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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江年素來是吃薑慕晚這一套的,喜歡她的撫摸,喜歡和她的親吻。
如今姜慕晚送上門來,他沒有不追逐的道理。
於是、加深了這個吻。
雖深,但不至深。
何止是半夏驚住了?保安室里的眾人哪個不是趴在監控跟前睜大眼睛望著的?
這比看頂流明星八卦新聞還刺激。
監控室里的人啊!各個都張大嘴巴,驚恐不已。
一吻閉,顧江年鬆開人,滿面溫柔之意望著姜慕晚,且還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龐,隱有幾分憐惜。
「好了、下車,」男人嗓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萬分勾人。
推了一步,拉開車門,示意慕晚下車。
牽著慕晚的手進電梯,站在電梯裡,男人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揉了揉腰,興許是黑色林肯的車身太低,又興許是坐久了,這人俯身親吻慕晚引起了些許不適。
溫溫的、緩緩的、冒出了一句:「車該換了?」
「怎麼了?」慕晚疑惑。
「腰疼,」顧江年望著慕晚悠悠來了這麼一句。
姜慕晚聞言,愣了兩秒,而後,似是反應過來,側眸望向顧江年怒目圓睜的及其煞風景的來了這麼一句:「你是不是背著老娘出去亂搞了?」
顧先生:.............「你他媽敦煌來的嗎?儘是逼話。」
說完,男人甩開她的爪子,連眼神也懶得給人了。
滿身鬱悶站在電梯裡,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氣息。
姜慕晚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悄咪咪的望了眼顧江年,而後、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勾這人的指尖,卻被顧江年嘖了一聲,及其不耐煩的抬手甩開。
且滿面不悅的瞪了眼姜慕晚。
電梯至,這人也不等她,跨大步出電梯。
慕晚跟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小氣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魔鬼,」慕晚跟在顧江年身後,神神叨叨的嘀咕著。
不認錯,還嘀咕!
這可真是氣著顧先生了。
跨大步向前的腳步戛然而止,好在姜慕晚站得遠,剎住了車。
顧江年猛地回首望著姜慕晚,兇巴巴開口:「你再跟老子嘀咕一句試試!」
慕晚呢?
她眼巴巴的望著顧江年,抿了抿唇,望著人有那麼幾分討好的意思。
見姜慕晚夠乖,顧江年火氣消了那麼幾分,可鬱結之氣仍舊還在。
忍了又忍,冷嗤了句:「缺心眼兒。」
「你不就愛我這缺心眼兒的模樣嗎?」慕晚賤兮兮的應了這麼一句。
顧江年想,若不是在走廊,他一定會把人摁到牆上狠狠的磋磨一番。
罷了,自己招惹的小妖精。
得忍。
顧江年瞟了人一眼,轉身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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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整,方銘提著東西來時,顧江年正在冷慕晚,後者呢?
坐在他對面,跟人熬著。
也不開口道歉。
若非方銘的到來,只怕這場冷戰還得持續。
慕晚紮上針,顧江年伸手將休息間的被子抖開蓋著這人身上,沒好氣的冷嗤她:「老子上輩子挖你家祖墳了。」
「睡覺!」
「睡不著!」青天白日的,難入睡!
「數月亮吧!數著數著就睡著了,」男人伸手將被子蓋在她的腦袋上,沒好氣的嗤了這麼一句。
隨即轉身出去了,慕晚躺在休息間的大床上望著天花板,正想開口呼叫狗男人時,屋外的交談聲響起。
止住了她的話語聲。
大抵是合作商,顧江年跟人交談的話語頗為沉穩謹慎,一手太極打的極好。
姜慕晚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
以至於,睡意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顧江年與合作商交談的間隙跨步進來瞧了眼姜慕晚,且還幫人換了吊瓶。
傍晚,慕晚醒來時,吊瓶未曾結束,大抵是時間久了有些手麻,她抬起緩緩地動了動,不料這一動針頭歪了。
眼睜睜的看著血管里的血往上嘩嘩直冒。
這日,方銘有手術,扎完針就走了,而顧江年也因姜慕晚時常扎針的原因修煉了一手極好的拔針技術。
本是在辦公室內與人交談的顧江年突然聽聞姜慕晚的呼喚聲,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至合作商提醒了句,他才猛然回神。
猛地起身,疾步向著休息室而去,乍一進去見姜慕晚捧著手坐在床上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顧江年心頭一顫,疾步過去伸手極其乾脆利落的拔了姜慕晚手中的針頭。
頃刻間,針管里的血嘩啦啦的留了一地。
顧江年用棉簽摁著姜慕晚的手背,望著人,略微有些後怕:「怎麼回事?」
「手麻了,動了動,針頭就歪了,」慕晚望著人有些軟糯糯的告知。
顧江年伸手另一隻手摸了摸姜慕晚的面龐,有些心疼:「怪我,應該讓方銘留下來的。」
「罷了,手術為大,」慕晚輕聲應允,說完,又鼓鼓囊囊的道了句:「好痛。」
「怪我~」顧江年此時,內心深處是滿滿的自責,他沒有想到姜慕晚的針頭會歪。
這日傍晚時分,二人歸公館,姜慕晚的神色看起來有些萎靡,即便是知曉余瑟在,她下車之前提起了幾分精神,可還是讓余瑟瞧出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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