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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這算他的「教育課」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嗎?
昨天夜裡聽到白勻意說江撫明幫助他的過程後,田年祈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報應啊,他的報應。
對方居然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了,這實在是自己理虧,田年祈也不願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情被白勻意發現,就沒有說出真相,看著自己的愛人感謝著江撫明,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別問,問就是以後他一定好好做人,至少在江哥面前做個人。
可惡,什麼時候來個人能收拾下江魔王啊。
「嗯。」田年祈含淚點了點頭,自己犯的錯,自己扛著。
江撫明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拖著調子,「小白,有些事情如果主動的人換了,就不會這麼順利哦~」
白勻意看了眼正把頭埋的很下的田年祈,回想起了一些事情。收回目光,帶著點歉意的眼神看向江撫明。
有些事情可能真的就是換了個人開頭,就沒有現在這麼順利了,如果一開始是他捅破的紙,按照田年祈的性格應該會逃避吧.......
江撫明笑了笑,突然下巴被人捏著,轉了個頭,見傅嚴亦瞪著眼睛,看起來很兇的樣子,但是配著緋紅的臉頰,紅色的耳朵,奶凶奶凶的。
「別看他。」看我。傅嚴亦乾巴巴的說道,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他在嘗試著口頭表達自己的內心,業務還不是很熟練。
江撫明乖乖的轉頭,「好好,我不看別人就看你。」靠過去,貼著對方的耳朵,「你吃醋的樣子和撒嬌有什麼區別嗎?哥哥我看不出來,你要告訴我哦。」
傅嚴亦羞紅了臉,乾巴巴擠出幾個字,最後又不說了。
江撫明摟住他的肩膀哈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肩膀抖動,手指揉著他的手心,平復笑意,「有進步。」
江撫明給他的練習作業,試著簡單的表達自己的內心,多說話,心裡和發音都會變好。
傅嚴亦最近有在表達自己,雖然和他平時差不多,但是還是有細微差別的。大家也看出他正在努力的表達自己,都在無聲的幫助他和引導他,彼此默契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喂喂喂,請你們兩個注意下,公共場合,禁止秀恩愛,這屬於虐。待隊友行為,我們將強烈抵制。」沈韻唯看不下去了,作為隊裡高冷實則暴躁的大姐大,最後慢慢走向了炸毛吐槽,是誰改變了她,肯定是這群不給力的隊友害的。
「你看,白勻意和田年祈這多處於熱戀期的小情侶都沒你們這樣。老夫老妻別秀了好嗎!」沈韻唯笑著說道。
「昨天還說我和我家小甜甜是新婚夫妻,今天我們就成老夫老妻了,這?什麼時候穿的越我咋不知道呢?」江撫明摸著傅嚴亦手指。
他總是愛觸碰他,對待一個人最直觀的喜歡就是觸碰,因為愛你,所以想見你,想抱你,你牽你的手,在感情到的時候親吻你。
「你看白勻意和田年祈多關照我們,你自己看著辦,別秀了。」沈韻唯故作嚴肅。
下一秒,她就從車內鏡子上看到白勻意鉗住田年祈的下巴,強制抬起裝透明的田年祈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親完後,白勻意抬眸,拉著田年祈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意思很明確了。
「哈哈哈哈。」江撫明爆笑,他就知道白勻意還沒開始,這人別看外表禁慾高冷,如高嶺之花般,其實比誰都會。
「白哥牛逼。」程寒鄰比了個大拇指。
巫君悅捂著嘴巴在一邊笑的抬不起腰,眼淚不知道何時從眼睛裡流出來,偷偷將淚水抹去,微紅的眼睛看著歡鬧的大家。
恍惚回到了末世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無憂無慮,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下頓吃什麼。末世之後,每天最大的煩惱也是下頓吃什麼,但是處境心態完全不同。他敏感且細心,感情是大家中最細膩的那位,他或許經歷的不是最多的,卻是想的最多的。
「有大家真好。」巫君悅喃喃道,鼻子變得酸酸的,他強行讓自己不要想太多。大家在一起,就好。在人生最黑暗的時候他也幻想過美好的未來,現在這個處境比他當時想的還要美好。
揉了揉發酸的臉頰,「再來一次,親啊。」
這是他第一次扯著喉嚨加入起鬨大隊,平時只是默默在一邊微笑點頭,他也在逐漸在改變,未來會越來越好。
「再來一個就再來一個。」田年祈也不裝透明了,扯著白勻意的領口將人拉過來,懟著就來一口,撞的嘴有點發麻。
田年祈本就不是個安分的性子,揉著頭,之前的害羞勁全無,「我和我家這位,感情剛開始,控制不住的,多擔待啊。」說著又在白勻意的臉上來一口。
他之前害羞個什麼勁,江魔王就沒有害羞過,他不能認輸。
「這就是戀愛的味道嗎?我都想談了。小悅要不我們兩個湊合下得了。」程寒鄰伸手摟住巫君悅的肩膀。
只見巫君悅拉開他的手,禮貌的笑著:「我不太想。」
「打擊,難過,心碎了。」程寒鄰捂住胸口,假裝柔弱,「我感覺我頭又痛了,我呼吸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