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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曉姜慕晚在c市受的那些苦難。
但這些,不是他一個下屬能評判的。
「不管如何,見一面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鄧卓難得作為一個中間者說了這麼一段話。
「哪樣?」她問。
「一段婚姻走到盡頭絕對不是一個人的錯,你恨你父親,但你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一段婚姻走到盡頭固然不是一個人的錯,但是出現小三婚內出軌呢?」她反問,僅這麼一段話便將鄧卓接下來的話語悉數給堵了回去。
這日,父女二人在新加坡相見。
酒店餐廳包廂內,父女二人對面而坐,姜臨伸手給她倒了杯水,緩緩推至姜慕晚跟前。
「你在等我,」他開口,話語間帶的是陳述之意。
姜慕晚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不否認,也不承認。
「這點,你跟你母親很像,」姜臨端起杯子抿了口茶,而後伸手,從身旁拿出一份文件夾。
緩緩推至姜慕晚跟前:「華眾百分之六的股權轉讓書,從姜司南名下移出來的。」
「我以為會是全部,」她開口,話語間帶著冷意。
「有野心是好事,但前提是要估量估量自己的能力撐不撐得起自己的野心,適得其反的事,別做。」
這話,無疑就差直白的告知姜慕晚,現如今的你,只值這個價了。
她淺笑了聲,伸手將文件翻開,低睨了眼。
隨即,準備起身,只聽姜臨在道:「如果你回來認祖歸宗,我歡迎,但若你回來是想攪弄風雲,別怪做父親的心狠手辣。」
姜臨今日來,是示好,也是警告。
織品之事,錯在他偏心。
今日親自登門表歉意,已是低頭,但若是自己的低頭換來的是家族不安寧,那麼只能下狠手了。
話語落地,姜慕晚繞過椅子準備離開,身後,姜臨在道:「你媽不會允許你跟顧江年在一起,行事之前,自己掂量掂量。」
那日,遊輪宴會之後姜司南回來告知說隱約看見顧江年跟姜慕晚在同一個包廂出來,且顧江年出來時,面龐上還沾著口紅印。
不管這口紅印是不是姜慕晚的,姜臨覺得,都必須提醒一聲。
又是顧江年。
老爺子完了姜臨開始了。
姜慕晚緩緩轉身,目光落在姜臨身上,望著他,微微眯了眯眸子,開口道:「小時候奶奶拿院子裡的荊棘條抽我,父親是看見過的吧!你看見了,卻不進來阻止,還幫她一起瞞著我母親。」
「你從小就不管我死活,現在又來上演什麼勞什子的父親角色?」
第一百零三章 :把酒言歡
十月十七日,姜慕晚帶著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回歸華眾。
一躍成為老爺子和姜臨之外,華眾的第三大股東。
這一招隔岸放火,讓她得償所願。
她從不做無用之功,不論是跟揚逸凡傳緋聞,還是國外沙灘與人曬陽光浴,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與算計之內。
姜慕晚其人,心思深沉。
步步為營的手段何其高超?
因著姜慕晚的回歸,c市的流言蜚語就此止住。
一招以退為進,讓她賺的盆缽滿體,華眾的股份,以及新加坡八億信託案件。
無論是哪一件,都能讓她身家翻數倍。
有些人,生來屬於戰場。
這日晚間,付婧亦從首都回歸c市,但並未歸華眾,而是在機場逗留許久,接了一個人。
這夜,夢溪園內,姜慕晚在時隔月余之後在踏足這裡,端的是勝者的姿態。
進屋,她站在玄關處,提著一隻限量款的包包,唇邊掛著勝利的淺笑睨著楊珊,那高傲的姿態無疑是在告訴她,誰才是真的大佬。
這夜,姜家晚餐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楊珊不敢招惹老爺子,即便心中有意見,也是敢怒不敢言。
餐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對於前幾日的事情大家都是閉口不談。
直至臨了,散場之時,楊珊送她與姜薇出門,才淺淺道了句:「要說聲恭喜嗎?」
「你若是想說,我接受,」她亦是淡淡回應。
「老爺子說你是個有骨氣的人,在我看來,真正有骨氣的人是不該回來的。」
「放在古代的世家大宅里,你就是個妾,而我是長女,該不該的,輪不到你來指點,」她揚唇淺笑。
晚間,夢溪園主臥室內,楊珊氣的坐在床尾抹眼淚。
不甘,屈辱,以及怨恨從心底深處攀爬起來。
姜臨站在臥室陽台抽菸,聽聞著屋內的抽抽搭搭聲,甚是煩躁。
「要怪只能怪老太太去的太早,不然怎會允許司南被姜慕晚這麼欺負?」
屋內,楊珊的低泣聲響起。
聽聞老太太這三字,姜臨猛然想起新加坡那日姜慕晚言語的話,心頭一顫。
落在身旁的手緩緩抬起,狠狠抽了口煙。
「司南手中股份就這麼被撥出去,你讓我怎能甘心?」楊珊回眸,怒眸瞪著姜臨,似是覺得姜臨欺人太甚。
可後者,回應他的是冗長的沉默。
「她有傲骨,有骨氣,一個真正有傲骨有骨氣的人就不該踏足c市,既然跟了宋蓉就該回首都。」
「說夠了嗎?」姜臨悠悠轉身,冷颼颼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帶著警告之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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