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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這二人打起來,緊追了兩步上去,欲要勸勸,可將抬步,換來的是顧江年的一個眼刀子,嚇得蕭言禮的腳步直接僵在了原地。
摸不透,摸不透,實在是摸不透。
「沒人疼沒人愛我是地里的小白菜。」
顧江年將一拉開車門上車便見姜慕晚歪在位置上神神叨叨的嘮叨著,說她是神經病只怕是都委屈神經病了
顧江年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冷呵了聲:「小白菜還能填飽肚子,你能幹嘛?你會幹嘛?成天好事兒不幹壞事兒一堆。」
「我老公出去摸別的女人的腿了,我也想摸,」姜慕晚這夜,跟個喝醉了酒的失心瘋似的,也不管顧江年,就自己一個人歪在座位上跟只小麻雀兒似的神神叨叨的念叨著。
念的顧江年只覺的腦子嗡嗡作響,一臉無可奈何但老子又弄不死你的表情瞅著她,愁的姜慕晚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啊!
打不贏,氣死你還是可以的。
「我也想摸,」她撇了撇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瞅著顧江年。
愁的顧江年額頭青筋直爆,滿面隱忍,落在身旁的手癢的不行。
「你要是想打我,千萬別忍著,動手吧!」
顧江年:............
「你打我,我就可以去告你家暴。」
顧江年:............
「然後我們就會離婚,我可能還不需要還你錢,法院見我可憐可能還會分我一點財產。」
顧江年:...............
「然後我就可以拿著你的錢光明正大的去酒吧摟著帥哥蹦擦擦,專找小鮮肉小奶狗。」
顧江年:..............
顧江年這夜可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將姜慕晚踹下車,他這是娶了個什麼狗東西啊?
不要臉又沒下限。
小嘴叭叭叭的跟個機關槍似的能懟的你懷疑人生。
若是往日,顧江年絕對會以武服人,可今日不行,今日是小潑婦的生日,他沒理在先,得忍。
良久,顧江年冷笑了,伸手拽著姜慕晚的爪子落在自己大腿上,且還涼颼颼的瞧著她道:「不是要摸大腿嗎!來,給老子摸個夠。」
顧江年頂著一張犧牲自我成全你的臉正兒八經的望著姜慕晚。
頗有一種你要是不摸夠老子打斷你腿的架勢。
「為什麼你能摸別人的我卻只能摸自己家的?」
「咋地?你還想去摸別人家老公的大腿?」顧江年問著,握著姜慕晚的爪子狠狠的用力,疼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先生,到了,」前座,傳來司機的聲響。
止住了姜慕晚即將出口的謾罵聲,她回頭,恰見車子停在十號碼頭上,回眸望向顧江年,不明所以。
十一點四十分,顧江年擒著姜慕晚上了遊輪。
「為什麼來這裡?」她不明所以問道。
許是姜慕晚的嗓音柔了一分,顧江年也不自覺的鬆了鬆緊握她掌心的手:「來實現你的願望。」
顧江年以為這溫情能一直延續下去,可顯然,是他多想。
也低估了姜慕晚煞風情的本是。
只見這人側眸望他,眼裡放著精光:「這裡有小奶狗嗎?」
顧江年:..............
「姜慕晚、老子勸你閉嘴,如果你不想被丟進瀾江的話。」
顧江年一邊牽著姜慕晚往遊輪頂層的艙室而去,一邊溫溫開口解釋:「我回夢溪園之前,並不知曉曲潔在,你的電話之所以會被她接到是因當時我在廚房,手機擱在了客廳茶几上,曲潔將手機送過來時自作主張接起的。」
行至四口艙室門口,顧江年望著姜慕晚一本正經開口:「我沒有摸過她的腿,也沒摸過任何女人的腿。」
姜慕晚睜著圓咕嚕的眼睛瞅著顧江年,眼眸中端的是半信半疑,她相信顧江年不會摸曲潔的腿,只因這人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顧江年若真是見色眼開,也不會混到如今地步。
至於後一句,她不信。
顧江年見人不言語,,摁著她的後腦勺在她唇瓣上輕輕啄了口:「蠻蠻,我並不想在你和母親之間做任何抉擇,因為我們本身就是一家人,但你說要隱婚,我尊重你,只因我知曉你想要什麼,也知曉你在顧慮什麼,但蠻蠻,任何事情有好有壞,你不能只接受它帶給你的好處,遇到壞處了就選擇逃避。」
姜慕晚想隱婚的初衷,是不想自己在拿到華眾時,被人說是顧江年的功勞,也不想成為顧江年多的附屬品,而顧江年懂,自也尊重她順著她的意願來。
不然,他有千萬種法子可以讓這場婚姻公之於眾。
她享受了好處,就得接受這些壞處,譬如今日是回家陪余瑟還是陪姜慕晚。
譬如今日曲潔到夢溪園。
倘若無須隱婚,那這些都構不成問題。
「我若不想隱婚,有千萬種法子,但我尊重蠻蠻,蠻蠻是否也該信任信任我?恩?」最後一句恩,尾音輕揚,帶著短短的詢問之意。
不知是因著顧江年的那句不許說話,還是姜慕晚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望著顧江年眼巴巴的瞅著他,沒了言語。
為何不說?只因顧江年說的這些,她都懂。
懂歸懂,但不願意承認。
她是個懦夫,是個縮頭烏龜。
顧江年望著人嘆息了聲,頗有些無奈之意,低頭看了眼腕錶,還剩九分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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