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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驕喝了口茶,眼裡斟著笑意,語氣卻不落下風:「你想要那塊地,我讓給你還不好嗎?」
單傑嗤笑:「哪裡用得著你來讓,我自己也能拿下。」
盛驕不置可否:「所以我是不應該讓嗎?」
單傑怔然,眼底陰沉漸散,倒是多出了幾分趣味。
「讓,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啊。」
游鶴鳴這時已經拿過了文件,鳳眼微眯,不動聲色站在盛驕旁邊,把筆遞過去:「簽字。」
盛驕接過文件,在上面寫下龍飛鳳舞的大字。
單傑嘴角挑著笑:「妹子,你叫什麼?」
盛驕只是把筆和文件都還給游鶴鳴:「你是不是該先報自己的名字?」
單傑眉梢挑動,滿臉興趣盎然:「哥哥我叫單傑,你呢?」
盛驕回望他,嘴角上揚:「盛驕。」
單傑笑了兩聲,喊她:「嬌滴滴的女娃怎麼會來這裡?小嬌嬌不待在家裡,來這裡做什麼?」
盛驕眼神野性有力,扯動嘴角:「是天之驕子的『驕』。」
從來都不是嬌氣的嬌。
她是天之驕子。
說罷她就放下雙腿,淡然起身,和游鶴鳴起身出去,沒再搭理旁邊的人。
單傑呆坐在原位,心髒跳動得厲害。狠狠地爆了句粗口:「md,帶感。」
助理也處理好了事情,把文件接過來帶給他,只見這位大少爺嘴角帶著興致勃勃的笑容,滿臉春心。
一時間有點搞不懂這位大少爺又犯什麼病了。
單傑吐出一口氣,吩咐道:「給我查一查這個丫頭是誰,是哪裡來的人物。」
沒過幾天,單傑桌前多了份文件,他抖著腿打開查看。
這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卻很多疑惑的地方。
一個農村的小丫頭,怎麼和體育館、第一紡織廠、西區製衣廠就有了關係?
尤其是和章老爺子交往極深。
盛驕現在還是清北的學生,這背景怎麼看怎麼奇怪,像是被人抹去了最重要的部分,弄出一個奇奇怪怪拼接起來的東西。
難道是盛驕背後的人太厲害,就算是他去查,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嗎?
單傑再往後面翻,騰然坐直了身子。
游鶴鳴,省狀元,清北學生,也是盛驕的未婚夫。
草!
單傑罵了句粗口,這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吧。
他把手上的文件摔在桌上,片刻後又忍不住拿起來繼續看。
他就不信了,還查不出這丫頭背後的人物是誰。
*
有人在後面為盛驕牽腸掛肚,魂牽夢縈,可盛驕只是去看了眼自己買下的地。
這地方還真是,說不出哪裡好,也說不出哪裡差。
但盛驕笑了笑,雙手抱臂。
這分明就是撿漏,擱在後世,誰敢和她說幾十萬就拿下北京二環近五十畝的地,三萬多個平方呢。
這不是做夢呢。
說這塊地不大,也只是和之前那些地作比較而已,那幾十萬個平凡的地皮,她是用不著。
但是這地方的大小已經完全夠用了。
地勢平坦又寬敞,周圍沒什麼人群和熱鬧的地方,也無高樓和堵塞之處。
這樣一塊地,多好使啊。
尤其是她根本不需要什麼裝修和建設,她就是要一塊寬敞沒什麼東西的平地。
她帶著自己的東西去了體育館、製衣廠還有那清北學校。
有人脈不用白不用。
第46章 公交車
在政策的限制之下, 盛驕已經憋了太久太久。
再不讓她去做些事情,真的是要瘋了。
張書記再一次在體育館裡見到盛驕,還有些恍然。
一晃神就已經快兩年沒見這位同志了。
這丫頭的照片還貼在體育館的告示欄上, 和那時候的報紙一起貼著。
除此之外,就只是在章老爺子的轟炸下, 不停地聽到盛驕又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聽說是建了廠子,帶著當地的同志一起脫貧致富, 然後還在恢復高考的第一時間就去參加考試了,更是被清北錄取的高材生。
年輕人真是厲害啊,不容小覷。他對這丫頭印象很好,送來的運動服現在都還穿著呢, 便調侃她:「聽說你考上清北了去讀書了?怎麼都沒來館裡告訴我一聲。」
張書記身形胖了些,方正的臉也掛著些肉了,只是眉眼依舊清明, 嘴角含笑,親切不已。
盛驕臉上掛著笑, 真切又明媚:「張書記, 我們也是剛回來,學校事情很多, 這不是學校事情一結束就來找您敘敘舊了。」
「還怕你不記得我們了呢。」
張書記倒了兩杯茶水給他們,然後伸手點點她, 笑著說:「你看看你自己,說話就虛偽了吧。」
他也沒生氣, 語調輕緩:「你那個照片還貼在樓下呢, 天天路過都能看到。兩個這麼俊的同志, 女的亮麗,男的俊朗。我天天往那過, 瞅著了心情都好了不少。」
盛驕和游鶴鳴相互對視,齊齊笑了一聲。
張書記見他們笑了,補充道:「你們是離開了不曉得,那多得是小姑娘和小伙子看到照片後就丟了心,找到我們館裡追著問這是誰,要我給做媒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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