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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氣氛微妙。
半天沒聽到對方回話,也沒有舉動,游鶴鳴舔了舔唇瓣,手指微蜷。
盛驕單手握著對方捏著棍子的手背,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沒吃棉花糖,反而問他:「我是不是很自私?」
游鶴鳴還沒來得及感受手背的溫度,猝不及防湊近那雙極具力量感的眼神,鳳眼微動,眨了眨眼睫。
盛驕不耐煩:「問你話呢。」
游鶴鳴沉思,很誠實地點頭:「有一點,但......」但只是對著他有點霸道,不是字面意思的自私。
盛驕呵了一聲,嘴角上揚:「你居然還敢說我自私?」
游鶴鳴發現了對方眼裡的危險,但還來得及解釋,就被扯著進了房間裡。
「盛驕......等一下,要做什麼?」
盛驕冷笑:「等什麼等,我現在就自私給你看。」
說罷,她就把游鶴鳴推倒在床上,單手扶著床頭上,欺身跪在他身側,垂眸看去。
這個姿勢過於危險,髮絲垂落,就落在游鶴鳴的臉側,空間極其狹小,玫瑰花香極其濃郁。
游鶴鳴鼻息輕喘,喉結滾動,手裡的棉花糖還舉在半空中,長腿搭落在床邊,卻仰面躺在床上。
他曲著手肘,半撐起身子,聲音乾澀:「要做什麼?」
盛驕嘴角挑起一抹笑,把他手上的棉花糖取下,吃了一口,俯身渡給對方。
游鶴鳴伸手攬住纖細的腰,唇縫張開,任由對方探入。
清甜充斥唇瓣之間,盛驕退開了些,吩咐他:「取悅我。」
游鶴鳴咽下滿嘴的甜,手掌滾燙炙熱:「怎麼取悅?」
盛驕一點點教他,猶如當年的盛驕指導員,仔細指導他要如何取悅女性......
自私的盛驕,在這種事情上也會極致地剝削對方。
在她沒有舒服之前,游鶴鳴不能舒服。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女人能生孩子,這不是一場過家家的遊戲。
男性總以為女人生孩子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孩子揣在肚子裡十個月,足月就哐當一聲掉下來。
個中艱辛不必細說。
但女性足月妊娠分娩過程中,確實能容納足月胎兒娩出。
每個女性都有著無限可能。
即使對方的本錢還算不錯,但比得過足月胎兒嗎?
如果讓女人感覺到疼痛,只能說明他的技術太差了。
而纖維組織的彈力,需要慢慢開拓。
就像是稚童喜歡玩的橡皮,慢慢地仔細揉開,在空氣中暴露太久,就會失去彈性,變得乾燥。
要加入水,才會變得柔軟,更加需要溫度,才能適應更多的形狀。
但又不完全是橡皮,人體裡有非常多的神經。
所以不能像胡亂揉著橡皮那樣,毫無章法,肆意妄為。
有技巧,有方法。
更需要對方的忍耐。
盛驕按著對方的手指,吻去對方額角留下的汗珠,聲音帶啞:「不要讓我痛。」
游鶴鳴被勒令原地,不能動彈,忍得太過難受,眼前一陣暗一陣亮光,兩者交疊,汗水滴落眼睛之中。
勁瘦手臂青筋亂迸,呼吸粗重,壓抑到了極致。
盛驕單手撫上游鶴鳴的下顎,抬起對方隱忍的清俊面龐,教他:「乖一點。」
游鶴鳴竭盡全力咬著後槽牙,額角連同脖頸側都爆出漂亮的經脈。
盛驕輕笑:「倒是不知道,你有這麼多的青筋迸出來。」
汗水浸濕前方的視線,游鶴鳴雙臂用力箍緊女人纖細的腰肢,幾乎嵌入自己身體骨肉之中。
那個叫做意志的東西搖搖欲墜,理智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肌肉繃直又輕顫抖動,聲音啞得不像話,繼續懇求般呢喃:「盛驕,盛驕......」
盛驕大發慈悲地吻住他,烏黑長髮散落。
......
第二天正常上班,周二齊跑來做匯報,推開辦公室大門後吃了一驚:「嫂子,你的氣色好好啊。」
盛驕單手撐在桌子上,神情饜足:「我之前氣色不好嗎?」
周二齊沒辦法形容出來,之前那種氣色,眼神堅毅,但還有少女的清澈之感。
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吸食了精氣的妖精,白裡透紅,有一種超脫性別的魅力。
周二齊捂著星自己的小心臟,虧得自己從很多年前就知道嫂子的魅力了,他使勁回憶著嫂子當初那股吐了吧唧的模樣,但怎麼樣都想不起來,腦子裡只有嫂子懶洋洋靠在椅子上的神情。
他連忙晃了晃腦袋,還在慶幸,還好自己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要不然這大樓里,真是沒人能逃過盛驕的魅力。
周二齊忍不住回想起孔達說的話,那天嫂子站在海邊,雙手插兜,海風吹散一頭烏黑秀髮,凌亂無序,神情恣意堅定,就這樣一個眼神,幾乎俘獲所有船隊老爺們的心啊。
孔達抽著煙,野性的眉骨凸顯,很是挫敗地咬著菸頭:「要是老子再年輕個十歲,肯定奮不顧身追上去了。」
周二齊呵呵冷笑,忍不住反駁道:「你追就可以追到嗎?也不想想我老大還在呢。」
孔達叼著煙,眼神掃視,哼了一聲:「小子,你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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