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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嗎?」姜慕晚不以為然的反問。
誰的現任不是別人的前任?顧江年在結婚之前有過幾個女朋友,又或者說跟哪些女人上了床,姜慕晚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這個男人在婚後是否能潔身自好,對家庭負責。
現如今的社會,哪個男男女女沒幾個女朋友的?
「是不重要,」付婧聳了聳肩。
不過是順著那些人的嘴問了一句罷了。
姜慕晚百分百肯定顧江年跟柳霏依不會是那種關係,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永遠都不會。
顧江年那個人或許不相信什麼仁義道德,但倫理關係,他不會逾越。
「你們聽說了嗎?楊珊最近跟姜臨鬧的及其不愉快,據說她的侄兒揚逸凡某天晚上親自到夢溪園將人接走了。」
顧江年的八卦她不感興趣,可楊珊跟姜臨的八卦她還是想聽一聽的。
「楊珊的故事告訴我們什麼?麻雀飛上枝頭是變不了鳳凰的,」那些人的腔調中帶著幾分幸宅樂活。
「你們看看姜家,姜老爺子在時多麼風光?現如今破敗成什麼樣了?」
因著楊珊的前車之鑑,現在C市的豪門裡,但凡是當了後媽的都分為兩種,一種是要麼直接弄死前妻留下來的閨女,一種和平相處,相親相愛、。
前者是斬草除根,後者是凡事留一線。
以免養了第二個姜慕晚出來,反手就反殺回來。
姜慕晚僅憑一己之力顛覆家族,也算是個狠人了。
「這c市,能有幾個楊珊?在她那個年紀,姜家可是首富,一個女秘書一朝嫁給了首富,這可是當年的佳話,做了這麼多年的豪門闊太也可以了,都說德不配位必有災殃,楊珊的報應只是來的晚點罷了。」
楊珊的故事告訴他們,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別說,c市的這些豪門闊太看著都傻不拉幾的,其實心裡門兒清,」付婧一邊聽著一邊點評。
c市的這些豪門闊太比起首都的那群豪門闊太實在是上不了台面,要能力沒能力,要手段沒手段,要頭腦沒頭腦、首都的那些豪門闊太玩起手段來,在這波橘雲詭之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不再話下。
首都的那群資本家找老婆,首先找的是旗鼓相當能力出眾的、而C市的這群資本家找老婆只要長得好看,以至於這個場子裡烏煙瘴氣的,隨處可見胸大無腦的花瓶。
那些個真正找了有能力的另一半的人,事業可謂是如日中天。
姜慕晚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能進豪門的人能有幾個是蠢得?」
這日下午,慕晚離開咖啡館時,並未在乎那些豪門闊太的情緒。
她的身影一出現,那些豪門闊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望著人就跟見了鬼似的,紛紛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言語不出來。
這日下午,姜慕晚問了秘書辦的人姜臨最近的動向,得知的結果是及其老實。
姜慕晚對姜臨,現在可謂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但卻不給他任何的工作,架空他的權利,每個月給他發著基本工資,讓君華的這些員工們逐漸的將人忘卻。
「織品那邊準備如何?」付婧問。
「從幾位股東手中開始。」
「織品最大的股東是楊珊跟揚逸凡二人,姜臨也占了一部分股權,這三人加起來百分之七十,其餘六位股東占了百分之三十。」
揚逸凡的織品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姜臨當初給他錢一手建立起來的。
楊珊跟姜臨二人都握了股權實乃常事。
自打姜慕晚說要收了織品,付婧便一直在做工作,對於織品並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將織品握在手中、是拿走屬於楊珊的一切,是讓這個曾經感覺傷天害理之事的女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那就從他們開始,」慕晚伸手點了點桌面。
這日下午,邵從錯開付婧進了姜慕晚辦公室,手中拿著資料,站在姜慕晚辦公桌前,望著人沉吟了會兒道:「你昨晚說的那件事情,我仍舊是覺得很玄乎,是以今日清晨打電話問了首都幾人,對方雖未明說,但我隱隱約約也聽的出來,首都最近怕是很動盪,你要不要問問老先生在做決定?」
邵從考慮的極多。
一是宋家的身份背景,要考慮的不僅僅是從利益出發還得從家族出發,姜慕晚的這一舉動,如果是在平常人身上,或許覺得沒有什麼,可能是在宋家身上發生,那必然會引起轟然大亂。
邵從的話讓姜慕晚沉默了:「我先問問。」
「還有顧董那邊?」邵從欲言又止。
姜慕晚跟顧江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是一體、利益之間有了牽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這夫妻二人從現在開始,不管做任何決定,只怕是都要跟對方商量那麼一兩分,倘若是不商量則損的是兩個人的利益。
「先緩緩,我回頭再告知你準確答案,」姜慕晚這日晨間本想跟顧江年說起此事的,結果、鬧得太狠,給忘了。
付婧的動作,說是遲,那是快。
這日傍晚時分便以喝茶的藉口將織品其中的一位股東約了出來,本是由邵從去洽淡的,最終,姜慕晚親自去了。
瀾江河畔,不缺少茶館。
且無論高不高級都林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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