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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答。
能說就說。
不能說就這麼幹。
顧江年晦暗難明的神色望了一眼眼前的這碗毒藥。
心都顫了。
這一碗幹下去,輕則去醫院洗胃,重則直接去見老祖宗。
他大好的青春年華還沒有走完,老婆孩子還沒有回歸到他的懷抱中來。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就讓自己老婆把他毒死了,那他這輩子只怕是要名垂青史了。
顧先生想了想。
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
溫溫開口:「席修澤。」
突然被get的席修澤:…………..臥槽。
這太特麼不是東西了。
席修澤夾在指尖的煙抽不下去了。
此時的煙不是煙,是難言的淚水。
姜慕晚呢?
點了點頭:「還有呢?」
顧江年:…………「沒了。」
「沒了?」
姜慕晚顯然不信。
反問道。
目睹這場坦白局的宋思知跟宋思慎二人坐在一旁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嚇得渾身都在顫慄。
今夜的姜慕晚不是姜慕晚,是拿著鐵鏈的閻王爺。
而那側,蕭言禮心想。
算你顧江年有點良心。
沒有把我賣了。
蕭言禮的心啊,在砰砰跳。
跳的那叫一個兇狠。
聽到顧江年說的那句沒了他突然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恨不得給顧江年磕三個響頭,感謝他給自己新生放自己一條活路。
「沒了?」
顧太太有淡淡問道。
白貓拖著大尾巴從顧江年的腳邊鑽到她的腳邊,緩緩的蹭著她。
姜慕晚淡淡的睨了眼白貓。
嫻淡的視線掃了眼顧江年:「確定?」
「確定。」
顧先生一本正經及其誠懇的望著姜慕晚點頭回應。
可他這頭還沒點利索。
只見顧太太不疾不徐的伸手,端起了眼前的瓷碗往自己的嘴邊送。
在距離自己唇邊還剩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來。
宋思知驚呆了。
宋思慎的屁股都離開椅子了。
想伸手去制止姜慕晚的這個瘋狂的舉動。
這要是一碗喝下去,只怕是得一屍兩命呀。
宋思知心裡瘋狂的海豹式鼓掌。
絕絕絕、實在是絕啊!
宋思知只覺得自己今日被姜慕晚狠狠的上了一課。
當頭一棒,給她敲清醒了。
「蠻蠻。」
顧江年看著姜慕晚這瘋狂的舉動,嚇得心都顫了。
喊人的音兒都飄了。
「我再問最後一遍,還有沒有?」
姜慕晚的聲調仍舊很平緩。
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
「有。」
顧江年認命了。
跟老婆孩子比起來,兄弟算什麼?
「你說。」
姜慕晚緩緩地將手中的瓷碗放在桌面上。
悠悠的望著顧江年。
「蕭言禮。」
蕭言禮:…………..好了,我可以去看墓地了。
姜慕晚要是不弄死她。
她不姓蕭。
姜慕晚牽了牽唇角,笑了笑:「還有呢?」
「沒了。」
「當真?」
「當真。」
顧江年見姜慕晚將手中的瓷碗送了幾分。
然後,猛地伸手搶過瓷碗。
遞給宋思慎。
讓他端著碗離得遠遠的。
「兄弟情深,感情這麼好,你跟他們過去呀!」
「兄弟遲早都是別人家的老公,只有蠻蠻是我老婆。」
呵——————
「帶著兄弟一起坑老婆,你還好意思說?」
「二位都聽見了?」
姜慕晚的腔調猛地拔高。
「有些誤會我們要當面解決,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二位來一趟。」
姜慕晚說的這個來一趟可不是帶著詢問的而是很直白了當的陳述句。
顧江年的臉啊,都丟盡了。
可謂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來一趟?
席修澤心想。
你宋家姐妹在首都是出了名的脾氣差。
我還敢上趕著去?
「宋總可能不知,我不在首都。」
席修穩住心神開始找藉口將自己解救出來。
企圖能逃過一劫。
第560章 宋老師先嘗一口?
不在首都?
姜慕晚笑了笑。
望著顧江年的目光又深了幾分。
指尖落在桌面上緩緩的敲著,動作不疾不徐,帶著幾分算計。
蕭言禮呢?
見席修澤這麼雞賊,也是靈機一動,急切切的開口道:「姜總,我在c市。」
姜慕晚的想法既簡單又粗暴。
把他們三個人拉一起去幹什麼?
湊桌鬥地主?
還是統一執行統一管理?
為了簡單方便直接把他們一鍋端了?
還是為磋磨他們?
「都不在啊?」
姜慕晚問,話語懶洋洋的。
那悠悠然的姿態叫一個清高啊!
叫宋思知看了都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看了眼宋思慎,一副我就知道姜慕晚不會這麼算了的表情。
冷戰了這麼多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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