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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結果他們已經調查出來了!
成溯源淺淺一笑。「嵐輕,你大意了。那窗戶雖然不是對著外面,但是,卻給了人下手的機會。不過,毒氣這種東西防不勝防。」
蔣嵐輕淡淡的「嗯」了聲,只是,如果是他醒著的時候,那些人也別想下手成功!
說到底,他是真的大意了。那個時候的燥熱本來就有些不正常!
白景卿神色很是恍惚,還有些無措,都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這個時候,成溯源道:「嵐輕,既然你沒事,我也就離開了。」
蔣嵐輕叫住了對方。
成溯源挑眉。「嗯?怎麼了?還有事?」
蔣嵐輕淡淡道:「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更不喜歡別人用精神力給我檢查身體,不管任何情況下都是,所以,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否則,我會離開組織。」
蔣嵐輕的話讓空氣靜寂了幾秒。
蔣嵐輕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毫不示弱的看著成溯源。
成溯源眯了眯眼,最終笑著點了點頭。「好吧,是人都會有些怪癖,我知道了。」
蔣嵐輕不再多說什麼,若是組織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他何必還要加入!
成溯源在眯了眯桃花眼後就笑著告辭離開了,當然也帶走了那位「被嫌棄」的青年,房間裡便只剩下了白景卿和蔣嵐輕兩個人。
白景卿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然後因為蔣嵐輕的那番話又更加不好了。
最終,還是蔣嵐輕打破了房間的靜默。
「這幾天照顧我,累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景卿唇瓣抿的死緊死緊。
到最後,白景卿似乎有些像是在惡狠狠的瞪著蔣嵐輕了。
蔣嵐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怎麼了?」
白景卿從牙齒縫裡吐出幾個字。「你,一直,有,意識?」
蔣嵐輕一頓,點頭。
白景卿的眼神有些兇殘,但更像是虛張聲勢。
「那麼,我說什麼,你知道的?」
蔣嵐輕這一次沒有點頭了,他微微撇開了視線。
白景卿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頓時僵硬了身子。
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良久,房間關門的聲音響起,蔣嵐輕看向門口……
他剛才,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句話,印象深刻的那句話,蔣嵐輕,那就是我的魔障……
還有印在唇上的那個淺到極點的吻。
似乎很淺,但是似乎又很深……
蔣嵐輕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前幾天,這人不是在睡著的時候還叫著寒天的名字嗎?
怎麼轉眼在清醒的時候卻對昏迷的自己說出那樣的話……
可是,誰又能說叫了對方的名字,就一定是愛戀……
其實,要不是對象是白景卿,對方也不可能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捉弄自己,不然的話,他真的要以為這是什麼愚人節了……
可是,他知道不是。
這幾天,白景卿一直守在他身邊他也是知道的……
這個人,一直以來幫他良多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以為一開始是因為厲少的關係,之後,是因為白青樺的原因……
原來,還有這方面的原因在嗎?
蔣嵐輕有些不理解,有些不自在。
白景卿,怎麼會對他生起那樣的情緒的?平常,好像看不出來啊!
目光閃爍了一番,第一次,蔣嵐輕覺得有些煩惱。
和厲少分開的時候他很果決,因為對方給不了自己想要的了。
所以,給了厲少機會後,對方沒有抓住,然後,果決的分開了。
那個時候,他沒有煩惱過。
厲少之後的糾纏也沒讓他覺得煩惱,因為決定做出了,就不會變。他的原則擺在那裡,厲少觸及了他的底線。
而白景卿,他不是不知道對方一直在促成他和厲少的繼續。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是別人告訴他白景卿對他有心思他都不相信。
可是偏偏,說出那樣話的是白景卿自己,還是在對方以為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
所以,種種情況累積下來,蔣嵐輕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煩惱……
這一天,蔣嵐輕等白景卿等了許久對方都沒有出現。
而對方再一次出現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蔣嵐輕又睡了一覺,現在的精神狀態比昨天更好。
就像他說的,他雖然處在昏迷當中,但是身體一直在自我修復。
如今,修復完畢,他清醒了,自然也就沒問題了。
同時他決定以後不能這麼大意。
醫生來給他檢查了一次,沒問題。於是說,想出院隨時可以。
所以,白景卿也是收到醫生的通知來接蔣嵐輕出院的。
並且,白景卿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是和瑞克斯一起來的,甚至,雷西延也來了。而雷西延原本已經是離開的了,估計是跟著成溯源一起來的……
「嵐輕,你可是罷工了好幾天了。」瑞克斯笑道。「那天我剛吼完你,你就暈了,我還納悶了,這人,也不像是玻璃心肝脆弱的人啊,怎麼可能被罵到暈倒?嘖嘖,原來是碰巧啊!」
瑞克斯自然是怨念的,他覺得這次的拍戲,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