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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
「能來,我這不想著休假還未結束怕你太辛勞嘛!」
顧江年冷嗤了聲,似是聽了什麼驚天笑聞似的:「你不是一直等著我死了好繼承我遺產?累死不是正合你意?」
「我是這樣的人嗎?」姜慕晚仰頭佯裝生氣望著人家,俏皮之意盡顯。
若是往常,顧江年最喜她如此模樣,可今日,這人冷哼了聲:「你是什麼人你心裡沒點逼數?」
姜慕晚說一句,顧江年懟一句。
懟的姜慕晚示好的心近乎偃旗息鼓,可又深知不行。
「我-----------。」
「我後悔了,」顧江年低睨著他,眸色冷冷。
「後悔什麼?」
「隱婚,」男人答,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顧江年不是第一次提及隱婚之事,可如今日這般直言後悔可是第一次,姜慕晚內心深處警鈴大作,搜腸刮肚的想著該如何穩住人。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顧先生身處高位,定當是個一言九鼎之人。」
「你不是老罵老子是禽獸?」言下之意,禽獸還要信守哪門子的諾言?
姜慕晚:..............
罵人她在行,吵架無人能敵。
可這哄男人,可真特麼難。
「打是親罵是愛,我那是愛你啊!」
「那為了證明老子更愛你是不是得連打帶罵?」
姜慕晚:...............
這醋罈子翻的太狠,狠到姜慕晚此時就差抓耳撓腮了。
可不哄又不行,當真是風水輪流轉,她當初怎麼收拾顧江年的,今兒這人只怕得分毫不少還回來。
思及此,她狠狠的嘆了口氣。
這口氣還沒嘆完,顧江年扯著她的手臂將人推離自己,冷眸狠狠的凝著她。
無疑,她剛剛那聲嘆息惹著他了、讓這人的怒火更甚了幾分。
「他沒你高,沒你帥,沒你有錢,我是瞎了眼才會跟那樣的人搞到一起去嗎?你說是不是?」姜慕晚眼一閉心一橫,怎麼不要臉怎麼說,怎麼讓人高興怎麼說。
她原以為,如此、也差不多了。
可顧江年冷笑聲響起,涼颼颼的諷回來:「季言庭沒我高,沒我帥,沒我有錢,你不瞎了眼跟人搞上了?姜慕晚,你這張破嘴還有什麼是說不出來的?」
姜慕晚望著顧江年,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擰在一起的眉頭何止是一個心塞能言的?
「我想改名了,叫姜太難,」她可真是太難了。
大清早的被拉著來聽一場她不懂的會,結束還得跟著長輩應酬,應酬還沒開始就被顧江年抓個正著。
明明什麼都沒幹,卻整的跟綠了他似的。
難、難、難、實在是難。
聞言,顧江年笑了,實在是被氣笑了,太難?
難的過他滿世界滅情敵?
「那老子是不是得改叫顧太綠?」
「你-----------。」
不知是被顧江年氣著了還是姜慕晚一口氣沒提上來,咳嗽聲猛地響起,咳的顧江年滿身怒火消了大半,本是準備要好好教訓教訓她的人伸手將人摟進懷裡,寬厚的大掌順著她的背。
本就是擔心人身體而來的,若是再將人給氣病了,得不償失,他想,罷了罷了。
讓著她些。
姜慕晚窩在他懷裡咳的淚眼橫飛,腦子發懵。
半晌,咳嗽聲停止,姜慕晚淚眼婆娑的望著顧江年,且抬手落在換上他的脖頸,嗓音微微糯糯帶著些許討好:「我真沒別的想法,連話都沒說上。」
「姜----------。」
顧江年的話語止在了唇齒之間,姜慕晚踮起腳尖封住了男人唇瓣,且纖細的身子緩緩貼向他。
隱有討好之意。
顧江年微愣的一秒,而後雙手托著她的腰,餘下的-------是回應。
六日不見,早已思念成災,昨夜醉酒午夜夢回醒來床單濕了大片,是誰的功勞?
姜慕晚的功勞。
顧江年本是個及其能忍之人,可到了小潑婦跟前,忍字在與他無關。
每每夜間只覺得身旁空落落的,一連幾日沒睡好。
姜慕晚鬧歸鬧,也會午夜醒來,但心裡踏實。
可這幾日,不行,難捱,實在是難捱。
顧江年想,討點彩頭便停下來問問這人病情的。
可姜慕晚摟著他,喘息微重,且輾轉之間的一句想你,讓顧江年近乎潰堤。
姜慕晚與別的世家小姐不同,對於房事,她向來不隱忍。
放著個合法老公不用,她莫不是傻了?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行動早已代表一切。
輾轉時,這人低低沉沉詢問:「哪裡想?」
她氣息不定:「哪裡都想。」
夜間將宋蓉當成了他,咳嗽醒來時想到的第一人也是他。
這是一種習慣,一種長期陪伴的習慣。
樓下包間,宋沐兩家相談甚歡,大抵是門第相同,話題頗多。
宋思知坐在一旁偶爾接話。
倒也無人將心思放在姜慕晚身上。
許也知曉她工作為重。
只是宋思知趁著眾人交談的間隙拿出手機將顧江年三字輸入瀏覽器,出來的新聞令她無比驚愕。
宋思慎將其詫異盡收眼底,似是怕她不夠了解,再道:「三十未滿,已是首富,心計謀略,御人手段,無人能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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