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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大罵。
真的是破口大罵。
罵她毒害親姐妹。
不做人。
姜慕晚呢?
嘆了口氣。
說出了昨晚被顧江年審訊的全過程。
宋思知沉默了。
「你自求多福吧!我保不住你了,想吃啥想幹啥你去找顧江年,別來找我,我都快被我媽打死了。」
「你不管我了?」
不行、不行、除了宋思知她沒別人了。
顧江年那個狗東西,也靠不住。
「自身難保啊!姐妹。」
「你別禍害我,我感謝你。」
宋思知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遲早有天要被姜慕晚給毀了。
她好不容易安全長這麼大。
差點就間接性的死在姜慕晚的手上。
三月初、姜慕晚孕六周、
仍舊無甚感覺。
出了貪吃嗜睡,以及偶爾吐一次之外,再無其他。
直到、孕七周伊始。
第504章 李沐
孕七周。
姜慕晚歸達斯已有小半月之久。
公司前期定奪已經結束。
剩下的,便是各部門規劃之時。
三月二日,姜慕晚晨起去公司連續五場大會不間斷召開,期間,臉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大抵人在意識也處在一個生活常識的階段。
為了避免在會議期間頻繁上廁所,她近乎整日沒有喝水。
於是,這一忍、就是一整日。
一整日的會開下來,姜慕晚只覺的腰不是腰,腿不是腿。
而顧江年呢?
不知是前幾日被她氣著了不想理她,還是真忙。
每日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連續好幾日,她歸家,直到入睡,都未見到人。
唯有晨起或則夜半睜眼時,能見到人。
但那種時候,大多是意識朦朧,姜慕晚也沒有交談的心情。
待人清醒時,早已無影無蹤。
顧江年雖說每日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心裡,仍舊是掛念著人的。
比如,夜間歸家會交代蘭英。
晨起出門會交代余瑟。
他得空了也會撥個電話過去。
當然,姜慕晚有沒有時間接就不一定了。
三月初、顧江年的意識中,仍舊只有姜慕晚。
二人的相處模式並未在生活的細枝末節中發生太大的變幻。
若非余瑟跟宋蓉時時刻刻的在他耳邊提醒著姜慕晚是個孕婦,他都怕是忘了。
一切應該歸根到姜慕晚的沒大大咧咧上。
亦或者顧江年滿心自家愛人上。
直至。
2010年3月6日、驚蟄。
時至驚蟄,春雷炸動。
首都下了第一場春雨,這場瓢潑大雨,下了足足三個小時。
從中午,至下午。
未曾停歇。
到了下班的點,宋蓉隱有擔憂,電話告知姜慕晚不要著急歸家,待雨勢停歇在說。
而余瑟,則是一通電話撥給顧江年,讓他去接人。
而此時、二人異口同聲回應。
但————均是未動。
直至下午四點。
雨勢未停。
姜慕晚手機響起。
那側,申伺話語從聽筒里傳出來,隱有急切:「梅夫人到首都大學了,但未曾去找杜時潤,反倒是去了校長辦公室。」
「盯著。」
李沐估計是被鄔越安那虛晃一槍給打出了警覺。
無論她今天去首都大學是去找校長還是想借校長的手去找杜時潤。
都與她不利。
總之,這不是個好消息。
「靜觀其變,先不要動。」
姜慕晚收了申伺的電話,一通電話撥給了顧江年。
那側未接。
她又撥給徐放。
「老闆在開會,姜董。」
「你先讓他放放,說我有急事兒。」
徐放沒有半分斟酌,旁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這姑奶奶現在是孕婦。
這麼急切的語氣,若真是出了什麼意外。
光是這個電話,就能讓他丟了飯碗。
片刻,顧江年接起電話,一聲溫溫的蠻蠻響起。
這人許是也忙了許久,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趁著接姜慕晚電話的空隙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李沐去首都大學了。」
顧江年端著杯子的手一頓。
默了兩秒。
「去找杜時潤?」
「先不說是不是,萬一呢?」
顧江年太懂姜慕晚了,他從姜慕晚的這一句萬一中聽出了什麼不一樣的情緒。
男人喝乾杯子裡的最後一口水,將杯子遞給站在一旁的秘書,淡淡的腔調響起:「蠻蠻想如何?」
想如何?
她想的事情很瘋狂。
梅瓊最近似乎又找回了理智。
並未在放縱自己半分。
即便與李沐鬧的不愉快,也仍舊沒有翻出什麼大風大浪。
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也遠不止這樣。
姜慕晚笑了笑。
「你不覺得梅瓊近幾日,似乎太過平靜了嗎?」
顧先生哂笑了聲:「有點兒。」
顧太太修長的指尖緩緩的落在桌面上,漫不經心的腔調響起:「萬一、李沐朝杜時潤下手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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