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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張天舒的同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為什麼針對一個女人,一方面是瞧不起令月,一方面則是好奇,畢竟,張天舒因為很得會長看中,向來十分驕傲。
就像開了屏的孔雀,除了會長和他自己,他眼裡從來沒有其他人。
張天舒可不會告訴他們,令月手裡有一隻幾百年的靈龜,那可是無價之寶!
回歸正題,令月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連正眼都沒看,故作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
令月翹起唇角,不解地看著他:「解決辦法很簡單的。」
話音剛落,想看她笑話的張天舒瞬間臉色鐵青,他看令月年紀輕輕,以為她就是最好捏的軟柿子,沒想到,一頭撞到鐵板上。
令月懶得跟他逼逼賴賴,看向旁邊的警衛員:「他應該是中蠱了。」
驅蠱這回事兒,令月是一回生二回熟。
況且她手裡還有蠱蟲大殺器——碧玉,對令月來說,再好操作不過了。
此時,令月手腕上,乖乖裝手鐲的碧玉早就醒來,時不時吐出蛇信,纖細漂亮的身體蹭了蹭令月,吸溜吸溜地吞口水。
碧玉:「好香,我感覺比之前那條迷心蠱還香啊。」
整個屋子都是那種香味,饞得碧玉口水泛濫,它發現,跟在令月身邊,實在是太快樂了。
這才過了多久啊,又有大餐送上門。
令月微微抿唇,點了點碧玉的小腦袋,它便順勢纏上令月指尖,親昵地撒嬌。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牽絆原因,令月完全不帶怕的,一人一蠱親昵地互動著,殊不知,被她忽視的張天舒簡直快要氣成了河豚。
令月也沒想到,自己說出去之後,張天舒竟然還能擰著眉頭質問她:「你有什麼證據說他中的是蠱?」
蠱蟲?什麼東西。
他只在記載里看到過,真正接觸到,其實是沒有的,而且這東西,不是早就該失傳了嗎?!
令月疑惑地瞥了眼對方,再看自己這邊的人,也是一臉稀罕,她壓下心裡的好奇,看向警衛員:「麻煩你,準備一顆煮好的白水蛋,不要剝殼的。」
警衛員連忙點頭,對於唯一有辦法的令月,他恨不得把他供起來:「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幾分鐘後,令月拿著雞蛋在大佬身邊滾了滾,張天舒撇了撇嘴,看著令月的動作,嘟囔著說:「故弄玄虛!」
令月冷冷瞥了眼,有修為的人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就算聲音壓得再低,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對方就是純粹地想噁心她。
「故弄玄虛?」
「聽說玄門協會無所不能,難道連普通的驅蠱都看不出來?」
她說著剝開雞蛋,看到雞蛋模樣之後,警衛員瞬間大驚失色。
只見那一層薄薄的蛋殼揭開之後,本該光滑完整的水煮蛋上坑坑窪窪,像極了月球表面,仔細看才會發現,哪裡是坑坑窪窪,分明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雞蛋像是被什麼啃食過,瞬間消去大半,如果被密集恐懼症患者看到,怕是會當場犯病。
即使是這樣,也叫幾人驚訝不已。
警衛員一直跟在首長身邊,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緩過神來,看著令月道:「那這蠱蟲,算是驅除了嗎?」
令月搖頭道:「怎麼可能。」
「這蠱蟲不是尋常的蠱蟲,應該已經潛伏了一段時間,只不過之前突然被人催發,才會突然發作。」
「子蠱和母蠱,聽說過嗎,張天師?」
令月一報還一報,不忘cue一句他,張天舒聽見她的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他磕磕絆絆地解釋子母蠱,像極了被老師抽堂檢測背課文的逃課學生,擠牙膏似得,擠出一點兒是一點兒。
令月:「……算了算了,您還是別說了,別耽誤我驅蠱。」
警衛員忍不住點頭,是啊是啊,您還是別耽誤時間了。
張天舒臉色頓時漲成了醬油色。
這是對他的侮辱!
令月哪有心思管他怎麼想,手裡的青蛇蠱爬到大佬身上,這時候大家才發現,她手上的哪是什麼鐲子,分明是一條蛇!
「臥槽!」副隊周自言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令月竟然玩兒蛇。
隊長江野看著碧玉盤成一圈,搖頭否認道:「不對,不是蛇,它應該……是蠱。」
更讓人震驚的是,他竟然在一條蠱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與此同時,大佬蓋著的被子底下,病號服下,他的皮膚竟然詭異地隆起一團,底下像是有什麼青蛇蠱高高地揚起腦袋,吐著蛇信子,仿佛看到了急忙逃躥的子蠱。
嘿嘿嘿,它就喜歡這樣的小傢伙,咬一口,又嫩又滑,要是老的一起吃到就好了,時間長,又韌又有嚼勁兒,貪吃的它竟然真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一道嘔吐聲。
原本昏迷不醒的大佬條件反射般睜開眼,一條胖嘟嘟的粉色肉蟲從他嘴裡吐出來,蠱蟲落地的瞬間,呲溜一下就要離開。
青蛇蠱身為老貪吃蠱了,怎麼可能任由美味的獵物從自己眼皮底下逃開,它飛身一跳,吭哧一口,倉皇逃竄蠱蟲直接撞進它嘴裡。
什麼叫自投羅網,這就叫!
青蛇蠱沒有立刻吃掉它,而是將它困在自己進化出來的頰囊里,也就是它存儲食物的地方,接著,直接爬上窗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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