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頁
「要麼、每日按時,要麼一次性,」男人將掌心從她纖細的腰肢上挪開,伸手圈著她的長髮,捏在掌心跟玩弄玩具似的。
顧江年這話,就差赤裸裸的詢問你,選那種,姜慕晚無法回答。
也回答不了。
成年人之間,更何況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人,不談x,說不過去。
欲望這東西,會在某個時間節點自己蹦出來。
若是身旁人丑一點,技術差一點,給自己點心理安慰就過去了。
可偏偏,這人、一表人才技術佳,而且會撩撥,不是忍忍就能過去的。
姜慕晚嘆息了聲,黝黑的眸子凝著他,打著商量開口:「我答應,可能不能放過我的腰?」
照顧江年這麼磋磨下去,她以後不是腰間盤突出就是腰椎勞損。
還沒老就一身毛病了。
男人聞言,悠然一笑,薄唇輕扯甩出無情的兩個字:「不能。」
似是怕姜慕晚不死心,在道:「老子當初要不是看中你的腰,也不會是如今的局面了。」
「顧董癖好挺獨特。」
「要怪只怪顧太太臉不行,」言下之意,你全身上下能看的也就這把腰了,連腰都不讓我碰,我碰什麼?碰你那張不算傾國傾城的臉面嗎?
這夜、二人鬧完已是深夜,顧江年終將是敗下陣來,敗在姜慕晚的糯聲求饒之中。
他尋得樂處了,便死活磋磨著她,讓她喊韞章、喊江年、偏偏不讓她在床笫之間喊老公,為何
?膈應。
誰知姜慕晚這張破嘴喊了多少男人老公。
他不稀罕。
這夜,首都某家會場內,有一男人遊走於這些豪門貴公子之間,腳步嫻熟的讓人以為是這裡的常客。
包廂內,歡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男人跟女人的聲響交織在一起不管在何等地方都是曖昧的。
令人分不清的。
陰暗之處,有一男人溜進包廂,而後、又轉身離開。
速度之快,叫人沒有瞧見。
這夜、無夢且好眠。
再睜眼,亦是次日晨曦微露之時,姜慕晚是被渴醒的,大抵是昨夜被磋磨的厲害了,用嗓過度。
她想起身,但察覺顧江年尚在身旁,便又躺下來,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了推身旁人,將人從睡夢中鬧醒。
顧江年這人,說句脾氣好,也不算過分,比如,每每晨間被姜慕晚鬧醒,鮮少有怒火,反倒是醒來先是低低沉沉的嗯了聲,而後伸手將被子往她身上攏了攏,才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了?」
「渴,」她沒睡醒,困的不行。
這人伸手,將手臂從她腦後抽出,半撐著身子起身下了床,再回來,手中多了杯溫度適中的水。
扶著姜慕晚起來,半摟著她,給未睜開眼的人餵水,動作溫柔小心。
半杯水下肚,男人俯身親了親她的唇瓣,將人放回床上時替人掩了掩被子。
「幾點了?」她問,迷迷糊糊開腔。
「七點過五分,」顧江年是個對時間高要求的人,君華有這樣一個故事,秘書辦新來的員工那日給顧董送茶水。
正在忙碌中的人未曾抬頭,詢問幾點了,秘書說十點半。
顧江年猛然抬頭,似是錯過了什麼重要事情似的,可抬眸之間看見電腦屏幕上的時間十點二十一分。
霎時,心落下去了。
而秘書、也被開除了。
這個故事,至今都在流傳,且納入了新入職員工培訓課程當中。
姜慕晚恩了聲,裹著被子接著睡,床上沒了顧江年,就是她的天下,
想如何打太極就如何打太極,想如何燥縢就如何燥縢。
再睜眼,已是八點光景,她起身,拿起手機瞧了眼,一條未讀簡訊映入眼帘,打開,簡短的一個字【成】。
她伸手刪除簡訊又將手機放下去。
裹著睡袍起身,端起顧江年剛剛放在床頭上的半杯水趿拉著拖鞋進了浴室。
彎身從洗漱台下方拿出藥盒掰著什麼東西正往嘴裡送,將端起杯子準備就著水吞下去時,抬眸,便見穿著一身運動裝的男人滿面陰沉站在門口。
滿身的低氣壓跟火星即將撞地球似的,令人有那麼些許喘息不過來。
淡漠的臉色上攏著一層薄薄的冰霜,姜慕晚端著杯子的手頓在半空,默了半晌,二人默默瞧著對方,片刻,她轉回眸,及其淡定的將水杯往嘴裡送。
就著水,將口中藥品吞下去了。
男人走進,行至她跟前,拿起擱在洗漱台上的盒子。
瞧了眼,他拿著盒子左右看了眼,而後、冰冷如霜的嗓音從喉間冒出來:「緊急避孕藥?」
姜慕晚未答,心想,只要沒瞎不是不識字都知曉這是緊急避孕藥。
吧嗒、男人伸手將手中藥盒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語氣平平淡淡但蓄著風雨欲來:「你該不會不知道老子每次都沒留在裡面吧?」
男人凌厲的眸光落在姜慕晚身上,冰冰涼涼的帶著刀子似的。
姜慕晚站在鏡子跟前,拿起自己的牙刷,擰開牙膏,漫不經心的將潔白的牙膏擠在牙刷上,話語溫淡:「大多數男人都覺得沒留在裡面就沒事兒,事實上,人命就是這麼鬧出來的。」
姜慕晚漫不經心的話語落地,似是想起什麼,側眸望著顧江年,眸光中帶著幾許驚恐:「顧董該不會想在這段為期兩年的婚姻里鬧出什麼人命吧?」<hr>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