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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油水不榨乾,資本不能賠!
於是,許鶴就這麼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因為經紀人的指點,專心做一個弱不禁風的病美人,加上營銷手段,身邊重新聚攏起一群斯哈斯哈的顏控。
竟然還有爆火的徵兆。
這些令月並不知曉,她正準備瓮中捉鱉,找到兇手。
事情最開始,是丘大娘忽然喜氣洋洋地挨家挨戶送糖,村里人都知道,她兒子突然得了怪病,怎麼就突然高興了起來,這可真是怪事。
有人說她冷血,兒子重病在床,當娘的竟然這麼高興。
最後,還是相熟的鄰居悄悄打聽:「大姐,家裡頭是有啥喜事嗎?」
丘大娘看她一眼,吳大嘴,什麼事情,只要到對方嘴裡,不出半天,整個村都該傳遍了。
她神秘兮兮地搖頭,對方更加好奇了,央求她:「好姐姐,這事兒你告訴我一個人,我保證絕不告訴其它人!」
丘大娘猶猶豫豫,對方賭咒發誓。
她才解釋地說:「確實,最近忽然有一件喜事。」
鄰居不解地看著她,好奇地打聽:「什麼喜事兒啊,給我聽聽唄。」
她說著,塞了把瓜子過去,眯成縫的小眼睛都亮了起來。
丘大娘輕咳一聲,才說道:「我兒子呀,他醒了!」
鄰居驚愕無比:「醒了,咋醒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家俊小子,不說聽人是得了怪病,要去大醫院嗎?」
作者有話說:
這本是我寫的最長一本書,劇情越寫越多,想完結了,但是一月延遲到二月,二月延遲到三月(可能)
爆錘我自己π_π
第241章
請君入甕+我要坐牢!我要蹲監獄!
「他怎麼會醒?!」
「大哥, 怎麼辦?我們不是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嗎?他怎麼還會醒?」
周家,大門緊閉, 老大周大富捏著一根煙, 愣愣的目光盯著虛空,不知道在想什麼,知道菸頭燒到手指, 他方痛醒。
「老二, 你急什麼?」他橫了一眼弟弟,這個最小的弟弟脾氣暴躁, 之前那些年,要不是他壓著, 早就不知道闖出什麼禍事。
至於現在,他拍板釘釘:「什麼醒不醒,都是她說的,萬一是假的呢?」
老二一愣:「可是大哥,萬一是真的呢, 那咱爸——」
兄弟倆最後討論半天, 終於決定下來, 兵分兩路,一個去丘家看情況, 如果是真醒了, 也要他永遠醒不來!
一個去祖宅,徹底解決問題的根源。
二弟周大利急匆匆地拎著東西出了門, 周大富才慢吞吞地挪動, 妻子給他披上外套, 憂心忡忡地問:「真要動手?」
周大富自上而下覷她一眼:「你可別心軟, 要不是那丘家小子, 現在我就是村長,你就是村長夫人,一個年紀輕輕說不定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他也配管我?」
他說話時,臉上的橫肉凸起,妻子頓時瑟縮雙肩,垂下腦袋:「我、我曉得。」
周大富這才姍姍出門,最髒最難的夥計交給了二弟,那個傻東西,腦子裡都是漿糊和肌肉,成天就知道惹事,他也不想想,現在啥時代,自己就算當上了村官,會包庇他這個廢物?
他眼中閃過一抹凶光,可見是早就想踢走這個累贅。
周大富又一抬頭,邁著悠閒的步子往祖宅去,哪兒離這可不遠呢,山里倒是靠得近。
真是麻煩。
他嫌棄著,卻也不想最後時刻,反倒出了岔子。
他身後的屋檐上,幾隻野鴿子站成一排,時不時啄理羽毛。
與此同時,拎著一箱純牛奶的周大利快步走到丘家,還沒進去,他便順著虛掩的門,瞧見男生站起的背影,年輕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
「媽,你中午回來?沒事兒,我,咳咳,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照顧得來。」
說完掛了電話,響起遊戲的拼殺聲。
年輕人就坐在木板凳上,周大利忽然想起哥哥的話,扭頭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人,他來的路上也注意著,撿沒人的小路,保證沒有人看到他過來。
這一刻,他惡從膽邊生。
面上卻換了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順勢推門而入:「丘小子,聽說你病好了,我來看看你。」
說著關門,不忘串住門栓。
丘俊應了一聲,連動都沒動,手機響起他聽不懂的電子音,他特別熟悉,之前放假回家的兒子經常抱著手機,是這是特別流行的遊戲,叫什麼王者……
那個黏糊勁兒,他還指望孩子出人頭地,氣的差點兒摔了手機。
當時有多氣,現在就有多喜歡,上癮好啊,沒禮貌好啊。
他抽出腰上別著的菜刀:「丘小子,你玩兒的什麼遊戲?」
「周二叔,你等等,我馬上就結束了。」
周大利笑了一聲:「好好好。」
他說話時,腳步沒停,悄無聲息地走到男生身後,手握剔骨刀,眼裡凶光畢露,忽地聽見一聲怒喝:「你想幹嘛?!」
來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快,氣血上涌的男人狠狠背刺,一把長凳啪地一聲,敲到他的手腕上。
「叮鈴」一聲。
半寸長的剔骨刀摔落在地,他疼得齜牙咧嘴,拼著一口氣往前撞,卻對上一張極其陌生的臉。
臉皮細嫩白皙,比丘俊成熟穩重,也比丘俊更有氣質,就不像他們土裡刨食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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