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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哪裡是走過來了?他們是夏安茹大變活人變出來的,這人不懷疑才怪!
雖然說,自家一路下來,的確也是漏洞百出。
但是做人不能擺爛,該遮掩的,夏兆豐覺得還是要遮掩一二的。
聽了夏兆豐的解釋,雖然崔承允還是心存疑慮,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能順利匯合就好。」
「對對對,」夏安茹趕緊接話,「咱們要不走吧?還得趕路呢......」
其餘三人皆點了頭,邁腿就往大路上走,並且很快就跟大部隊匯合了。
「還得是夏兄!」鄭智明就誇讚的非常赤裸裸了,「人家說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我看夏兄不僅身材魁梧,這腦子也相當可以啊!
居然能帶著那麼大一隻兒子躲掉那麼多人的盤查,夏兄!真是好本事。」
「什麼叫那麼大一隻兒子?」夏安陽明顯不太滿意自己的計量單位,「再說我也是很有用的!」
夏兆豐瞅了兒子一眼。
也就半個多小時吧。
這貨吃了三個麵包,四個包子,五個餅,如果非說他有用,估計也就是個濕垃圾桶吧.....雖然他們家現階段根本就不需要!
「行了,別嚷了,趕路要緊。」姚蓉就不想再多聊天。
說得越多,錯得越多,再說這會兒離卡口還不遠,實在不是什麼聊天的好時機。
眾人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於是隊伍又匆匆往前趕。
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崔承允只覺自己身體越來越重,受傷的肩胛骨處更是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夏兆豐再三讓他趕緊的上車,可他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總想堅持到有市集的地方,可以給夏家買頭騾子或者牛之類的拉車,然後再上車休息。
不過現在的西州,哪兒還有什麼市集,還沒等找到地方呢,就聽齊三一聲低呼,崔承允就直接倒在齊三身上了。
「行了,」夏安茹從車廂探出腦袋,「這回也不用勸了,給抬上來吧。」
她是懶得勸的,反正那水的效果過了,這位大哥是不上車,也得上車,她又何必浪費口水?這會兒還挺缺水的。
搞得齊三倒是好一陣緊張,這人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突然又倒下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之前是迴光返照?
所以他還是喊了於大夫,給崔承允把脈。
不過這脈把下來......「奇怪,」於大夫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就差把腳脈了,可還是摸不清崔承允的情況,「這脈象......」
「怎麼說?是不是......」齊三說著話,眼圈都紅了。
於大夫揪著長長的白眉毛,安慰其三道:「別哭啊,要死也不是這會兒,就是這脈息太奇怪了,是老夫生平從未把過只脈象。
脈象時而有力,時而又顯得虛浮,你們摸摸看他,是不是這半拉是暖的,可那半拉卻是冷的?」
感覺就是兩個人拼湊在一起的,好不真實啊,於大夫一度認為是不是自己老了,手感都不准了。
聽了於大夫的話,夏安茹倒是很好奇,才想伸手摸人,卻被老母親打了下手背,「摸什麼摸,崔大人......也不是咱們能摸的。」
也不知道個男女避諱,這破孩子,還當是二十一世紀呢?
夏安茹其實只是好奇她那空間裡的水,到底能有個啥的副作用,可老母親不准她摸男人......所以她也只能收起了爪子,然後對齊三做了個請的手勢,「您摸吧。」
不過齊三卻也直接拒絕了。這位上官,生平最討厭被人家碰,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趁他昏迷的時候,還摸了他......那齊三覺得自己的手估計也快保不住了。
於大夫最後還是抓了幾味藥,讓夏安茹在車廂里用小陶爐煎了,一會兒給於大人餵下去。
不管有用沒用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
而夏安茹呢,也想著,反正人都這樣了,於是乾脆又取了碗空間水出來,這回不是直接餵下去,而是給崔承允洗了傷口,換了乾淨的紗布。
就反正大伙兒路子都挺野的。
「這水洗傷口,會不會加速傷口的潰爛什麼的?」姚蓉倒是還有點擔心崔承允。
這水內服外用的......也不知道會讓這大人加快痊癒,還是加快去某個地方報到。
夏安茹說出自己的理論,「您想啊,這水就是會有一種,把機體本身的力量集中激發的功效,那這外傷的癒合,不是應該直接加速了嗎?至於副作用.......外用的話,應該還好吧?」
「你確定?」姚蓉皺眉問。
「不確定啊,」夏安茹回答得一點兒都不虧心,「不過雲南白藥還有四瓶,您說要不要給他用?不用的話,您覺得靠於大夫的膏藥,行不行?」
「咳咳,那個......咱們現在是改道了吧?不經過昌豐城了哈?那燒雞可能就買不成了。」姚蓉選擇直接迴避女兒的問題。
他們從船上挪下來的物資,都是不可再生資源,六瓶藥,給崔大人一個人就用了兩瓶,這已經夠仁至義盡了。毣趣閱
這會兒人反正就是昏迷著,也沒到生死關頭,姚蓉的確不太想再把最後四瓶拿出來了。
可這話說出來,總感覺有點兒無情,所以她選擇,略過。
夏安茹當然了解自家的老母親,她表示這燒雞先欠著,每天收一隻燒雞的利息。
「高利貸啊你!」姚蓉嘀咕了一句,卻又有點心疼女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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