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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看起來強勢霸道,可也是個講理的人。
可偏偏,姜慕晚不走運。
歸首都,病沒好轉,且越來越嚴重了。
上天把機會送到顧江年手上,他豈有不要的道理?
「我是要死了嗎?怎麼就不好了?」
「你離死也差不離了,」顧江年冷冷颼颼的反懟回去。
姜慕晚清晨起來,人不舒服,腦子尚好:「你可放心吧!現在死我可就太虧了。」
「虧啥?虧沒跟小奶狗蹦擦擦夠?還是虧沒繼續多叫幾個人老公?」
顧江年懟姜慕晚的本事實打實的都是從姜慕晚身上學的。
現學現用,活學活賣。
姜慕晚:.............這個狗東西。
「虧著沒拿你的錢去跟小奶狗蹦擦擦,沒拿著你的錢去喊別人老公。」
顧江年昨夜近乎未眠,晨起又被姜慕晚給氣了一頓,此時、可謂是後槽牙咬的咯嘣響,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姜慕晚都是好的。
「你還挺有夢想。」
本是窩在他懷裡的人緩緩直起身子,望著人一字一句道:「可不、畢竟是新時代好青年。」
「新時代好青年要是都跟你這逼樣,祖國媽媽該悲哀了、。」
第兩百零八章 :在哪兒加的班?
晨起,酒店套房內氣氛並不算好,姜慕晚執意要等幾日,而顧江年半分不讓。
一時間,二人僵持不下。
「你非得惹我不痛快?」良久,顧江年話語聲響起,端著滿面怒容望著她。
陰森森的鳳眸凝著她,一副吃人的模樣。
姜慕晚見此就差聳肩了,但她沒那個力道,連帶著說出口的話都是那般有氣無力:「我這是在跟你商量。」
「你這是在跟我商量?」顧江年好似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姜慕晚若真是在跟自己商量,那她這商量的姿態可不是一般的高。
姜慕晚明知顧江年心裡窩著火,若還是跟她對著幹那可真是自己腦子有洞了,惹毛了眼前人真跟她回了宋家,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
更勿論宋思慎昨日挖了那麼一個坑放在那裡。她眼下是萬般謹慎小心,出不得半分差錯。
她默了默,望著顧江年扯出了薄薄淺笑,摟著人腰肢的手更往裡去了一分,帶著幾分討好之意:「宋女士一年到頭也就回來這麼一次,我不能太過分不是?」
「我也想回去啊!眼看老東西在c市又有動作了,可我總不能傷了宋女士的心,你說是不是?」
先講道理,再表明忠心。
姜慕晚這談判技巧若是擱在談判桌上,絕對是一套一套的,也是御下的頂尖手段。
可她此時面對的人,是顧江年。
「我雖然想顛覆姜家,但也不能忘本,」她的本在首都,在宋家。
經她這麼幾句撒嬌的話冒出來,顧江年面色好了幾分,但還遠遠不夠。
凝著姜慕晚的視線依舊冷冰冰的。
「初七,初七我絕對回去,你說好不好?」
姜慕晚今日使盡了畢生絕學,懟人功夫是無人能敵,可哄人當真箇艱難事兒,更何況這人還是顧江年。
往日裡問候來,問候去的人,這會兒都成什麼樣兒了?
她可真是太難了。
實在是太難了。
顧江年覺得自己完了,眼前這個小精怪三言兩語就將他迷惑住了,
撒個嬌服個軟他就將自己定好的一切都給推翻了。
姜慕晚抬頭望著眼前人,見人冷厲多的面容寸寸柔和了下來,再接再厲,仰頭親了親他下巴,大抵是這人晨起未刮鬍子,有些扎人,扎的姜慕晚往後仰了仰。
「去醫院,我要聽醫生怎麼說,」這是顧江年最後的要求。
也是在告知姜慕晚,他往後退了一步。
來首都,擔憂大過於想念。
再加上這人昨夜咳了整夜,顧江年更是擔心。
「感冒引起的咳嗽而已,過兩天就好了,」醫院是個人多嘴雜之地,若是讓人看見了,只怕是沒完,姜慕晚豈能如了他的意?
別回家過個年,過的功虧一簣。
「蹬鼻子上臉?」
姜慕晚:...........
顧江年最擅長給人出死路,選來選去沒活路,姜慕晚今日晨起,心就沒穩過,被顧江年三言兩語弄的盪了又盪。
「來、讓老娘親一親,傳染給你就好了,」姜慕晚佯裝兇狠開口,本是坐在床上的人跪在了床上,學著顧江年,及其強勢霸道地捧著人面龐狠狠的親了下去。
姜慕晚最大的本事就是破壞氣氛。
就比如,明明爭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干點別的轉移目標。
這是顧江年最佩服她的地方。
不要臉起來無人能敵。
一聲無可奈何的嗤笑聲從顧江年喉間溢出來,仰著頭伸手摟住姜慕晚的楊柳腰,是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她沒心沒肺,笑的是這小精怪關鍵時刻還能想到傳染給自己。
這日,顧江年終究是沒幹過姜慕晚。
服了輸。
上午十點,姜慕晚歸宋家,宋蓉與宋譽溪出了門,將進屋,宋思知的目光飄過來,悠悠開口,帶著幾分關心:「忙了一整夜?」
姜慕晚伸手將東西放在玄關上,漫不經心開口回答:「聊到快凌晨,又就近加了個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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