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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還是問問他?
可是他該怎麼問呢?難道就說姐姐「唰」一下不見了,麻煩老道跟我講講,怎麼把姐姐給弄回來?
這人平日就是個搞點小迷信活動的,萬一要知道他姐的秘密,那老姐會不會有危險?
畢竟,老姐說的什麼隨身空間......應該是真的吧?
哦......夏安陽突然想起另一個事兒,所以他老姐沒有瘋吧?一畝蔥地......也是真的吧?
那這會兒她還沒出來......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出來?!
那出來的口訣姿勢,是不是......就應該不是那個行,而是另外八個字的其中之一......
完犢子了,剛才三白翻花指,他沒看清,他老姐也沒看清,如果真是要用別的字,他真的很懷疑老姐還能不能出來!
夏安陽,頓在了原地,不知道到底該往左還是該往右,他感覺自己都要裂開了。
不行,這個事情已經超出科學能解釋的範疇,必須得問問搞迷信活動的人。
下定決心的夏安陽,正要去拍三白,眼前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還帶起一陣風。
待他再一瞧,「臥槽!!!」
他姐「唰~」回來了。
「臭小子!還學會罵人了!」端著一碟子蔥油餅的夏兆豐走來的,遠遠就聽到兒子罵了句髒話。
此時夏安茹正呆坐在弟弟腿邊,一臉的錯愕,仔細看,臉部的肌肉都在抽筋抖動。
夏安陽完全沒有聽到老爹的呵斥,此刻的他,整個身心,都在盤踞在他腿邊的老姐。
他慢慢的蹲下身,然後死死地盯著夏安茹的臉,「姐,你回來了啊?」
夏安陽按住了他老姐的肩膀,聲音有些發顫。
經歷了絕望,又回來了的夏安茹,突然就繃不住了。
她猛地抱住老弟的小腿,哇哇大哭,「口吐芬芳,口吐芬芳,口吐芬芳,嚇死我了!我以為要吃一輩子蔥了!哇哇哇哇哇,弟啊,哇哇哇哇哇~~~」
被兒子女兒的反應給驚著了的夏兆豐,忙把手裡的碟子給了三白,「拿著!」
然後他忙撫慰女兒,「安茹,這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還是你弟又砸到你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我會了,爹!我會了!」夏安茹哭的那叫一個慘。
夏兆豐用衣袖給女兒擼了一把臉,反正也不管是眼淚還是鼻涕,唏哩呼嚕的全給她擼在了一起,「你別哭,別急,好好跟爹說,你會什麼了?」
三白吃瓜也很著急,「是啊姑娘,你會什麼了,這麼激動?」
夏安陽卻是知道的,「沒事沒事,就是剛才教我姐......打響指,她會了,就有點激動。」
說完,他朝老爹使了個眼色,指了指一旁的三白。
「打響指?沒聽著啊......唔,這蔥油餅很香啊,我能吃一個嗎?」三白的注意力,完全被吃的給吸引住了。
夏兆豐朝兒子點了點頭,然後跟三白說:「您想吃就吃,一會兒我再去拿一些來。」
說完便扶了女兒起來,準備帶她回車廂再說。
「剛才是不是有誰在哭啊?」於大夫聞聲繞了過來,然後直接被三白手裡的一碟子餅給吸引住了,「呀!開飯了啊?」
「欸是,」夏兆豐回了一聲,「你們先吃著,咱們有點兒事。」
「去吧去吧,」於大夫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這父女子三人身上了,他奪過三白手裡的盤子,嘀咕道:「我也沒說看病還包飯啊,你這人我看著臉皮些微有點厚啊。」
「不是,是他們給我的......」
「給你你就吃啊?也太不客氣了......」
倆老頭兒,開始因為搶餅而有點不待見對方了。
夏兆豐帶著女兒去了車廂,而夏安陽也把老媽喊了過來,夏家四人,很快在自家的車廂裡頭集合了。
「到底怎麼了,現在可以說了。」夏兆豐壓低聲音,看向夏安茹。
被從煎餅攤拉回來的汪文芳一臉懵的看著女兒,「怎麼了?安茹,是不是你弟又砸你了?你跟媽說,媽這回肯定不饒他。」
「這回真的跟我沒關係啊,你們先別說,聽我姐說。」夏安陽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夏安茹。
「爹娘,你們先捂住嘴巴。」夏安茹說道。
「為......」汪文芳才想問,卻直接被女兒打斷了,「先別問為什麼,你們聽我的,趕緊捂住嘴巴,等下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發出叫聲。」
夫妻倆看了看女兒,這丫頭表情嚴肅的很,他們也不敢反對,就怕這孩子一會兒毛病更重了。
哎,看情形,明天還是得進城帶女兒去看看。
這會兒,還是好好配合女兒吧!
夫妻倆無奈對視一眼,乖乖捂住了嘴,順便撇了眼兒子。
夏安陽沖他們鄭重一點頭,「叫你們捂住,自有我姐的道理,你們準備好了嗎?」
夫妻倆,二臉懵逼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到一聲,「行!」
「唰~!」一下。
一個大活人,就在夫妻倆眼前消失了。
汪文芳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嘴裡發出了嗚咽之聲,同時瞪大了眼睛,此刻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而一旁的夏兆豐也沒好到哪裡去,他也緊緊捂著嘴,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夏安茹消失前坐著的那個箱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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