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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東西,老子要拿針把他的嘴巴和肛門都縫起來。」
姜慕晚:……………
「你聽見了嗎?」
她的電話,仍舊沒掛。
顧江年在那側,自然也聽見了宋思知的豪言狀語。
顧江年微微扶額,一副頭痛到無可奈何的模樣:「聽見了。」
「怎麼辦?」
「你離他們遠點,護著自己。」
「我在開會,讓蕭言禮過去,你帶宋思知回家。」
「不跟著去醫院?」
姜慕晚有些擔憂:「席修澤看起來,確實是很嚴重的樣子。」
「去幹嗎?去把席修澤嘴巴和肛門縫起來?」
「宋思知不去,席修澤還有條狗命在,去了醫院就是宋思知的地盤,你確定宋思知不會就地搞死他?」
「把人拉手術台上捅兩刀;沒病也給他開個腦子?」
姜慕晚:……………..
那還是回家吧!
顧江年心情很煩躁。
全然是沒想到在這二人能撞到一起去。
剛剛還神志不清的席修澤,此時;已經昏迷了。
會所的經理見此,嚇得魂飛魄散。
畢竟,席家在首都也是箇中翹楚。
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可一群醫學大佬在場。
紛紛安撫著告訴他皮肉傷死不了人的時候。
他心都安了幾分。
大佬們又問:「知道我們是誰嗎?」
會所經理搖了搖頭。
醫學大佬語不驚人死不休:「生個病你就認識了。」
經理:………….
付遠跟姜慕晚拉著宋思知準備離開
宋思知呢?
叫嚷著:「放開我,老子要弄死他,別人的嘴用來吃飯,他的嘴用來噴屎,不縫上它老子不姓宋。」
「犯法。」
「犯法老子也要干。」
「這個狗東西。」
姜慕晚:……………
她突然覺得,顧江年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
把宋思知留下來,席修澤沒命是一回事。
她會犯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宋思知狗跟席修澤的梁子就此結下了,
而且還是極大的梁子。
「你砸了幾瓶酒?」
「沒數。」
醫學大佬對宋思知砸人的手法很好奇,在這場混亂中問出了精髓。
宋思知呢?
全身心的都在想著要弄死席修澤這件事情上,注意力壓根兒就不在這兒。
「八瓶。」
被搶走酒的服務生在一旁瑟瑟發抖,看了眼自己的托盤,回應了大佬的問題。
大佬又蹲下來看了眼席修澤的傷口,最終得出結論:「還是留情了。」
「不然不會砸的這麼勻稱。」
姜慕晚:.............
正當姜慕晚無語時,大佬們又來了:「一會兒是橫著縫還是豎著縫?」
「先止個血吧!我們回去接著慶功宴。」
有人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別、別、別、我怕,」經理一聽這話,腿都抖了。
那瑟瑟發抖的模樣足以看出他此時有多害怕。
姜慕晚不知何時在某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能在一個行業內行到頂尖位置上的人,其實都有那麼點瘋子的潛質。
而眼前的這群醫學大佬,根本就沒一個正常人。
不只是姜慕晚一個人這樣覺得,站在一旁的會所間裡和服務生也有著同樣的感覺。
席修澤這日,被拉到醫院了。
蕭言禮看到人時,腿腳發軟。
當即拿出手機給顧江年去了通電話:「這是將人往死里打啊。」
「很嚴重?」
「嚴不嚴重你不知道?」
「不知道。」
姜慕晚雖然跟他說了很嚴重,但男人口中的嚴重跟女人口中的嚴重完全是兩回事,顧江年聽到姜慕晚說很嚴重時。
還沒覺得有什麼。
可一聽蕭言禮這麼一說。
就心慌了。
「看照片。」
蕭言禮也不跟人廢話了。
直接拍了張圖片發過去。
顧江年這一看。
心涼半截。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說一句,席修澤福大命大。
第566章 被宋思知掄的
宋思知是真的下了狠手。
沒下狠手,席修澤怎麼會渾身是血?
沒下狠手,這人怎麼會不省人事了?
顧江年看著照片,沒了言語。
「宋老師真牛逼,把人往死里打這是。」
蕭言禮對宋思知的膜拜又多了一分。
那可真是實打實的膜拜,就差五體投地了。
而宋思知呢?
回家之後開始瘋狂洗頭洗澡,洗髮水一遍一遍的往頭上摸,沐浴露一遍一遍的往身上去。
一邊洗一邊罵,整個觀瀾別墅都迴蕩在她的謾罵聲中
,而且,宋思知罵人的本事及其的高,足足兩個小時,不重樣。
罵的人不累,聽的人累了。
「老子要拿針縫上席修澤的嘴,讓他這輩子都不能拿嘴噴屎,」宋思知的咆哮聲直衝雲霄。
姜慕晚坐在她臥室的床尾聽著宋思知瘋狂的咆哮聲。
「她怎麼了?」
剛在外參加完活動回來的宋思慎不明所以,聽著宋思知得咆哮聲詢問姜慕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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