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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規則來,陸安和趙思源應該比拼最後一場,決出勝者。
不過梁彥銘在一旁也要求加入:「加我一個怎麼樣?我想再來一把。」
陸安沒什麼意見,趙思源就說:「可以。」
他正想跟梁彥銘再單獨比一把,男人們在某些時候就會升起這種勝負欲,趙思源的勝負欲本來不是很強,但偏偏遇到梁彥銘就格外想贏。梁彥銘早就潛在地把趙思源當成競爭對象,在這種事上自然也被激發出勝負欲。
阮笙在一旁乖巧的看著,他的遊戲才能好像一向不出眾,在這種事情上面也不太好出去摻和了。總感覺會像白銀遇到王者似的,被碾壓的渣都不剩。
不過他也很好奇梁彥銘和趙思源的第三輪對決,第二輪的對決確實沒拉開太大差距。
格外認真的兩個真摯男人和獨自看起來很放鬆的陸安開始了第四輪對決,對決開始前,樊峻曄看了看梁彥銘臉上勢在必得的神情,又看了眼臉上嚴肅的趙思源,心裡喊了句救命。
他們倆又開始暗暗較勁了……
樊峻曄又看了眼阮笙的表情,品出了一絲單純湊熱鬧的神情。救命,為什麼自己總眼力見這麼快,他是真的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樊峻曄說不清自己支持誰,又想讓梁哥贏,從沒玩過某款遊戲剛上手就大殺四方的梁哥簡直拿了電競男主劇本,但是又想讓趙思源贏,他那幾圈漂移太帥了,太有觀賞性了,而且他畢竟都玩很久了,要是輸給梁彥銘肯定會自尊心受挫。
在這樣紛繁交錯的想法之下,第四輪比賽開始了。
趙思源出師不利,可能是由於緊張而分心,開場不久就撞到GG牌上,拖慢了速度,陸安在第一位領跑,梁彥銘在第二位。
趙思源很快趕上來,先是超過梁彥銘,再在兩個彎道處加快控制好速度,超過了陸安。
很快,梁彥銘在身後緊追,成功超越陸安,將他落到身後。
陸安自言自語:「什麼鬼……」
……他們兩個怎麼玩的這麼好?
一急就容易失誤,幾次手柄按鍵失誤之後,陸安被越超越遠。
又來到了梁彥銘和趙思源的比拼回合。
最終,零失誤的兩個人一會兒這個在前,一會兒那個在前的,最終在終點線前又保持了持平,幾乎同時到達終點線。
旁邊的三個人:「……」
趙思源:「再來。」
梁彥銘:「肯定要再來了,還是沒分出勝負。」
今天他就不信了……賽車贏不了了?
樊峻曄吞了一口唾沫,怎麼回事,這要命的劍拔弩張感又來了。
陸安也覺得有趣,兩個人怎麼跟較上勁似的,為了這麼個賽車遊戲?
阮笙也看得刺激緊張:「梁哥和思源都加油!」
很快,第五輪,第六輪,第七輪……
兩人直到第十輪,都沒分出比較明顯的勝負,彼此都在等對方先露破綻,但是一個本來就技術好,另一個心思縝密,誰都不給犯錯的機會。
趙思源說:「看來賽車是定不出來勝負了,不然用別的方式定勝負?」
梁彥銘問:「什麼?」
趙思源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桌球,梁哥會打嗎?」
梁彥銘放下手柄,立馬說:「會,走吧。」
四樓有專門的娛樂室,裡面有桌球桌,還有桌球拍和桌球,足夠他們六個人一起玩。
薛秉昱在這個時候正好回來,看到樊峻曄在客廳拿了五瓶礦泉水,裝在袋子裡,準備上樓,叫了他一聲:「峻曄,做什麼呢?」
樊峻曄回頭,因為別墅空間太過大,薛秉昱的腳步聲他起初並沒聽見,他回道:「薛哥你回來了啊?我準備拿水去四樓,他們準備在樓上打桌球。」
薛秉昱笑道:「這麼好興致?打桌球?」
樊峻曄也不好解釋前面那些事,就也沒講,只是解釋道:「對啊,一塊玩玩體育項目什麼的,也挺有趣的,而且來了之後還沒往四樓走過呢,一起來嗎薛哥?」
薛秉昱笑笑:「來,肯定要來的,我先回房把外套脫了,就去找你們。」
樊峻曄點點頭,又俯身從箱子裡多拿了一瓶水。接著上了樓。
梁彥銘和趙思源正在球桌旁試著練習,畢竟好久沒玩過了,得先練習一下手感才行,梁彥銘手摸了摸中間的球網,又大概估量了估量球桌和球網之間的距離,接著試著發球,可惜沒過球網。
趙思源練習的很順利,他利落的將球發了過去,梁彥銘球拍順利接到球,給拍了回去,趙思源再打過來時,球不幸打過界了。
樊峻曄拿著水上來,分別遞給阮笙和陸安一瓶,坐在旁邊看著桌球桌錢的兩個人互相發球練習。
他問:「喝水嗎?思源?梁哥?」
趙思源揮揮手,梁彥銘說不用了。
薛秉昱換完衣服後走上來,兩個人都很專心,甚至沒看到薛秉昱來了。
薛秉昱坐在樊峻曄旁邊:「他們兩個怎麼這麼嚴肅?」
那對彼此忌憚的緊張感隔著大老遠就能感覺出來了,薛秉昱忽然又覺得自己沒必要問了,他心裡略猜一下也就懂了。
樊峻曄將手並成喇叭狀,放在薛秉昱肩旁小聲說:「剛才賽車各自輸了對方一盤,都不服,思源提出桌球定勝負,直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