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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驕皺著眉想了想,這才露出一個久別重逢的笑容:「是阿爾菲嗎?」
「好久不見。」
故人相逢,自然是要坐在一起好好交談一番。
阿爾菲更是激動萬分,多年前在中國無法忘記的女人,一個驚艷了歲月的女人,就這樣出現在法國巴黎,簡直就像是夢境一樣。
一個美好的夢境,這是一場極其浪漫的重逢。
阿爾菲喜不自禁:「真的是你,美麗的盛驕,我簡直不敢想像你居然出現在巴黎街頭上。」
盛驕揚眉一笑:「我出現在任何地方都不為過。」
阿爾菲恍然又點頭,他坐在盛驕的對面,點了杯咖啡和蛋糕,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盛驕女士,你比七年前更為美麗了。」
時間沒有給盛驕帶來疲憊,像是輕飄飄地把歲月敗壞的那些都抹去了。
那雙依舊明亮的眼睛沉靜而自信,沉澱著不可方物的美。
盛驕唇角上揚:「阿爾菲先生也是一如初見。」
阿爾菲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浮現出動人的光彩:「你真的比七年前更具魅力,整個巴黎街頭都再不能出現你這樣的美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他無法描述在盛驕身上屬於東方的那股含蓄和神秘,在內斂含蓄之中,又有著迸發的外放的光彩魅力。
無比迷人。
盛驕只是低頭喝了口咖啡,似乎在說,她的美無須被讚揚,仍然會這樣綻放。
阿爾菲回神,這才詢問她:「美麗的盛驕,你來到巴黎是為了什麼事?」
盛驕這才放下咖啡,露出明艷的笑:「我來合作。」
像是休憩的叢林之王,露出自己野心勃勃的美麗。
阿爾菲捂著自己的心臟,只說道:「請問我能幫上什麼忙嗎?請一定讓我來幫助您。」
盛驕就這樣,在阿爾菲的主動帶領下,去了巴黎最奢侈的拍賣會上。
珠寶拍賣,是經久不衰的富人遊戲。
尤其是一場打著慈善名聲而舉辦的拍賣會。
這由某某小姐、某某婦人捐獻出來的某款珠寶,拍賣所得的價格,都將貢獻到福利院,或者是其他慈善事業中去。
盛驕不由得感慨,外面都已經開始注重這種社會形象了,國內還破破爛爛的,各種求發展中。
這社會形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啟的,這可是上流人物給下層人民傳遞的一種形象。
是他們所代表的家族形象,也是一種彰顯門楣的形式。
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帝和皇子,總是在某種情況下就要開懺悔自省會一樣。
要維持家族的利益和新鮮。
尤其是在這裡的貴族傳遞的資本國家內,鄙視鏈可比國內還嚴重許多呢。
盛驕一襲清華墨色旗袍,帶著一柄扇子,就這樣施施然地坐在拍賣會場裡面。
任由那些打量的視線在周圍環繞著,注視著。
她天生就是中心般,就這樣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露出瑩潤潔白的小腿。
銀色珠寶鞋掛在腳上,和耳垂上的珠寶交相輝映。
紅唇、驚艷的眉眼,恣意的神情。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東方美人的魅力。
阿爾菲抿著嘴角瞧她,在第一天的放縱之後,他竟然也有些不敢直視盛驕女士,像是在頃刻間就會被這雙漆黑烏亮的眼眸給吞沒去。
在她的眼睛裡,有些不可細窺的東西。
就讓你的靈魂為之灼熱焚燒。
簡直就是撒旦的美。
腰肢極細,仿佛盈盈一握。
阿爾菲脫下自己的西裝,就這樣蓋在盛驕的腿間,做完之後才覺得自己有些孟浪了,連忙道歉:「盛驕女士,拍賣場內溫度不高,我只是......」
這種紳士的本能,但不知道有沒有冒犯到對方。
盛驕只是往後倚了依,讓自己的腰間更為舒適,淡然點頭:「謝謝。」
似乎她天生就是該這樣被人矚目被人服侍的,沒有半點不自在。
阿爾菲苦笑,這樣的女士,究竟會在什麼樣的男人面前才會變得拘謹?
他好歹也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英俊瀟灑,但還是無法忘記中國之旅,在法國這些年,時不時會想到當初的中國女人。
在她想見識見識這邊的珠寶拍賣會的時候,連忙動用自己的人脈為她做事。
但對方仍然心情不佳的模樣。
盛驕隨意撐開扇子,只是為了扇走那些難聞的雪茄的味道。
優雅的法國眾人,喜好在身上噴香水。
淡雅如小雛菊,熱烈如紅玫瑰,浪漫迷離如夢中睡蓮......
可是男香和女香混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場災難。
尤其是在這樣封閉的空間裡,還不止香水味,還有各種各樣的雪茄和香菸的味道。
低眉吸菸的男人擁有一種成熟的魅力,但大口吸菸的男人只有二手香菸的臭味。
前座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回頭和盛驕交談起來,她剛剛聽見對方和旁邊的男人交談,都是用法語。
「美麗的女士,請問你來自神秘的東方嗎?」
盛驕笑著點頭:「是的,我叫盛驕,請問該如何稱呼這位美麗的女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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