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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唇邊笑意漸起,落在顧江年肩頭的手緩緩垂下里落在他有力的臂膀上,不輕不重的、緩緩的、捏了捏,笑道:「傷著沒?」
顧江年這日的心,是微顫的,淡淡的微顫。
姜慕晚的一句傷著沒,勝過曹岩把傷口扒拉給顧江年看。
愛情的魔力在此時顯現的一乾二淨,旁人的千言萬語都抵不過姜慕晚的一句溫言軟語。
他伸手,將人攬進懷裡,低垂首,吻了吻慕晚發頂。
動作溫柔。
「流言蜚語落在我身上,我從不將他們放在心上,可落在你身上,我心疼。」
男人沉重的話語從耳邊傳來,落在姜慕晚的心頭,心下情緒泛濫,連帶著眸光都濕了濕。
顧江年說他後悔,是真後悔。
他妄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自己一樣不在乎那些骯髒污穢的言語,可他忘了,並非。
中國有句古話,叫誰家的孩子誰心疼,今日之前,顧江年從不將這句話放在心上,直至中午聽得那些刺耳的語言,莫名的、便懂了這句話。
他憑什麼要求姜慕晚承受住那些流言蜚語。
有所顧忌便有所顧忌,畏畏縮縮便畏畏縮縮,瞻前顧後便瞻前顧後,逼著她前行做什麼?
有什麼好處?
感受世人涼薄嗎?感受言語暴力嗎?
男人伸手將姜慕晚往懷裡又壓了一分,姜慕晚緊緊地貼著他,本事落在身側的雙臂緩緩的抬起,而後、落在顧江年後背上,隔著襯衫緩緩的撫摸著。
「乖啊!我不疼,一點都不疼,」她不僅不疼,且還興頭滿滿。
得到了宋家人的支持,無異於拋開了一切,沒了那些紛紛擾擾的雜念,姜慕晚在這c市的商場,足以橫行霸道。
她佯裝正經,像顧江年平常摸著她的頭用跟白貓說話的語氣寬慰著人。
帶著些許俏皮。
顧江年嗤笑出聲,低低淺淺的笑意從胸膛傳出來,伸手將姜慕晚的腦袋又往胸前摁了一分。
這種感覺,如何形容?
小姑娘拿著棒棒糖哄大人的感覺。
笑意散盡之後一聲淡淡的話語傳來。
姜慕晚悶在顧江年胸前,緩緩搖了搖頭,蹭的一頭柔順短髮亂七八槽的,一本正經開腔:
「我——————。」
慕晚抬手,捂住了顧江年的嘴巴,望著他,神色板正,一臉正經:「
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這就是。
顧江年曾在某個夜晚將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的姜慕晚捂住,今兒她有樣學樣,也用同樣的方式讓他閉嘴。
顧江年低睨著姜慕晚,平靜的視線漸漸變的渾濁,清晰的欲望從眼眸間寸寸的爬起來,傳到姜慕晚目光內。
她想逃,而顯然,來不及了。
羊入虎口,哪裡逃得掉?
薄口勿傾覆而下,餐室的氣氛猛的高漲,與往常的每一次不同,二人相擁著,近乎忘情的纏綿著。
悱惻正濃,許是累,姜慕晚稍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身子微軟,攀附著顧江年的手也漸漸的開始下滑。
男人伸手,將人抱到餐桌上,且附送了兩個字:「沒用。」
夜色和歡愉,都正濃。
姜慕晚抱著顧江年,也不老實,回應他,蹭著他,蹭的顧江年火氣直冒,
鬆開人,猩紅的眸子落在慕晚臉面上,
伸手撫著人的背脊,將她凌亂的髮絲別致耳後。
顧江年很變態,慕晚一直如此覺得,摟著你,柔聲的問一句:「晚上吃了嗎?」
姜慕晚臉上的緋紅霎時間傳到了後脖頸,腦子裡的浴.火霎時沖頂,勾著顧江年脖子的手緊了緊,貼著人的身子更是足曾的厲害,都如此了,她還在順著顧江年的話回應:「你問的是老公還是飯?」
這聲詢問、讓顧江年笑了,淡笑聲從嗓間溢出來,彰顯著男人的愉悅。
姜慕晚在道:「老公和飯都沒吃到。」
顧江年寬厚的大掌摩擦著她的纖細的腰肢:「那先吃飯。」
「先吃老公,可以嗎?我覺得這個比較急。」
顧江年其人,不能說是苦行僧,但姜慕晚覺得,這人絕對有當苦行僧的本事,縱橫商場數於載,什麼樣的鶯鶯燕燕天姿國色他沒見過,而尤物,更是男人們談事情往來的工具,多的是人給顧江年送絕色美人,或長相出眾,或身材姣好,可這人坐懷不亂,絕不被這些凡夫俗子拉下紅塵,
姜慕晚不算是個臉皮薄的,但也覺沒厚如城牆,她都如此嬌軟輕嗔的開口了,顧江年還能王望著她一本正經道:「我覺得先吃飯比較好。」
先吃飯你還摸老娘?
還特麼頂著一臉鴨笑勾引老娘?
坐懷不亂?隱忍克制?不為人間欲望折腰?
行、行、行。
姜慕晚這日,臉都丟盡了,可偏偏這人頂著一張看破紅塵的臉,笑意溫柔的望著她。
「商場上是不是有很多人給你送美女?」她問顧江年,同樣是問的溫柔。
笑的那叫一個明眸皓齒。
春風蕩漾。
顧江年呢?隱隱覺得姜慕晚這話里有坑,但還是「恩」了一聲,再道:「入不了眼。」
「是嗎?」姜慕晚微微鬆開顧江年的脖子,佯裝不信的問了這麼一句,再緊接著伸手推開人的身子,往後推了推:「我可是聽說了,環肥燕瘦,應有盡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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