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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姍望著姜慕晚,字字句句都跟帶著刀子似的,恨不得拿著刀子一刀刀的捅著姜慕晚都是好的。
楊姍那口口聲聲指責的話讓姜慕晚的臉色寸寸難看下去,她望著,眉頭緊擰,渾身散發著一股子難掩的怒火。
「你自己是坨屎,看誰都是屎,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處處為自己出軌做小三找藉口,這麼牛逼你睡什麼姜臨?你特麼去睡閻王爺去睡玉皇大帝啊!睡了個出了軌的男人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不起了,你有什麼好炫耀的?有什麼資格去抨擊別人?作風不端心態不正的人就跟那些躺在妓院裡脫光了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一樣,古代的王公貴族再怎麼遊戲風塵也知曉什麼樣的女人能帶回家不能帶回家,若真是力排眾議帶了個風塵女子回家,也會受眾人嗤笑淪為笑柄,楊珊、睡了個傻逼你特麼還挺沾沾自喜的。」
「怎麼?姜臨是通過睡你來排出腦子裡的那些污濁之氣嗎?」姜慕晚怒目圓睜瞪著楊珊。
惡狠狠的望著她,又道:「智障兒童撿了塊垃圾都覺得是個寶,真特麼有病你就進精神病院裡呆著,出來丟人現眼的是覺得大家的娛樂生活都不豐富?需要你來當個小丑給大家唱個戲?」
「賣身你就進鳳凰台,唱戲你就去南曲戲苑,腦子不好就去看精神科,眼睛不要就捐了,嘴賤就拿針縫起來。」
「幹啥啥不寫,睡男人第一名,編故事這麼厲害你特麼怎麼不去當編劇?」嘩啦、姜慕晚揚手,將楊珊寫的信扔在她臉面上:「真以為這世間所有女人跟你一樣見到男人就恨不得脫光了衝上去?」
楊珊望著姜慕晚,看著從眼前飛過又掉在地上的信封,望著姜慕晚的目光帶著幾分詫異。
她知曉,她晨間送出去的新聞沒有發出去,而是到了姜慕晚的手裡。
「我倒要看看,在c市,誰敢在我姜慕晚的頭上拉屎撒尿,她今兒敢在我頭上拉屎撒尿明兒老娘就能帶人去她墳頭上蹦迪。」
言下之意,不要命你就試試。
本是勢在必得的楊珊得知自己的計劃落空了垂在身旁的手狠狠的緊了緊。
抬眸望向姜慕晚的眼眸帶著幾分殺氣。「怎麼?你這麼大動干戈的來找我,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姜慕晚笑了,氣笑的。
說她傻她還不自知。
「接著說,」姜慕晚雙手抱胸,揚了揚下巴,示意楊珊接著說。
她倒要看看,楊珊的嘴巴里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楊珊本是準備好了萬千言語,可一碰到姜慕晚這句你接著說,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她都覺得不夠有殺傷力。
亦或者是殺傷力太小,不足以讓姜慕晚傷筋動骨。
她凝著人,目光泛著寸寸冰寒,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快速轉過,望著姜慕晚的目光帶著冰涼之意。
「你就沒想過,你父親這麼不喜歡你,姜家人自幼摧殘你的原因嗎?」
「姜慕晚、你自詡聰明難道就不想去深究這其中有什麼是你不知曉的原因嗎?」楊珊望著姜慕晚,一字一句問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姜臨親生的?」姜慕晚似是早就知曉了楊珊的戲碼,冷言冷語問道。
這種電視劇里的常用噁心戲碼竟然還能被她碰到,姜慕晚能說什麼?
說楊珊的腦子終於動上一回了?
還是說楊珊終於像個人了?
楊珊垂在身旁的手一緊,望著而姜慕晚的目光有片刻躲閃。
且這抹躲閃,恰好被姜慕晚收進眼底。
楊珊姿態不改:「父輩之間的恩怨只有父輩之間才曉得,即便你是姜臨親生的,那麼這其中絕對有些許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你不知道的,姜慕晚、如果這中間沒什麼隱晦之事,你為何會平白無故的受這些虐待?姜臨又怎會讓我將這些消息放出去?」
姜慕晚跟楊珊的這場爭吵,原以為只是二人之間的事情,卻不曾想到姜臨也參與其中。
「姜臨讓你散出去的?」姜慕晚了冷眸凝著楊珊。
似是對她最後的那句話有幾分懷疑,姜慕晚的印象中,姜臨即便是再怎麼沒腦子,也該知曉宋蓉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即便不知曉,也該聽宋蓉提及過,楊珊蠢,是因為她沒有接觸首都那個場子,可姜臨不一樣。
接觸過跟從未接觸過是有區別的。
姜臨如果明知照片中的人是誰,卻還把照片放出去的話,那麼他此舉無疑是想拉著宋家人一起去死,自己也不想活了。
姜慕晚隱有懷疑。
「不然你覺得我怎麼會有那些照片?」楊珊反問、話里話外帶著幾分高傲。
姜慕晚望著楊珊的目光越發深沉了。
她本不想動手,直道楊珊說了一句:「同樣都是既當婊子又立貞潔牌坊,宋蓉不過是比我們高級一些出身好一些罷了。」
啪————,話語落、姜慕晚一巴掌甩在楊珊的臉面上。
下手之狠,力道之大。
這一巴掌甩的楊珊兩眼昏花,似是看不清眼前人,尚未反應過來時姜慕晚又是一巴掌下來。
楊珊在短短的幾日時間內被姜家父女兩個人輪番家暴了一番。
且這二人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姜慕晚抓著楊珊的頭髮將人摁在地上抽,她與姜臨的不同之處在於,楊珊死了,對她而言沒有半毛錢的損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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