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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目一擰。
徐放低眸看了眼窩在自家老闆懷中熟睡的人兒,似是覺得此時有些難辦。
若是讓記者拍到,怕是不好。
姜慕晚在二人對視中醒來,掙扎著下地,身上披著顧江年的大衣,許是將醒,整個人稍有些蒙圈,抱著顧江年的臂彎站在一旁,步伐稍有些虛浮。
「醒了?」男人聲響從頭頂上傳來。
她點了點頭。
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跟喝醉了酒似的,死死抓著顧江年的手臂。
顧江年也靜靜的讓人抓著。
再問道:「還難受嗎?」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臨了來一句:「好多了。」
「出口有很多記者,你是跟我一起出去,還是自己出去?」
顧江年這話,問的輕柔,且還帶著幾分蠱惑之意。
他自然是希望姜慕晚選擇前者的,隱婚?
他不想干,感覺自己跟見不得人似的。
是以這話,怎麼聽,怎麼溫柔。
怎麼聽怎麼帶著哄騙。
顧江年這話就差直白的問:是隱婚還是公之於眾?
姜慕晚哈這日何其慶幸啊!
慶幸自己壞的是胃,不是腦子。
這要是腦子壞了,不就掉坑裡了?
顧江年這個狗男人。
「自己走,」她急忙開口,似是怕慢了一秒就會被人拖出去示眾似的。
「確定?」男人發問。
「確定,」姜慕晚狠狠點頭。
顧江年深沉的視線落在姜慕晚身上,帶著幾分打量,心道:病了還這麼機靈?
「回頭可不能拿這事兒跟老子吵架,說我扔下你一病號自己走。」
顧江年開始給人打預防針。
姜慕晚及其識相,就差舉起指尖發誓了:「你放心。」
顧江年面兒上雖不動神色,可心裡氣啊!
氣姜慕晚這個小沒良心的女人。
轉而,男人視線落在姜慕晚臉面上,而後移至扒拉著自己臂彎的小爪子上,找藉口道:「瞧你都站不穩了,還是一起走吧!我也安2心。」
嘩啦!姜慕晚猛的將手從顧江年臂彎上抽下來,好似剛剛抱的不顧江年的臂彎,是那扎人的仙人掌似的。
「站得穩站得穩站得穩,」似是生怕顧江年耳背聽不見,姜慕晚一連甩出三個來。
要多急切有多急切。
惹的一旁的徐放,悶聲想笑。
她那一遍又一遍的站的穩,惹的顧江年面色寒涼。
望著她的視線跟帶著冰刀子似的。
含著幾分殺意。
這日,姜慕晚與顧江年二人在機場分道揚鑣。
臨出去時,她在報停買了份報紙,坐在車上細細翻了翻。
望著新年財經新聞,臉上笑意深深。
此時、姜家一片混亂。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望著跪在跟前的姜司南。
嘩啦,伸手將手中報紙甩在這人臉面上,怒火噴張:「兩大豪門公子為一風塵女子大打出手。」
「姜司南,學生就該好好讀書,你去鳳凰台惹是生非做什麼?還跟袁家人鬧出了血光之災,你是覺得我姜家開年不夠紅是不是?啊?」
老爺子這日,可謂是氣的渾身發抖,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的邊緣。
姜家眼看不如當年,有下降之勢,此時最是需要穩固家族的時候。
可姜司南呢?
鬧出這等么蛾子。
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若是打架打贏了,我無話可說,可你偏偏還是輸的那一方,」姜司南沒有半分姜家人的血性,身上流著的都是楊家人的血。
與他那個舅舅一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總歸是要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為何—————,」後面的話,老爺子未曾言語出來。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姜慕晚的身影。
若是姜慕晚,一定會贏的。
無須他人指點,她一定會贏。
一個男兒,怎一點方剛血性都沒有?
片刻,老爺子擺了擺手,似是失望至極,「罷了、罷了。」
他一心建立起來的華眾,不知是要敗在誰的手上。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這姜家的後輩男兒,一個個如此窩囊。
第一百五十九章 :還剩半條命
這日,飛機落地亦是臨近七點的光景,冬日裡的七點,天色已是大岸,顧江年從出口出來時,候在出口的記者們顯然是未曾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霎時,端著長槍短炮擁堵上來。
羅畢帶著一眾保鏢攔上去,開闢出一條新的道路。
而另一旁,姜慕晚提著包一路暢通無阻。
這種感覺,如何形容?
大抵是直行道擁堵數小時未動,你驅車一路暢通無阻的拐了個彎兒。
這可真是刺激。
人群中,顧江年視線朝那方望去,只見姜慕晚提著包優哉游哉的離去,且離去時,還朝他嫣然淺笑,這淺笑中,竟然還有些許挑釁之意。
顧江年默默望著這人離去的背影,垂在身旁的手緩緩的緊了緊。
大抵是心中鬱結難耐。
又或許是這小白眼狼走的太乾脆利落,促使他心中怒火中燒。
若是往常,定然是不讓這人好過的。
可今日、知曉她不舒服,生生給忍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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