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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預估了慢攻勢，還沒來得及動作的黑衣人，被落下來的小五，一靈氣刃斃命。
他瞪大了眼往後倒，至死還沒反應過來。
商子高看得熱血翻湧：「這妹妹了不得！」
他下意識模仿起小五的各種動作：「這動作利落！」
「這預判！絕了！」
「這一橫掃，直接把人踢出去攔住其他黑衣人，太妙了！」
……
防禦陣法裡，全是商子高的聲音。
看得出來，是個狂熱的戰鬥分子。
一刻鐘之後。
最後一個黑衣人在小五面前倒下。
屍體將灰塵揚起。
小五用手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穿黑色衣服就是這點不好，容易沾灰。
商子高：「……」
對不起，是他一刻鐘之前有眼無珠。
大佬就是大佬，瞧瞧這淡定的氣勢，看看那漫不經心拍灰塵的姿勢。
仿佛那群人就是一點灰，拍拍就走了。
小五一轉身，就看到了商子高眼裡的狂熱。
她的腳頓了一下，換了個方向，往肖堯那邊走去。
這個人奇奇怪怪的。
「先生，搞定了。」她沒什麼波瀾地說道。
肖堯給她遞了一杯水：「辛苦了，先喝點水。」
商子高：「……你們別像是剛殺了一隻雞一樣，那可是一群四象界的黑衣人！」
小五喝完水，用手背抹唇邊水跡：「哦。」
那又如何？
商子高：「！」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啊……
真是令人憤懣。
商子高大聲道：「求賜教！」
第284章 這種狗膽，他不配擁有
商子高忽然之間的大喊，讓大家把目光對準了他。
肖堯剛準備把防禦陣法撤掉，聞言有些驚詫。
小五將他心裡疑問說出：「你要挑戰我？」
年輕人，還挺有膽子。
「不不不……」商子高趕緊擺手。
他不是，他不敢。
這種狗膽，他不配擁有。
小五：「……哦。」
有點遺憾，還以為能繼續打來著。
這年輕人純體力對抗，應該能和她打半盞茶。
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想問問，你那些……」商子高手舞足蹈地演出來，「都是哪裡學的？」
小五淡然道：「先生教的。」
「哪位先生？」商子高滿臉熱切，恨不得馬上上門拜師學藝。
小五的手指往肖堯的方向一指：「我這一生，只有這一位先生。」
商子高：「！」
呔！肖師弟深藏不露啊！
夏雲海關注的方向，總是特別清奇：「小五，你也才六歲啊……這一生才多長？」
小五：「……」
失策了，又嘴瓢。
顏容與上陣補鍋：「足夠好的先生，只需要遇見一個，便是一生的幸運。」
夏雲海想了想，啊，也對。
他嘿嘿一笑，此事就這樣了了。
商子高卻是盯上了肖堯。
收拾陣法的肖堯：「……商師兄，有事？」
「肖師弟有興趣教教我嗎？」商子高開始毛遂自薦，「乖巧聽話又孝敬的學生，你值得擁有。」
肖堯：「……不必了。」
這麼大的學生，他帶不起，有什麼問題，一起探討就是了。
商子高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更加踴躍地推薦自己。
「肖師弟，我說真的。」商子高湊到肖堯面前去，「你收我當學生，我什麼都能幹的，洗衣做飯是小事，跑腿屠獸也可以。」
肖堯掐自己山根：「商師兄，其實我只是提點了兩句而已，大多數都是靠小五自己勤奮練習和天賦所有。」
他的功勞，不是很大。
「提點就夠了。」商子高蹲在地上，幫忙撿還沒消耗的靈石，「你要是願意提點，我能幫你做任何事情！」
肖堯：「……倒也不必，正常就好。」
「好咧，師弟說什麼就是什麼。」商子高撅著屁股，把靈石全部都塞到小五撐開的口袋裡。
肖堯：「……」
算了。
看來他這輩子別想認識什么正常人了。
將這邊都收拾妥當之後，小郁反而不想回去看了。
「怎麼？」肖堯蹲下來問她，「不看兩眼？」
小郁搖頭：「現在看來，我……娘當年殺錯人了。」
也不知道被殺的，到底是無辜受牽連的，還是和那少爺同流合污的人。
若是無辜的人，那她和那少爺，又有何分別？
「沒事，我們能把當年的兇手找出來的。」肖堯安慰她。
小郁只是點頭。
顏容與提了提手中的人：「交給你們誰去審問？」
小五垂眸看小郁：「我和小郁送去別院審問。」
「別院？」肖堯疑惑。
小五點頭：「佐臨他們在，讓他們來審問。」
顏容與把人丟給她們：「你們自己去？」
小五點頭，杜絕了肖堯想要跟著的想法：「你不適合露面，別人發現你和別院有關係，就糟糕了。」
夏雲海撓頭：「他們為什麼老是要立著屏障嘀嘀咕咕的。」
商子高道：「應該是有秘密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