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頁
「開進停車場。」
「停大門口。」
開進停車場是姜慕晚最後的妥協,可顧江年那句停在大門口讓她火氣又是蹭的一下冒上來了:「你怎麼不開著車把老娘送上二十四層辦公室?」
「老子開的是飛機嗎?」靠在座椅上的顧江年也坐不住,直起身子離開座椅氣呼呼的盯著姜慕晚,勢必要跟她進行最後一場殊死搏鬥。
且還一定要斗贏。
「吃錯藥了你上醫院,別發神經來磋磨我,」慕晚怒了,忍了兩日,可算是忍不住了。
二人劍拔弩張呲牙裂目的模樣似是恨不得在車裡打一架,羅畢開著車,心都是抖的。
一個要停在大門口,一個要停在停車場。。
可這方向盤和油門都在他手上,這不是磋磨他嗎?
選誰?
自己都是死路一條。
「要不是你昨晚咬了老子,老子會發神經?」
顧江年一門心思想公開,姜慕晚費盡心思想阻攔,這二人成了各自前行路上的絆腳石。
誰也不讓誰。
最終,羅畢一番權衡利弊之下還是將車開進了停車場。
只覺得、命重要。
也覺得,自家先生肯定搞不過自家太太。
整個五月,顧江年處在一種癲狂的狀態中,而姜慕晚處在一種被迫癲狂的狀態中。
被迫到何種地步?
五月底的某日,姜慕晚在外應酬撞見顧江年的第一反應-------是跑、是掉頭就走,絕不給這個狗男人禍害自己的機會。
也絕不給他公之於眾的機會,鬥智鬥勇、你追我躲。
第二百四十六章 :是不是還得給你生了個孩子傳宗接代?
顧江年跟姜慕晚二人之間的鬥智鬥勇一直持續到五月底。
一個猛追,一個猛躲。
一個不遺餘力的想公之於眾,一個費盡心思的極力躲藏。
弄過姜慕晚一顆心激素跳動。
起先、付婧未曾看出端倪,直至五月二十八日,華眾有應酬,姜慕晚與付婧一起在外,席間、酒過三巡,起了生理需求,起身去衛生間時恰好撞見了徐放,二人在衛生間門口寒暄了兩句。
她反身回來時俯身同姜慕晚道:「顧董似乎也在這裡。」
本是端著杯子的姜慕晚指尖力道一緊。
正色聽著合作商言語的人側眸朝她望過來,視線中帶著幾分驚訝。
付婧見此,稍有疑惑:「怎麼?」
慕晚不動神色的轉回目光,淡淡開腔:「沒什麼。」
看這聲沒什麼,及其快速的就被推翻了。
五月,君華在城南開發區的商業樓盤封頂,連帶著綜合體的招商引資也逐漸告一段落,喜上加喜,自然值得慶祝。
這場應酬,除去君華的功臣,還有幾位工商局的人,更有梅書記。
喜事纏身,顧江年說不喝,只怕是假的。
再者、君華對待功臣素來大方,而顧江年,也最喜能人,天上月下了神壇,與一眾下屬把酒言歡,推杯交盞,染了三分醉氣。
而姜慕晚這方,多是國外合作商,自她接受華眾,便開始大刀闊斧的整頓華眾,將華眾從一個重餐飲業的集團往海外投資發展,用這一舉動在掩蓋著她的罪行,她想把華眾的根拔起來的罪行。
這個罪行,只有身邊極為心腹知曉。
是以這夜,浩浩蕩蕩的兩群人在君華蘭博酒店大廳見到時,姜慕晚的背脊微微一僵。
不是眼前的場面嚇人,而是顧江年臉面上的強勢霸道以及占有嚇人。
顧江年本就醉了,且近幾日被姜慕晚不肯官宣之事鬧的更是頭疼。
吵吵鬧鬧,躲躲藏藏好幾日。
今日乍一見姜慕晚,又見眼前陣仗合適,強烈的官宣欲望促使他往前邁了一步。
而姜慕晚呢?
連日來本就在防著顧江年,若非這人手段太狠,她早就起了不想回顧公館的心思,今日乍見顧江年這向前一步,她更只受了驚嚇的鳥兒似的,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進一退之間,旁人或許不知曉,可君華的幾位老總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但又不敢言語。
姜慕晚這一退,退的顧江年心中怒火噴張,渾身寒氣亂竄,連帶著大廳的溫度都驟然下降,惹得身旁一眾或醉或清醒的人視線頻頻落過來。
與徐放而言,這是兵荒馬亂的一晚,君華功臣醉了大半,工商局的幾位也並不清醒,人多了,喝的酒就雜,酒越雜越上頭,越是上頭,便越是不清醒。
越不清醒便越是壓不住心中鬱氣。
徐放想,他若是醉了,就好了。
可偏偏,他清醒著,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顧董的怒火。
四目相對,分不出勝負。
站在姜慕晚身後的付婧好巧不巧的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姜慕晚的那一退,再抬眸望向顧江年,只見人怒火噴張,滿身陰氣亂竄,惹的身後那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都不敢言。
半醉半醒的人徹底醒了酒,醉著的人也醒了大半。
隱隱約約也猜出點名堂來,付婧自然是向著姜慕晚的,如此場合,不管對錯,不問緣由,即便是知曉對錯跟緣由,也該向著姜慕晚,這是為人朋友的基本,於是,她微微拔高了聲調,招呼了聲:「顧董。」
慕晚身後的人,亦有幾位是原先華眾的人,自然是認識顧江年的,且跟著付婧身後一起齊刷刷的喊了句:「顧董。」<hr>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