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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才將當時的情況大致的描繪出來:「酒桌醉酒,散場準備離開,新加坡富商在電梯裡醉言醉語,不曾想的是,將總就站在電梯口,旁的胡話廢話一句都沒聽見,就聽到了八億那句。」
蕭言禮聞言,嘴角抽搐:「這是天要亡他啊!」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人生就不該抱有僥倖心理。」
徐放想,顧江年近段時間每次應酬都有姜慕晚在場。
而恰好今日沒帶。
大抵還是怕新加坡富商說什麼胡話影響夫妻感情。
沒想到啊,千防萬防沒防住。
越是刻意就越會被磋磨。
顧江年這真的是天要亡他。
這一出給徐放都整不會了。
到頭來還給他整出人生感悟來了。
「當場吵架了?」
「沒有。」
「怎麼?」
「沒有吵架他能到我這兒來?」
徐放:................
「那估計是被趕出來了。」
蕭言禮:.................
這是姜慕晚能幹出來的事兒。
估計趕出來都算是小的了,
這是懷孕了不能家暴。
要是沒懷孕,估計是能動手的。
蕭言禮出去時,一瓶洋酒去了大半。
顧江年坐在窗邊喝酒,望著首都的夜景一言不發。
一種孤寂感與挫敗感掩藏不住。
蕭言禮嘆了口氣,拿了只杯子過去,坐在顧江年跟前,端起酒瓶開始倒酒。
「這瓶幹完就休息啊!」
顧江年聞言,橫了眼他。
蕭言禮笑了,說沒良心還真不是假話。
「你先等姜慕晚消消氣,指不定氣消了就讓你回去了。」
「不會。」
「什麼不會?不會讓你回去?孩子生了也不讓你回家?」
「還能去找個後爹不成?」
顧江年本就心情不好,一聽蕭言禮這話,就肝疼。
抽抽的疼。
男人狠狠的嘆了口氣死,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一想到以姜慕晚的狠心程度極有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他心肝脾肺腎都擠到一塊兒去了。
第554章 出差
這夜,姜慕晚徹夜未眠。
顧江年買醉度日。
自己沒喝出個所以然來,把蕭言禮給搞醉了。
喝到最後,顧先生端著酒望著蕭言禮,只覺得鬱悶的心情沒有得到平復,相反的又增加了兩分。
這不算心塞之時,真正心塞的是翌日清澈。
而姜慕晚呢?
躺在床上,怒火在胸腔里散開。
無處可去時肚子裡的小傢伙在瘋狂的動彈著,起先,姜慕晚還能伸手安撫安撫它。
直至最後,連安撫都省了。
任由他鬧騰。
也不管了。
良久之後,她的情緒到了終點。
一滴清淚落下來。
劃到了枕頭裡,消失不見。
她能不氣?
怕是不能。
這個男人,先是強上,後是進局子。
而後設局八億,引她入瓮。
多好的手段啊?
虧她一直以為,一個男人,手段不管多強硬只要不對內就好。
可最終呢?
顧江年的手段不是不對內,是對內了,她不知道。
若非新加坡富商酒後吐真言,她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顧江年的手段。
實在是太好了。
姜慕晚躺在床上,淚水悄無聲息的滑下來。
門扉在她的抽搐聲中緩緩的被推開。
又緩緩的闔上。
宋思知抱著大白貓進了主臥。
緩緩的蹭到了顧江年往日睡覺的位置。
白貓窩在她們腳邊。
宋思知伸手將姜慕晚緩緩地抱進懷裡。
「乖哈,姐姐護著你。」
本是低低抽搐的姜慕晚一聽宋思知的這聲安慰,嗬的一聲,哭出了聲兒來。
宋思知打小就護著姜慕晚。
宋思知跟姜臨離婚時不是沒有流言蜚語。
姜慕晚突然轉入首都小學時也被不少人說過是個沒爹的孩子。
可這些人最後都消失了。
為何?
敗在了宋思知的拳頭下。
誰說,她打誰。
一直打到最後無人敢說為止。
俞瀅也是個及其護短的人,宋思知不少次因為打人被喊家長。
俞瀅到學校從不質問宋思知為何,而是問理由。
理由問出來,她開始數落對方孩子。
永遠都是站在自家孩子這邊。
姜慕晚跟宋思知的感情好,並非沒有理由。
清晨。
姜慕晚起身,進餐室。
大概是以往夫妻二人的作息時間相同,顧江年跑完步回來牽著姜慕晚下樓用餐。
見夫妻二人同時下來習慣了。
可今日獨見姜慕晚一人,說不怪異是假的。
「韞章呢?」
宋蓉望著姜慕晚,疑惑問道。
姜慕晚呢?
面不改色。
似乎已經從昨晚憤懣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她淡淡回應:「沒回來。」
余瑟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望著姜慕晚,目光竟是驚訝。
反手一個電話打給顧江年。
而此時,正宿醉這的人接到余瑟電話時,心裡咯噔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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