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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何其痛心疾首?
姜臨望著坐在老爺子辦公室的姜慕晚,怒目圓睜似是恨不得能弄死她,他找了姜慕晚一個多月,最終卻在華眾直接見到了人,何其戲劇性?
老爺子被帶走,她入駐華眾,這一系列的動作看起來不相干,但實則隱隱的又有密切聯繫。
姜臨即便是再傻也能猜出來,這其中少不了姜慕晚的手筆。
靜寂的辦公室內,父女二人無聲對峙著。
姜臨望著姜慕晚,緩緩開口:「老爺子的事是不是你的陰謀詭計。」
姜慕晚聞言,笑了笑:「與其說是陰謀詭計倒不如說是國家法律的制裁。」
「你少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如果不是姜慕晚,老爺子也不會進監獄,如果不是姜慕晚,C市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姜臨後知後覺感受到,從姜慕晚2008年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就不簡單。
他信姜慕晚的話嗎?自然是不信。
說什麼是國家法律的制裁,倘若沒有人在這中間推波助瀾,事情怎會進展的如此恰到好處?
恰好在君華慈善晚宴上,恰好在股價年的地盤上,恰好首都有人舉報了首都大學副校長,恰好牽連到老爺子,恰好首都的人下來時,老爺子是在君華的慈善晚宴上。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看起來,都有著密切的聯繫。
除了姜慕晚還有誰?
一件事情的最終受益者是誰,那它的推波助瀾者必然是誰,所有的指向都指著姜慕晚,她絕對是這場陰謀的主角。
可此時,姜臨知道的太晚了。
知道了又如何?現如今的她坐上高位,姜臨還有絲毫的反手之力嗎?
姜慕晚靠在椅子上淺笑連連地望著他,與姜臨的憤怒不同,姜慕晚頗為淡然,甚至是心情極好,面上的笑意從晨起未消散過。
「那我該如何說?我是不是應該直白的告知父親,好好的坐穩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翻起什麼大風大浪,你要是好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妄想其他,我保證你能在華眾養老,倘若您有什麼別樣的心思,您放心,我會用您當初對付我的手段來對付您的,分毫不少。」
「你敢!」姜臨咆哮開腔,怒目圓睜的瞪著姜慕晚,周身的怒火噴張而起,似是恨不得能燒死她。
姜慕晚含笑開口:「我為何不敢?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會架空你的權利,竊取你的勞動成果,將你擺在一個一無是處的位置上,讓別人踩踏踐踏,從明天開始,華眾上上下下的高層都會換上我的人,到那時候,您能如何?」
只許你用惡毒殘忍的手段來對付我不許我反殺回去?
不敢?她姜慕晚的人生字典裡面就沒有不敢這兩個字,她竟然敢回C市,竟然敢下定決心的反殺回來,就敢做一切。
沒有什麼不敢的。
她不僅要敢,而且還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敢。
讓姜臨無路可走。
逼得他無路可行。
留在華眾你就要受我踐踏,受不住,你大膽走。
姜慕晚這是下定了決心,要把姜臨往死路上逼。
「你別忘了、老爺子的案子還沒有結案,到時候首都那邊來人讓你去配合調查,誰能護住你?」
「即便老爺子的貪污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你現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是骯髒的,要是老爺子說了點什麼,你現在住的夢溪園都會被國家收回去,我要是你,就老實一點,即便我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你坐的穩嗎?你有這個本事嗎?」
砰、姜臨拿在手中的手機狠狠的砸向姜慕晚,後者偏頭躲過。
絲毫不在意,好似絲毫不將他的暴怒放在眼裡。
「威脅我?」
姜慕晚點了點頭,含笑開口:「是這樣。」
何其猖狂,何其目中無人。
「你就不怕我讓宋家人來接你回去?」姜臨仍然用宋家來威脅她,可威脅的到嗎?
不見得。
姜臨此時可謂是無計可施了,面對來勢洶洶且不顧仁義道德、不在乎別人怎麼評價的姜慕晚猶如一頭猛獸。
無法阻擋,他除了將宋家拉出來,並沒有其餘的方法。
而姜慕晚呢?
心中冷笑聲漸起,宋家?
倘若她不清楚外公的心意或許還會有所顧忌,可此時,知曉老爺子的支持之後,她還有何好顧忌的?
我顧忌的人現在成了為我撐腰的人,
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宋家的人各個都通情達理,都護著她疼著她,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姜臨此時一出,姜慕晚便知曉,這人啊!無路可走了,不然一個連宋家門都沒進去的人,怎會說這些呢?
除非他是真傻。
「想讓宋家弄我回去,前提是你進得去宋家的門,」狂妄的話語喚起了姜臨多年前不美好的回憶。
他跟宋蓉過的那段感情,並非全是敗筆,最起碼,那場婚姻是兩情相悅的,婚後某段時間的生活也比較甜蜜。
姜臨初見宋家人,便覺得宋家人的骨子裡都有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氣質,不管是宋蓉,還是宋譽溪,
那種高高在上藐視眾生的感覺揉進了她們的血肉里。
初見宋老爺子,他並不贊同這場婚事,奈何宋蓉堅持己見。
彼時,老爺子也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想當宋家的女婿,除非你進的了宋家的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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