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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輿論將那些東西送到她們手上來。
姜慕晚呢?
她稍有些心動,季言庭所言不失為一個好方。
於是、她思忖片刻,詢問:「地點?」
話語落地,坐在身旁的顧江年掌心落在她受了傷的膝蓋上,狠狠往下一壓。
另一隻手抽過她手中手機,將電話掛斷,扔到床上。
姜慕晚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正欲破口大罵時,只聽顧江年言簡意賅開腔:「敢爬牆,打斷腿。」
姜慕晚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將自己氣死,狠狠的視線落在顧江年的狗爪子上:「顧董的手揉過那麼多女人的腿,是不是要砍了它?」
別的夫妻,恩恩愛愛,你儂我儂。
顧江年與姜慕晚二人,一個想打斷對方的腿,一個想砍掉對方的手。
何其刺激?
論挖坑埋自己,沒人能比的過顧江年。
姜慕晚今日明里暗裡就此事懟了他兩回了。
你以為這是報應?
不不不不,可氣的是。
某日,顧江年與姜慕晚耳鬢廝磨時,他興致正高,不管不顧的。
姜慕晚百般喊停無果。
就在最後,她卻問道:「顧先生的這雙手揉過多少女人的腿?」
就這麼一句話,險些毀了他一世英名。
這乃後話,暫不多言。
婚後的第一個周末,實在是驚天動地。
這日中午,姜慕晚對於午餐並無何胃口,卻被顧江年壓進了餐室。
二人對面而坐,傭人陸陸續續的將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來,姜慕晚看著眼前精緻的菜品,當真是無半分胃口。
蘭英見此,問道:「太太是沒胃口嗎?」
她瞧了眼蘭英,話語倒也算是客氣:「早餐吃太晚了,沒胃口。」
「多少吃點也是好的,」蘭英開口規勸。
「吃不下,」姜慕晚已經很就沒被人這麼摁著洗過腦了,今日被蘭英這番溫溫柔柔的話語弄得,很是不悅,但到底是成年人,知好歹。
她話語將落,顧江年沒好氣開腔:「吃不下看著我吃。」
「你怎麼不讓我看著你去死呢?」
顧江年:...........
蘭英:..................
「你那張破嘴什麼時候能給老子吐出點好話?」
「對著破人我能有什麼好話?」她問。
似是覺得很不爽,清明的眸子看了眼桌面上的飯菜,壞心肆起,大有一副我不吃你也別想吃的架勢,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在道:「對著一坨屎讓我誇他比花美,我做不到。」
那一臉傲嬌的表情就差直接在後頭補一句,你別為難我了。
「太太---------。」
「姜慕晚---------。」
前者,來自蘭英,似是覺得正在飯桌上,說這話,稍有些不合適。
後者,來自顧江年,他覺得姜慕晚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飯桌上噁心他。
「你能不能不噁心老子?」
「你不噁心我能噁心你?」
哐當,顧江年猛的拍桌子起身,惡狠狠地瞪了眼姜慕晚。
轉身離開了。
任由是誰在飯桌上被人如此噁心都不會在有什麼好胃口了。
而姜慕晚的本是靠在椅子上的人,雙手緩緩抱胸。
見顧江年被氣走,她視線緩緩移向窗外,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又遙遠的淺笑。
身旁,候著的蘭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望著姜慕晚,有些話語在喉間,許久都發不出半分音節來,比如,她想說,女孩子如果會撒嬌,路會比一般人好走許多。
比如,夫妻之間,如果能溫暖對方,這條婚姻之路會更寬廣。
可後來,她的這些話語,在思及今晨余瑟與顧江年之間的對話時,悉數都咽了下去。
片刻,她見姜慕晚,見這個本說沒有胃口的女孩子緩緩的拿起筷子,且還伸手在桌面上比齊,動手,開始吃這這頓沒有胃口的午餐。
許是將顧江年氣走了,她心情好了。
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顧江年讓她不爽,她怎能讓這人爽?
c市這處地方,從來不缺乏有錢人的消遣享樂之地。
坐落於首都國際商場的一家美容院,便是這些豪門闊太們來享樂的地方之一。
芬香的環境中,有兩人穿著睡袍坐在休息處端著花茶淺聊著,聊著今日的新聞。
「晨間新聞母親看了?」年輕女子輕聲詢問。
後者點了點頭,唇間帶著點點笑意。
「我瞧著父親這回是穩了,姜爺爺的威望在加上父親的實力,是跑不了的事情,母親別多想。」
「政場之間,瞬息萬變,未成定局,怎能安心?」
數秒之間就能有人從高處落下來,她們這些尚未站上去的人,怎能說安心二字?
不能說,不能說啊!
這母女二人,正是季家母女。
大抵昨日那場宴會叫二人傷了元氣,是以今日特地來此做個皮膚管理。
「言庭心裡都有數的,母親要信得過他。」
說起季言庭,郭穎臉面上揚起了些許自豪之意,對於這個兒子,她是滿意的。
而此時,姜家客廳內,楊珊看著報紙上的新聞,臉面上說不清是何表情,在喜與不喜之間,夾著那麼些許的冷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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