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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這叫什麼嗎?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用顧江年對付我的手段來對付你,讓你死在無邊的黑暗中。」
「你不是說能感同身受嗎?那你感受感受我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顧江年那個畜生,那個禽獸。」
「我說了,即便是死了,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啪、顧江晨一巴掌甩下來,望著她:「你給我閉嘴。」
「我讓你給我閉嘴。」
「給我閉嘴。」
「閉嘴,」男人發了狂,像神經病似的瘋狂的叫囂著,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她臉上,頭上,身上。
慕晚閉了嘴,
當你知道一個人精神有問題且還有狂躁症的時候,惹他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我告訴你,」他掐著慕晚的脖子將她往角落裡推,「你休想騙我,重不重要,等就是了。」
他拿起繩子將她綁在地下室的柱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將她纏的嚴嚴實實。
四周找了找似是想找什麼塞住她的嘴,許久沒找到,於是將自己的衣物撕了一塊下來。
塞進她的嘴巴里。
「我會等的,等顧江年進來,然後、讓你們兩個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百五十八章 :顧江年贏了嗎?
慕晚此時,只有半分清明,只知道這人將自己綁在柱子上,沒了其餘感覺,腦子裡有人在唱著山歌。
半昏半醒之間,她借著昏暗的光看著顧江晨出去了。
她試探性的,動了動手腕。
想將手腕上的繩子解開。
可幾番動作,均是無果。
「這個瘋子。」
昏暗的地下室里,看不見其他,姜慕晚掙扎著。
十一點,鄉村小道田野之間明月高懸,一行人四下散開勢必要找出些許蛛絲馬跡。
顧江年此時,已是臨近崩潰的邊緣,面上的陰寒是掩蓋不住,渾身散發著要殺人的氣息。
「顧江年,你想過沒有,如果對方精神有問題,我們多拖延一分慕晚的危險就多一分,報警我們還有一分勝算。」
時間分秒而過,付婧的耐心已經消散,望著顧江年,試圖勸說他。
「對等關係而已,那群窩囊廢能幹什麼?」
「那樣總比我們在這裡大海撈針強得多,」面對蕭言禮的反駁,付婧的聲線無意識拔高,怒狠狠的望著他,顯然是不贊同他的說法。
「從來沒有人說過大海撈針撈不到。」
「如果撈到的是屍體呢?」
這是個近乎殘酷的詢問,無人希望姜慕晚出任何事情,可若是萬一呢?
被一個有精神病的綁匪帶走,她很難不多想。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蕭言禮被付婧狂躁的咆哮聲弄的心神不寧,望著人的目光帶著幾分警告。
這邊,二人的爭執聲漸起,那方,顧江年站在鄉道上環顧四周,深邃的眼眸里泛著點點狼光,兇狠而又帶著濃厚的探究。
宋思慎將顧江年的沉默盡收眼底,他跨步行至顧江年身邊,這個男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的大老闆,他聽聞了太多關於顧江年的傳聞,有人說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有人痛恨他,亦有人對他歌功頌德。
他像極了那些留在歷史上供人們揣測的人物,沒有實際。
只有虛化。
「顧董還是覺得不報警為好?」宋思慎行至顧江年身邊,溫溫開口詢問。
顧江年將探查四周的目光緩緩收回來,望著宋思慎,許是知曉他在暗指什麼,側眸望了眼爭得面紅耳赤的蕭言禮與付婧。
「報警、慕晚必死無疑。」
顧江晨那個神經病,要的不是姜慕晚的命,而是他的。
只要他沒出現,姜慕晚會有一線生機。
但若是驚動了她,他無法想像一個神經病能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你一定很好奇我跟顧江年什麼關係,對不對?」顧江晨去而復返,再歸來,這人手中拿了根藤條,像是剛剛從樹枝上折下來的,枝條上還冒著嫩芽兒。
「我跟顧江年像嗎?」顧江晨咧著牙輕輕俯身問姜慕晚。
她沒有回答。
顧江晨揚手,手中剛剛折下來的嫩枝條兒狠狠的抽在她身上,這人狂躁咆哮:「我問你,像不像。」
「像,」慕晚被綁在柱子上,咬牙回答。
「那你想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他再問。
慕晚點了點頭。
她不能跟一個瘋子去計較,更不能跟一個瘋子去較勁兒,這個男人精神有問題。
她除了順著他,沒有別的辦法。
「我是顧江年的弟弟,同父異母的弟弟,」他說著,似是憶起了什麼往事,望著姜慕晚的目光帶著些許空洞,手中的藤條也緩緩的滑落了下來。
「我很小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同一所學校里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是眾人追捧的對象,我也是其中之一,當我知道我們有血緣關係的時候,甚至有那麼幾分暗喜,可這一切,並沒有維持太久,當我母親想讓我進顧家時,受到了顧江年母親的大力阻攔,她不同意,不允許我和我母親入顧家的門,讓我們頂著小三和私生子的名頭在外遊蕩,讓那些世家大族的闊太們來攻擊我們,讓我們如過街老鼠。」
「我的父親,為了給我和我母親一個名頭,極力與之鬥爭,才將我們接入了顧家,彼時的顧家在哪兒你知道嗎?在顧公館,顧江年把顧家百年老宅給推了,連帶著老祖宗的祖墳他都挖了,將老祖宗的骨灰都撒入了瀾江,當著我們的面,他在那座山頭重新修建了令c市人人嚮往的顧公館,打著翻建祖宅的名聲博得人名群眾的讚美,可也就是個劊子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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