起腿窩在沙發里,想著自己已經做了兩場打草驚蛇,接下來還要怎麼大鬧才能逼迫這一家人坐到一起談判。
想來想去,祁可突然眉頭一皺有些繃緊了身體,她想起來一個讓她感到不對勁的畫面,那些後面闖入破屋裡搜屋的僕婦,那翻找的勁頭不一般,根本不是找人而是找東西,畢竟那一間家徒四壁的小破屋,藏沒藏人一目了然,但若藏東西的話,卻有的是可利用的小角落。
越想越覺得可疑的祁可,目光終於落在了一直扔在沙發邊地板上的梳妝匣子,她當時找出來的行為不受她控制,完全是這具身體的自主行動,差點都讓她喊見鬼了。
而那群僕婦東翻西找,所要找的很可能就是這個匣子,或者……是匣子裡的東西。
思及此,祁可立刻坐不住了,順著沙發爬過來,把梳妝匣子搬到茶几上逐層打開,除了一個鏽跡斑斑的銅鏡,其他各層大小抽屜都是空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下藏得太久了,抽屜都很不好打開,澀澀的,不流暢,但祁可撫摸著這個梳妝匣子時心裡生出留戀懷念的微弱情緒,馬上意識到這很可能是原主母親用過的遺物。
既是讓人懷念的遺物,祁可就不好直接扔了,無奈地嘆口氣,隨意地摸了摸,琢磨有沒有修理的價值,要是能修好也可自己留著用,隨便放在哪裡當個多層收納盒挺好的。
但這裡外一摸,祁可就發現手感不太對,上層抽屜底板好像是紙張的觸感。
這個發現讓祁可把每個抽屜都完全抽出來再翻過來,果然看到底板上都粘著一個薄信封,信封里有紙,她不想撕壞信封,只能仔細地把裡面的紙一張張抽出來,都是紅紙,雖然舊了但原本應該是挺括的高檔紙,而紙上的內容更是讓祁可又驚又喜。
這是原主母親的嫁妝清單。
那些僕婦受命要找的一定就是這個。
第15章 啥打人最疼
祁可能看懂這些文字也是託了原主的福,母親從小教的,商戶女出身的母親做姑娘時也是這麼讀書識字撥弄算盤長大的,不是大字不識一籮蠻不講理的刁婦,原主在母親去世後就未再受過一天教育,但之前打下的基礎仍在,起碼嫁妝清單上的字都認得到。
這些清單照舊拍成照片導入電腦,看著上面五花八門的東西,哪怕是祁可現在絲毫不懂物價,也看得出來這是一筆極豐厚的嫁妝,難怪那幾年可以靠著嫁妝出息養活夫家老老小小一大家子人。
考中舉人的祁大老爺祁宏義因為家貧而娶了一個有嫁妝的妻子,等他高中進士要為仕途鋪路,元配妻子就這麼及時地死了,然後背景更好的新夫人進門,原主就成了祁家發家史的污點,家裡被遺忘的家庭成員,如今還下令把她殺了。<hr>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