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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眉眼間隱有幾分不悅,思忖了番哪些可以推,哪些不能推。
最終,微微遺憾的嗓音在姜慕晚耳畔響起:「很遺憾,顧太太今日只能獨守空房了。」
「行吧!那我去找小奶狗,」姜慕晚一副無所謂的姿態緩緩開腔。
說著,且還起了身,一旁,蘭英見此,移步過來擋住她的去路,且一臉沉重道:「太太。」
蘭英那眼神啊!就好似她今日若是讓開了,自家先生那就不止頭頂一片綠那麼簡單了。
「敢爬牆,打斷腿,」那側,顧江年拉開椅子坐下去,話語硬邦邦的。
姜慕晚看了眼擋在跟前的蘭英,頗為傲嬌回過去:「我不爬牆,有人會翻牆而來。」
顧江年:..................
顧公館的圍牆看來是不夠高啊!
姜慕晚想不通自己為何會給顧江年去這通電話,只覺,想,她便做了。
就如此簡單。
這日,姜家,老爺子拿著手機一通電話尚未出去,君華的發布會便出來了。
那姿態,何其高啊?
翟婷這人,長的端莊,光往那一站,自帶氣場。
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打著一副老娘躺槍了,心情很不好的模樣。
出口的話語也及其強硬。
其一:君華沒有說過拖延c大助學金之類的話,君華助學金每年一月底之前發放,二月初再由學校撥給學生,延沒延遲無須做過度解釋。
其二:對於刻意抹黑君華形象者,會追究法律責任。
其三: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三件事,從開會到閉會,總共不到十分鐘。
老爺子看到發布會時,碎了手中的茶杯。
渾身冒著陰寒之氣,瑟瑟發抖。
「顧江年,顧江年,」老爺子蒼老的面容中散發著陣陣戾氣,字句之間都在琢磨著顧江年的名字。
君華發布會看似是在做解釋,實則是踩踏老爺子。
若無發布會這回事,老爺子大可以將一個欺師滅祖不仁不義的名聲按在顧江年頭上。
讓世人去詬病他,去指責他,讓輿論將他淹沒。
可此時,君華僅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將自己撇清了。
且還打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何其心機啊!
顧江年這虛晃一招看似什麼也沒幹,可卻什麼都幹了個乾淨。
不過是親手殺人跟借刀殺人的區別。
「慕晚跟姜薇呢?」此時,老爺子還在想著將這二人推出去擋槍,用她們二人來力挽狂瀾。
何其歹毒。
「姜副總不知所蹤,聯繫不上,姜經理昨日從夢溪園出去時出了車禍,此時--------,」後面的話,不說也罷。
「不知所蹤?」
「是,不知所蹤。」
這日下午,姜慕晚出了趟門,去了姜薇住所。
且出門之前,蘭英死活攔著不讓走,好說歹說無用,就姜慕晚這般能說的人,差點磨破了嘴皮子,最終無奈,還得求救與顧江年。
顧江年在那側,冷嗤了聲,賞給了她六個字:「自作孽,不可活。」
她去時,姜薇正在家,開門見姜慕晚站在玄關處,稍有些錯愕。
「姑姑不準備請我進去?」姜慕晚輕輕開口,淺笑詢問。
「阿姨!」姜薇愣了片刻,而後伸手掩了掩門,將人半擋在門外,回眸、對家裡的女傭道:「去把我房間陽台上的花兒收拾一下。」
她刻意支開傭人,想必這其中有何隱情,姜慕晚大抵知曉,及其配合她似的往旁邊側了側。
須臾,大門打開,姜薇側開身子道:「進來吧!」
「姜家的人?」姜慕晚進屋,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姜薇嗯了聲,算是回應。
「姑姑是準備留著這人過年嗎?」她輕飄飄且不屑的話語從嗓子間冒出來,帶著短短的嘲諷之意。
姜薇淺笑了聲:「以前有這個想法,現在沒了。」
說著將人往書房帶,且問道:「喝點什麼?」
「不是毒藥就成。」
她與姜薇之間雖說是親人,可彼此之間多有防範,若非年幼時分遭遇相同,此時又怎會坐在一起?又怎會攜手作戰?
人生長路漫漫,她們只是在及其短暫的光陰里握手言和罷了。
誰知曉,這一陣兒過去之後,她們是敵還是友。
聞言,姜薇步伐一頓,轉身回眸望向坐在沙發上的姜慕晚,話語間帶著幾分無奈:「我這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毒藥,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姜慕晚坐在姜薇書房裡,視線緩緩的將屋子掃了一圈,落在書桌後的相框上,一家三口,女子笑容溫軟,男人溫文爾雅,女孩兒天真爛漫。
就如此一家三口,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溫馨家庭。
可現如今這個溫馨家庭里,只有姜薇一人留在國內。
孤身一人,守著這諾大的空房子熬這漫漫長夜與無數個白晝。
孤身一人在華眾作戰,且還要冒著被老爺子送出去擋災的風險。
「你愛你丈夫嗎?」
姜薇端著茶進來,便見姜慕晚站在那張全家福照片前,及其溫淡的問出了這話,一個未婚的女孩子問出這話時,卻有種已婚的滄桑感。
第一百八十章 :逼上梁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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