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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趁著顧江年不注意的間隙,慕晚的爪子更加大膽了,徑直向下而去,惹的顧江年倒抽一口涼氣。
伸手,及其手快的將她的爪子扒拉下來,橫眉冷對的望著人,似有忍耐,但仍舊能聽出這人話語裡的不悅之意:「鬧什麼鬧?」
「要真想就乖乖把身體養好,」言罷,男人掀開被子起身,準備去衛生間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只聽身後慕晚的話語悠悠響起:「萬一肺好了,腎壞了呢?」
顧江年想,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原以為人生前半程吃過了所有的苦,不曾想,前面的那些苦難都只是開胃菜,只是頭盤,到了姜慕晚這兒才是正兒八經的主食。
上輩子誰挖誰祖墳了還不一定呢!
「姜慕晚,你給老子真是幹啥啥不行,歪門邪理第一名。」
砰、的一聲,浴室門關上了。
慕晚靠在床上,笑意淺淺、而後至深。
隨即趴在床上笑出了聲。
那是一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
「啪嗒」、浴室門被拉開,姜慕晚的笑聲來不及收回,被顧江年抓了個正著。
男人面色陰沉的站在浴室門口,裸露著上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下半身睡褲還在。
本是脫了衣服準備沖涼的人聽聞姜慕晚那猖狂的笑聲,忍了又忍,實在是沒忍住。
猛的拉開門,,冷颼颼的望著人家,硬邦邦的話語聲冒出來:「你還挺樂呵。」
慕晚有些訕訕的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子,掩住那幾分尷尬:「笑一笑,十年少嘛!」
「十年豈不是太短,來、老公帶你下去跑兩圈,走一走,九十九,」顧江年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向著姜慕晚而去。
後者呢?
那哪兒行?
躲著顧江年的魔爪,死活不讓自己落入毒手。
成年人,在床上打打鬧鬧,最終都沒什麼好結果。
不是你落入我的魔爪,就是我入了你的坑。
慕晚的最終下場是被顧江年摁在床上一頓親。
應了顧江年及早之前說的那句,只親、不做。
到頭來心塞的還是姜慕晚自己。
顧江年摁著人的爪子,緩緩的磨蹭著,盯著慕晚的視線帶著幾分抑鬱:「非得讓老子不好過是不是?」
姜慕晚就是個妖精,要人命的妖精。
一天到晚的只曉得亂勾引他。
可偏偏自己又沒有幾分本事。
惹的狠了,連哭帶罵的時候不是沒有。
「也不是,」慕晚正兒八經的回應人家,又道:「只是想鬧鬧你。」
顧江年:………..「你還挺坦白。」
「分床睡吧!」慕晚氣喘吁吁的提出建議。
「什麼?」顧先生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
「分床睡,」慕晚望著人認真道。
「沒睡醒就接著睡,青天白日的做什麼夢?」
分床睡?
痴心妄想。
「要老子的是恨不得讓老子立馬給你,不要老子了連臥室都不讓呆了?姜慕晚、你是覺得我不會告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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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本就是個人有個人的隱晦,獨自下雪獨自愁。
人類的悲歡也從不相通。
姜慕晚與顧江年的感情在一次次的磨難中逐漸變好,而柳霏依在離去這個圈子之後越來越差。
一如姜慕晚所言,得到和失去向來是成正比的。
一如她當時求上門時,慕晚問她憑什麼那般。
她憑什麼去享受這個殊榮,憑什麼讓她下凡去成就她,
成年人的世界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有沒有能力去承擔這個代價。
c市的那些豪門在談及柳霏依時,或多或少都帶著些許藐視。
言語之間更是輕薄。
「原以為離了顧江年找到蔡家就有庇護所了?不料想蔡家夫人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柳霏依這叫什麼?如同古代皇上睡夠了的女人賞給大臣,」顧江年是皇上,而蔡辛同就是眾人口中的那個大臣,柳霏依便是那個被當做物品賞賜出去的女人。
「雖說訂婚宴顧董出席了,也證實了跟姜董的關係,但豪門中,這些彎彎繞繞,哪兒是一兩句能說清楚?指不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是我們所不知的。」
那些豪門闊太即便自己身上頂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在談論別人時真就是不嘴軟。
好像自己多麼高貴似的。
西餐廳內,姜慕晚與付婧坐在包間裡,說是包間,其實不過是個塊屏風隔開之地,雖看不見人,但能將身後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姜慕晚聽著這些人談論柳霏依,將她貶得一無是處一文不值。
付婧端著咖啡杯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整個人悠閒的窩在椅子裡。
而姜慕晚呢?
姿態與之無二樣。
二人都在豎著耳朵聽著後面的人聊八卦。
聽及震驚的地方,二人還會抬起視線隔空相望那麼一眼。
「就不是顧董原先跟柳霏依是不是那種關係,」有人笑意悠悠說著。
聽聞這話,付婧坐直身子往前探了探,屈起指關節敲了敲桌面,正在低頭思考什麼的人回了神,只聽她道:「是嗎?」
「什麼?」慕晚剛剛走神了,並未聽清身後人的話語。
付婧揚了揚下巴,指了指屏風之外:「他們在討論你老公跟柳霏依原先是不是那種關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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