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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男人身處高位,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今日,不管曲潔帶的是什麼,他都不見得喜歡。
但這人,客氣依舊,伸手拍了拍柯基的腦袋,俯身提起桌面上穩著的茶壺,拿了只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客氣道:「曲小姐有心了。」
「顧阿姨待我不錯,應該的,」曲潔其人,是有私心的。
c市人人都知顧江年是孝子。
且君華一眾高層家風極佳。
她原以為,她這般人,這人會多看她幾眼。
卻不想,這算盤敲錯了。
顧江年是孝子沒錯,君華高層家風極佳也沒錯,可這人心有所屬了。
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了的。
顧江年聞言,笑了笑,手中茶水喝乾,他放下手中杯子,提起茶壺時瞧了眼曲潔的杯子,先伸手,給人倒了杯茶。
見此,曲潔一愣。
似是未曾想到能享受如此待遇,伸手捧起茶杯接茶。
顧江年見此,面上雖不動神色,但內心到底還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姜慕晚從不會這般阿諛奉承。
小潑婦只會嫌他倒茶技術不佳。
「如今像曲小姐這般知禮節的女孩子不多了。」
這是一句客套的話語。
可自古,深情不及假意。
套路也永遠最得人心。
顧江年這句客氣的話語入了曲潔的心。
男人伸手端起茶杯,穿著拖鞋的腳在曲潔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踩了腳蹲在地上的柯基。
踩得它嗷嗷直叫,犬吠聲瘋狂響起。
讓正在餐廳的余瑟都聞聲趕了出來。
「怎麼回事?」
「是不是沒遛?」顧江年這人靠在沙發上,面色平靜,側眸望向自家母親。
「下午是沒遛。」
余瑟話語落地,伴隨而來的是顧江年那無可奈何的嘆息聲,且道:「每日回來還得伺候你,
說著,拍了拍柯基的腦袋,且起身拿起大衣套在身上,一副準備要出去遛狗的架勢。
顧江年的把戲,旁人是看不穿的。
可余瑟怎會不知曉?
這人出去遛狗,指不定得溜到什麼時候。
隨即笑眯眯的望著曲潔道:「晚餐還有些時候,小潔也跟著一起出去走走?」
送上門的機會,大抵是無人不要的。
曲潔應了聲好,拿起外套跟在顧江年身後,準備出門。
而顧江年呢?
聽聞自家母親的話,狠狠的嘆息了聲。
逃不過,逃不過,終究還是逃不過。
這日的傍晚,沒有寒冬時候的風,連著路邊的樹葉都看不見抖動的跡象。
也難怪余瑟說,今日天氣好。
夢溪園的小道上,顧江年在前,柯基在後。
而曲潔,在柯基的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
如此景象,遠遠望去,到不覺得顧江年是在遛狗,反倒是帶著一人一狗散步。
「顧先生平日裡是不是異常繁忙?」大抵是如此好機會擺在眼前,曲潔並不想放棄。
快步走進,站在顧江年旁邊與人淺淺的聊著。
「稍有些,」這人點了點頭。
放眼整個c市能與顧江年獨處的人,不多。
而曲潔,成了其中一個。
「前幾日看新聞聽聞歐洲市場最近因金融風暴影響,各行各業都在縮減是期貨控股權,想必顧先生也是因此時再忙。」
這人一番話,讓顧江年前行的步伐頓了頓,望著曲潔的目光多了幾分不一樣:「曲小姐了解期貨?」
塵世間,任何男人都會對優秀女性多看幾眼。
顧江年也不例外。
但旁人,多看幾眼或許能看出些什麼。
顧江年呢?
只是多看幾眼罷了,不會再有其他。
「稍稍了解些,」她答,話語簡潔。
見顧江年多看了自己兩眼,曲潔提起的心狠狠的落了下去。
「顧董—————。」
緣分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比如這日,姜慕晚很顧江年二人,一人應酬,一人約火鍋。
可就是這麼一個應酬,一個約火鍋的二人,在夢溪園撞見了。
巧不巧?
有沒有緣?
且這二人還帶著各自的相信對象。
緣分這個東西,當真是妙不可言。
拐著彎之處,四人撞見,這聲顧董出自季言庭。
而顧江年,目光落向對面時,乍一見姜慕晚,那揣在兜里的手都緊了緊。
不是約火鍋?
而姜慕晚呢?
乍一見顧江年,只覺毛都炸起來了。
不是應酬?
這應酬,還是一對一的?
顧江年深深的視線從哪個季言庭身上落至姜慕晚身上。
而姜慕晚深深的視線從曲潔身上緩緩落至顧江年身上。
雙方都在打量彼此。
此時,顧江年只覺手癢難耐。
而姜慕晚呢?
不比顧江年差半分。
「早就聽聞顧董跟曲小姐好事將近,」身旁,季言庭笑著打量二人,且還不輕不重不痛不癢的言語了這麼一句。
「也聽聞季先生與姜小姐好事將近,」顧江年身旁,曲潔笑著接過此話。
而兩位當事人,倒是面色平靜。
顧江年沉沉視線落在姜慕晚身上,伸手從大衣口袋裡掏出煙盒,攏手點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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